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三人踏入了這間布滿蜘蛛網陰暗至極的房間。
"哦,果真有古怪!"玄彧伸掌一發力眼前原本一片石牆換成了一個暗門。
淨澄來到他倆身旁,發出了疑問:"還沒來得及問這位大俠如何稱呼?而大俠怎知這其中有古怪?又如何分辨是不是幻象?"
淨澄摸不透玄彧的功夫,按理說學習術法這麼多年對方有多少實力是否在自已之上這點能力他還是有的,可眼前的人好像看清了卻又沒有,明明試探的時候他的功力跟湳熙差不多,可那陣怪風又不可能是一般人可招來,更何況他還能輕易破除幻象?這人到底何來曆?
南宮凰知道玄彧他并不太喜歡與人應對,替他分辨了幾句:"玄彧,他常年遊曆所以見多識廣,自是能分明。"
南宮凰這解釋也不錯,确實玄彧活了幾千幾萬年滄海桑田都見過了,還有什麼沒看過的?
"凰兒,這下面還有活人的氣息。"除了怨氣,竟還有活人的氣息,隻是這氣息似乎有點将息啊!
南宮凰一聽還有活人,抛下了這其中必有危險的念頭,跟在了玄彧身後下道,随後還有淨澄跟着。
淨澄一想到有活人那人還有可能是他師妹,當然顧不上自身安全也跟着下道。
這暗道裡的空氣稀薄暫且不說還混了一股股黴味,若是常人早已遭受不住,但幸好這三人都不是。
玄彧在前頭探路,卻時刻留意着南宮凰,深怕他一個不小心磕碰了他又得心疼了。
暗道走久了,終于前方見到了一絲光亮,衆人加快了腳步終于踏足了光亮之處。
但南宮凰跟淨澄才剛站住腳,卻被眼前的景象一把震驚住了,這裡俨然就是一個地宮,可前方卻擺了一具具石像,而每個石像都似活人般臉上的神情都寫着絕望。
"這些石像是怎麼回事?"淨澄的疑問正是南宮凰的疑問。
"活人變成石像?這麼有趣。"玄彧端詳着離自己最接近的石像,不驚贊歎這誰人的主意如此有創意。
淨澄不知道這有趣在哪正想探問,卻看蓦然間那石像舉着劍就要朝着玄彧砍來,但他還來不及提醒那劍就揮了下來,可說也奇怪,剛剛玄彧還站在那裡,怎突然人就消失了?
"凰兒,這石像都有武器呢!你看這人是拿鞭那人是拿刀!"玄彧每靠近一個石像石像就不由分說地朝他發動攻擊,可這些石像怎樣都碰不到玄彧。
玄彧看完了一圈石像又回來到了南宮凰身邊,道:"部份的人還活着,但再不解救出來他們就要變成真石像了,還有再說一句這些石像真不懂待客之道,不打一點招呼拿了武器就朝我發動攻擊,這禮儀是誰教的?凰兒我這心裡怕得真不知道該如何與你言說。"
淨澄真是一點兒沒看得出來他哪裡怕了?還有他此舉是在撒嬌嗎?
"辛苦你了,玄彧你看,這像不像一個大棋盤?"玄彧去查看這些石像的時候南宮凰也沒閑着,才發現這些石像站位似有玄機。
"那就來試驗看看吧!"玄彧給了南宮凰一個微笑後又施展了輕功來到地宮至中位置,輕推了一下男石像後那男石像迅速地舉起了書籍就往另一個女石像揮了過去,當下女石像上半身破碎成了一地。
"哦?死了。"玄彧再次施展了輕功回到了南宮凰面前。
"玄大俠,您剛剛不是說這些是活人嗎?這樣不就等于你殺了人?"淨澄親眼目睹人如蝼蟻般死去,吓得全身顫抖着。
可南宮凰很冷靜,他知道玄彧這麼做一定有他的用意,問:"為何是以那兩尊做試驗?"
"那是謝文章跟李美杏,我這是幫謝文章出一口氣,再說啦,那兩個早已死透成石像多年,我這算是幫他們!"玄彧笑着說。
淨澄真的是越看越疑惑,這玄彧為何能将局面看得那麼清?而且茫茫石像中他是怎麼笃定那兩個人就是謝文章跟李美杏?他雖知道這裡有一絲活人氣息,但那氣息已幾乎不可聞,又如何判定哪個石像是生哪個石像是死?
"也許這不是棋局…"他原本想這就是一個棋局,下過了才能破解此局,但經玄彧一試驗,這壓根兒不是棋局,而是生死局。
"凰兒果真聰明。"對玄彧而言,這些人等本與他無關,大不了用簡潔暴力的方法解決,不出半個時辰便能收拾幹淨,但南宮凰如今既有破解方法他當然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