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瞧着許長衡受打了還笑了起來,腦子蹦出了一句話“不堪其辱,自殺身亡”但是嘴倒是誠實說出了,“殿下追打着傅家小公子出去了,不知道去哪了。”
正當時,突然不遠處爆發了驚呼聲:“我錯了!”
那顫抖拉長的尾音中滿是情緒,感染着浴房中的遭遇過的受害着,為那人默默點燈。
不一會,被閻王擒住後頸的傅南燭,俯身被許長歌提着,出現在浴房,所有目光集中的焦點,許長歌,用難以想象的殘暴制服了所有人,傅南燭覺得有些難以示人,全身掙紮,想要掙脫被命運禁锢着的魔爪,然後被許長歌加大的力度壓得死死的。
當日下午,林宅附近的人紛紛上門暗示詢問道,府上可是發生了什麼命案,剛剛喪失了一個飛升機會的喜子,表情臭臭地回複道:“并沒有,隻是客人之間地玩鬧聲有些大,不過客人已經走了,不必再擔憂會再次響起了。”
說完,喜子就将頭撤回,猛摔大門,“哐”大門緊閉,鄰居吃了一個閉門灰。
此時的秭歸殿内,許長歌這才心情平複下來,猛灌了幾口涼茶,看向一旁換了一身打扮的慶子,沉思良久後,一開口聲音中帶有一絲沙啞道:“你以後就跟着茉莉在我身旁服侍着,貼身侍衛,名字不好聽,你以後就叫雲淵,比慶子好聽多了。”
“是,雲淵記住了。”雲淵行禮低聲回複着,這裡的一切都是那麼新,都要重新認識,幸好幸好。
許長歌甩了甩手臂,發瘋打人後遺症就是手臂酸痛,隻覺得舉起來怕都有些費力,茉莉細心觀察出來了,側頭讓一旁的侍女去拿些活血化瘀的藥酒來。
“這是什麼?”許長歌緊緊盯着這個散發着酒味和中藥味的不明物件,昨夜的宿醉感和口中的苦澀之意又悄悄醞釀起來。
茉莉接過來,揮手示意其餘人退下,雲淵臨走前又打眼仔細瞧了一遍藥酒,這才俯身退下。
“殿下猛地狂甩胳膊,自己也是會受傷的,奴婢拿藥酒幫您揉開,明日就不會胳膊酸痛了。”茉莉說着拿着藥酒湊近許長歌,善意的提示到。
許長歌一個猛撤步,不顧形象的縮在到了貴妃榻角落,狂搖頭,表達着自己憤怒。
啊啊啊啊——
殿外的雲淵隻覺得殿下,自家殿下的嗓子自是不錯的,尖叫了這麼多次,嗓子也隻是微微沙啞,宮苑内樹上的鳥雀驚飛,在空中劃出一道又一道黑線。
今日的天氣真好,原來宮中的天空也不是那般壓抑,到算得上明媚。
甯言之遠在甯府自然是不知道宮中發現了什麼,不過自家妹妹不知去何處打聽到,傅家小公子不知道被何賊人打青了眼眶,衣衫淩亂的回了傅家。
甯言沁偏頭濤濤不絕的猜測着,到底是什麼原因。甯言之隻是聽着,手中書寫的毛筆倒是穩定晃動着。
“兄長!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啊!”甯言沁說的都些口幹舌燥,端起一旁的茶水一飲而盡,随後再次準備騷撓甯言之。
甯言之聽後垂眼繼續書寫着,漫不經心的敷衍着,“傅家小公子在太子身邊,應該是說錯了話,告訴了太子殿下,這才被小殿下報複了。”
“那确實,要是我,我應該比年年動手的更嚴重。”甯言沁聽後覺得言之有理,随後拍了拍甯言之的肩膀,故作欣慰道,“你能如此努力學習,不受外界打擾,心性不錯,繼續努力,不愧叫言之,果然是言之有理。”
說完,甯言沁腳底抹油,直接開溜。
甯言之對小打小鬧的語音攻擊完全是抵抗力滿分,根本不會動怒,隻是依舊撰寫着,隻是那醫案越是按照記憶中的摘抄愈發不對勁,藥方用各種藥的劑量很大,完全不是一個正常孕婦該用的。
難不成,真的是有人,宮中怎麼會有人如此做法呢,先不說太醫院收買太醫還有掌事太醫的難度,就是那藥方隻怕是他也不能想出如此刁鑽的。
倘若那人知道了,如今傅家公子隻是告狀就被毒打一番,若是知道此事,怕不是要将宮殿給掀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