一個月後,也就是八月中旬學校會進行老師公開招聘考試,沈粲粲和林芳都報名了,這些天偶爾會拿着課本看看。
其實學校離家屬院并不遠,不過謝沉瀾已經拿出錢和票了,她也沒有拒絕,沒想到他之後接連掏出音機、縫紉機票,顯然是要都買下來。
島上和城裡有固定運輸線路和人員,謝沉瀾和售貨員說好收貨時間後,将輕省的收音機抱着,二人這才離開。
“謝崽崽,老實交代,你不會是借錢了吧?”
謝沉瀾前些天就把多年積蓄七成的工資上交給她了,她以為剩下的他是想留些零花錢,畢竟一個大男人身上一點錢都沒有也不像話。可這些天又是打家具,現在又是買這些的,都是謝沉瀾掏的錢,似乎都花超了,難道這男人還有小金庫?或者是借錢了?
“沒有。前段時間出任務的津貼發下來了,加上我手上留下的那些,夠用了。”
謝沉瀾邊說着還把剩下的二百多交到她手上,現在是兜裡徹底沒有一分錢了。
沈粲粲想到他不抽煙不喝酒,以前吃食堂,結婚以後回家吃,确實沒什麼花錢處,隻好順了他的意收起來。于是自結婚第一天起家裡的财政大權全部交到沈粲粲手裡。
結婚第一天,因為新家還沒有收拾好,謝沉瀾暫且住到了沈家。
下午給家屬院的人散過喜糖和喜餅後,沈粲粲和謝沉瀾正式結為了夫妻。在沈粲粲的房間,她神神秘秘地将謝沉瀾拉到床邊坐下,然後将另一塊男士手表拿出來。
“謝沉瀾,恭喜你娶到沈粲粲當媳婦兒,戴上手表後,你這一輩子就隻能是她的人了哦!”
謝沉瀾沒等她話說完,就将手腕伸到她跟前,想到沈粲粲戴的那塊手表是他親手戴上去的,現在她成為自己的媳婦兒了,眉眼間盡是愉悅。
特殊時候,也隻能簡單的搞個小儀式,沈粲粲想着等到以後金婚她一定要大辦一場。
自從謝沉瀾成了準女婿後,沈家的晚飯幾乎都是謝沉瀾做得,今天也不例外,不過沈粲粲特意做了一個漂亮的水果蛋糕來慶祝。
沈長嵘和許薇之前就看到沈粲粲手腕上的手表,不過沒有多在意,現在看到謝沉瀾手上戴着一隻款式一樣,表盤上有些微差别的手表,瞬間就明白這是一對兒的,聽說這是謝沉瀾在京市就買好的,男款一直放在她這裡,兩人歡喜自家女兒讓女婿放在心尖尖上。
新婚當夜,沈粲粲和謝沉瀾住的房間經過一番布置,貼上了喜慶的窗花,床上鋪着大紅喜被。
沈粲粲從空間大衣櫥裡特意換了一件紅色綢緞,頗為性感的睡裙,等聽到二樓走廊的腳步聲傳來,知道是謝沉瀾洗過澡回來了,連忙躲到被子裡,桃花眸卻睜得大大的。
謝沉瀾穿着一身棉布睡衣,闆寸微濕,水珠順着蜜色的面龐滑落,寬肩窄腰,露出的手臂線條肌理分明,遒勁有力,沈粲粲瞬間想到那次不錯的體驗。
關門落鎖,接着房間也陷入昏暗,謝沉瀾掀開被子躺進去,沈粲粲剛想轉頭看他,炙熱的呼吸噴灑在臉上,是謝沉瀾傾身壓了上來。
大手禁锢着她纖細的腰肢,吻得又重又狠,像是一頭餓極了的狼。
沈粲粲感覺自己的唇瓣都要麻木了,雙臂攀在謝沉瀾寬厚的肩膀上,氣急了他結婚之前跟個和尚一樣不讓她碰,更不會吻她,導緻現在吻技依舊奇差無比,半點沒有長進。
完全是牛嚼牡丹的狂野派!
一晚上過去,早晨的軍号聲響起,沈粲粲察覺謝沉瀾傾身吻她,一巴掌拍到他俊臉上,聽到逞兇了大半夜的男人還有臉笑,摩挲着枕頭迷迷糊糊睜開眼砸到他身上。
“你别說話,我早上不想吃飯……”
話還沒說完她又沉沉地睡過去,直到快中午才醒來,渾身酸軟,明明中了藥那次都昨晚時間長,這是結了婚就半點不收斂了嗎?
該死的謝沉瀾!
另一邊訓練場,幾個團再次進行對抗訓練,大家以為謝團長剛結婚,怎麼找體力上也沒有之前那麼強悍,誰能想到閻王還是閻王,就算冷閻王臉上冰雪消融,隐隐有了那麼點笑模樣,還是把幾個團長副團練得灰頭土臉。
“謝團,中午了,弟妹在家等你吃飯呢,我們就不礙你的眼了。”
快點饒了他們吧!誰家新郎官結婚第一天還能強成這樣?合理嗎?
果然謝沉瀾看了一眼手表後,發現十二點了,毫不猶豫腳步匆匆離開。沈長嵘和許薇中午不回去在食堂吃,他打了自己和沈粲粲兩人的飯回家。
沈粲粲起來時候已經不早了,隐隐約約聽見謝沉瀾早上說中午去食堂打飯回來,于是坐在客廳,雙手環胸等待某人回來謝罪。
飯桌上,沈粲粲小嘴巴巴數落謝沉瀾,謝沉瀾見她顧不上吃飯,幹脆一口一口給她喂到嘴邊,絲毫不敢讓她知道自己已經夠克制收斂了。
“……我說了那麼多,你記住了嗎?謝沉瀾同志。”
“媳婦兒,我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