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這樣算不算作弊?"南宮凰心裡還是有些過意不去。
玄彧反牽着他的手說:"你這叫善用工具,更明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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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剛亮,外頭還有些薄霧,但這不影響他倆的行動,在玄彧的術法下他倆順利到達了深潭,隻是到達後玄彧反倒是苦惱了起來。
"怎麼了?"
剛剛一切都很順利就不明白為何現在卻愁眉苦臉的?
"凰兒,這地都是污泥你躺在這裡會弄髒,我得先清理幹淨了再讓你躺下去,等我法術消失後,你再假裝清醒過來,可好?"玄彧一下來就覺得此地不太合宜,一定是因為夜晚的濕氣還沒散土都未幹,這凰兒躺上去可得着涼了。
玄彧說到做到,正要施法時卻被南宮凰阻止,他一轉頭,就看他笑臉盈盈的看着他,而後将他一把推入了潭中?
雖說他不會被淹死,可他的凰兒不會真想謀殺他吧?
正當他想遊回上岸南宮凰卻拉着他不松手,他笑着看他随後輕捧起他的臉順勢朝他的嘴唇吻了上去。
這、這…難道他的凰兒又中了幻象?
但其實沒有,隻是因為南宮凰覺得從那麼高的山崖下跌到深潭裡全身都是幹的躺在深潭旁這一看就不太對勁,既如此得把自己弄狼狽些,想了想都不如真的跌入深潭裡來的真實,于是就拉着玄彧一同下來,見他在水中一臉茫然樣又覺得可愛一時情不自禁就動手了。
渾身濕透,所以玄彧拉着南宮凰上岸後花了不少力氣,雖說主動出擊的是南宮凰但最後被親到腿軟的也是他。
因而他一上岸雙腿就不聽使喚地發軟蹲坐了下去,氣喘籲籲地看着玄彧原本還想說些什麼,可是看到他的臉後卻又覺得什麼都不用說他就明白笑着躺了下來,雖然後背都是濕土但無所謂,向來都是随遇而安。
遇見他後便如此。
"凰兒!地上髒!快起來!"玄彧伸手就想拉他起來,可南宮凰一動也不動。
"你也一起躺着,不然我怕會令人生疑。"
南宮凰說的确實不錯,現在五鑰山的議事大殿中坐了一整排初步估計約有十來個身着白袍的長者時刻注視着懸在半空中的即時畫面。
"長遠師弟,你最近是又養了什麼妖獸放在了五鑰潭裡嗎?剛剛一陣水花濺起莫不是你養的妖獸在作怪吧?"出聲的這名長者看上去年約古稀,可說起話來仍中氣十足铿锵有力。
坐在他左邊的長遠笑着回:"師兄說的是哪裡話,前些我确實撿了條魚精回來,但我記得他身形還小,沒能濺起那麼大的水花吧?"
單鳳眼的女子态度高傲,看上去約莫三十來歲,可她坐在離掌門最接近的位置可見地位不一般,揶揄說了幾句:"别一天到晚撿那些破東西就往我們五鑰山放,我可看不慣一些肮髒東西!"
長遠臉上看不出任何的不悅,隻見他風度依舊态度和緩地回:"長瑤師姐說的是。"
"那二人從山崖下跌落後現在在哪了?"長暝師兄開了口,畢竟這二人表現雖稱不上太出色卻也是一路披荊斬棘至此,原本還看好他倆,但跳下山崖後就未見其二人擔心出事,這才開口問。
"師兄莫急,你看他倆不就出現在深潭旁嗎?估計是跌落深潭裡昏了過去!"長妙師妹看上去最為年紀,說她是個少女都不為過。
确實,玄彧撤了術法後那些老頭就能看到他倆此刻就躺在深潭旁,以為他們這是從高處跌落後昏了過去但其實隻是因為南宮凰吻到了體力透支。
休息了片刻睜開眼後看着玄彧目光灼灼低看着他,莞爾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