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都如此狀态了,鳴鴻還記着規矩,一下跪在段承诩面前。“屬下失職,請王爺恕罪。”
“都這樣了還說這些!”段承诩将鳴鴻扶起來,又吩咐人去準備熱水與他沐浴,等他沐浴換好衣衫後,才将他叫到房裡問起事來。“你這幾日去哪裡了?”
“屬下…”鳴鴻欲言又止,竟是又跪了下去。“屬下有失職之罪,但請王爺處罰,隻求王爺勿要問起這幾日之事。”
段承诩眯起眼。“到底發生了什麼?”
“屬下…”鳴鴻還是不肯說。
“承诩!”衛連生阻了段承诩繼續向鳴鴻發問。“鳴鴻這幾日,怕是經曆不爽,他既不願說便不要逼他了,讓他先去歇着吧。”
“罷了,你去吧,好好歇歇,明日好上路!”
鳴鴻去了,段承诩還一副若有所思模樣,衛連生問他:“還在想鳴鴻之事?”
段承诩點頭。“鳴鴻從未如此過,也不知他這幾日遭遇了什麼。”
衛連生道:“不管遭遇了什麼,他既不願說,便不能逼他。”
“我哪裡是逼他。”段承诩呼了口長氣。“我這是擔心他。”
“擔心他便好生留着他。”衛連生道:“近日少差遣他幾次才好。”
“連生說的是!”段承诩笑着将衛連生抱個滿懷。“隻是連生對于鳴鴻都如此關心,怎也不見你多關心我幾次?”
衛連生将段承诩推開。“我哪裡不關心你了?”
段承诩苦着臉。“你就是不關心我!”
衛連生睨他。“比如?”
段承诩突然一臉暧昧的湊到衛連生耳邊。“夜裡我想留在你裡面睡,你從來都不肯。”
衛連生眼睛倏的睜大一把将段承诩推開。“你…你給我出去!”
段承诩卻耍起了賴皮,不止不肯出去,還就着衛連生推他的手,把人拉進懷裡?“連生…”
衛連生掙紮。“你放開我!”
“我就不放。”段承诩低頭一口含了衛連生耳垂,吮的他一陣顫栗。“連生就如我一次願可好?”
衛連生被段承诩弄得耳根發熱,隻想離他遠些。“你起開!”
“連生!”段承诩還在糾纏。
衛連生惱了。“你再不放,往後便不要想再與我同床。”
見衛連生真要動氣了,段承诩這才肯将人放開。
得了自由的衛連生連連後退幾步。“你真是越來越不知羞。”
段承诩卻是一副坦然模樣。“我與連生隻想纏綿悱恻,有何來羞?”
衛連生實在說不過段承诩,索性不說了,躲着他往門外去了。“我去找人給鳴鴻準備些膳食。”
“準備膳食哪用得着你去。”段承诩想将衛連生追回來,人卻越走越快,根本不給他阻止的機會。也就這時候,一個人突然走進客棧,那是一個有着鷹一樣眸子的男人。他雖穿着平常,但隻見他步履間的平穩輕盈,便可看出他是個高手。
那人也注意到了段承诩,兩人一陣對視,最後以那人消失在樓下轉角處為結束。
“連生!”段承诩不知此處為何會出現這樣一個人,且莫名感覺一絲熟悉,怕他來者不善,第一反應是去将衛連生找來身邊拘着,以免出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