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具體說說你讓我的股價跌了多少嗎？”對方的手掌在她腰間摩挲着，一聽這話，挑眉反問她。

艾莉亞不屑一顧，“要多少錢？看見那張卡了嗎？随便刷，别他媽的再來煩我，你滾。”

“……”

盧瑟頓了頓，惡狠狠地把她扔進浴缸裡，她嗆了口水，又抓着他的手臂起來，手指扒在浴缸上，像隻被人類捕獲的美人魚，随手抹了把臉上的水，桀骜不馴的盯着它看。

他有些挫敗，伸手捏住她小巧尖細的下巴，俯下身去親吻她的唇角，這女人總是能輕易挑起他的怒火，又迅速澆滅。

艾莉亞似乎還想說什麼，卻被他的吻堵在喉嚨裡，隻能悶悶地哼唧一聲。

“最後一次。”她伸出纖細的手臂，環上他的脖子，警告道。

“才不。”盧瑟得意一笑，看着她瞪圓的眼睛，有些惡作劇過後的快感，但緊接着，艾莉亞拿起花灑，迎面澆了他一臉。

“……”

她脖子上的指印一點沒消失，或許他那時真的想殺了她，又可能是她的皮膚太脆弱，總之當他們出浴室的時候，她餘光瞥見鏡子中那個因為已經開始變成青紫色而有顯得些駭人的手印，眼裡頓時多了幾分惱怒。

盧瑟這時候吃飽喝足，什麼脾氣都沒有了，見艾莉亞瞪過來，也樂意哄着她，她卻不買賬，在他脖子上的咬了好幾口才停下，又看看自己的指甲，似乎在猶豫要不要抓幾道上去。

“我真的錯了。”他道歉的飛快，看着艾莉亞不滿意的神情，輕吻起她的耳垂，“别生我氣了，你想怎麼樣都行。”

“我可不會再信你這種人一句話。”她孩子氣的翻了個白眼，把他的臉推到一旁，像是想到什麼，又說，“我在和露易絲交往，萊克斯。”

“這會影響我們的關系嗎？”盧瑟故意眨了眨眼睛，問。

“我會對伴侶保持忠誠的，親愛的。”艾莉亞拍了拍他的臉，“所以，這是最後一次，在我分手之前，别來了。”

“你真的很混蛋。”他深吸一口氣，心裡有些莫名的惱火，他把這歸結到她的“背叛”上，“你難不成真愛上她了嗎？那個女記者？”

“愛不愛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我說了算。”艾莉亞平靜的回答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點燃了一支煙，對着他的臉吹了一口氣，“我很少對伴侶不忠，你這種人甚至能讓我勾*超人，你懂個屁。”

他此刻也在心裡罵街，想反駁說他怎麼不懂，看見她藏在煙霧下的冷漠又美麗的臉，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你們會分手的，對吧？”

“大概吧。”

得到了她的承諾，他的心情不知道為什麼蓦地又好了起來，親親她的臉頰，然後被她抓着頭發在嘴唇上咬了一口，不用想都知道又咬破了皮。

“你他媽的！”他倒吸一口氣，把她扔到床上。

“閉嘴！”艾莉亞比他還兇，蓋好被子瞪着他，“快滾，要不然我就告你強*，你知道他們會相信誰的，對吧？”

“……你最好給我等着。”

盧瑟咬牙切齒的摔門而去，皮鞋被他踏的哒哒作響。

她把頭埋進枕頭裡，打了個哈欠，終于感受到遲來的疲憊感，沉沉的睡過去。

至于如何應付露易絲？

明天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