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差點真的從高空墜落而身亡，托尼對于自己的第一次成功飛行仍然非常激動，他抱着被他歪歪扭扭的行動軌迹吓到奪門而出的艾莉亞親了好幾口，後者十分捧場，但當他詢問要不要帶着她一起飛的時候，她拒絕的格外果斷。

“走開。”艾莉亞皺起鼻子，“雖然我相信你是個天才，但并不代表我會冒着摔成一攤肉泥的風險被你拉上天。”

托尼拍拍她的腦袋，也沒真打算帶着她飛，要不然真死了報紙上估計得說變态斯塔克攜幼女殉情。

那樣他就真的死不瞑目了

“在海邊飛吧，好歹不至于摔成一攤肉泥，還有活下來的可能。”艾莉亞摸摸他的金屬面罩，頗有幾分真情實感的對他說道，“我還不希望你死呢。”

“見鬼，為什麼你總是能在某句話上突然戳中我的心髒。”托尼摟着她狠狠親了一口，“等着我回來帶你去吃冰激淩。”

對托尼來說，好消息是，他的初次飛行成功極了，壞消息則是他從房頂上掉下來砸報廢了自己的跑車。

而對艾莉亞而言，好消息是他還活着，自己不用去找下一個合拍的炮.友或是聖人了，并且沒有壞消息，連托尼報廢的跑車都是她審美裡最醜的那個。

“……等等，你是不是把鋼琴也砸壞了？”

“……”

她不想去吃冰激淩，但他激動的那樣子讓她也不得不打起精神來配合，該死的啊，她為什麼總是在給别人提供情緒價值呢。

收音機裡放着《negative things》，聽的惡魔愈發心虛，托尼·斯塔克的跑車一路穿過西海岸，帶着她漫無目的的兜風。

最終他們在門前的海灘落腳，晚上的海風帶着幾分涼意，艾莉亞拿着冰激淩球杯，自己吃兩口然後喂他一口，動作有點像填鴨，一大勺送進嘴裡，冰的托尼扭曲了臉。

他和她交換了一個抹茶冰激淩味的吻，讓冰的有些麻掉的嘴巴又重新熱起來。

作為報複，艾莉亞搶走了他的皮夾克，給自己穿上。

她不笑時顯得十分冷淡，像那種有錢人家的孩子，物質層面已經被滿足到沒有東西能吸引她眼球的程度，對一切都無所謂的模樣，這種性格不但需要傾注大量金錢，還有豐厚的閱曆，托尼對此并不陌生，甚至包括他自己本質上也是這樣的人，而偏偏越是這樣越讓人忍不住想把最好的通通送上，換取她一個微笑。

就像現在，她的眉眼低垂着，托尼就忍不住想親親她，看着她眼角眉梢都帶上春意的對自己微笑。

“你在想什麼？”她看着他的眼睛，如有所感的問。

“對我笑一笑。”托尼誠實的的回答道，同時順從心意的親了她一下，“我想看你對我微笑。”

艾莉亞秀氣的眉頭頓時擰作一團，像是有些艱難的開口，“你怎麼越來越變态了。”

她意有所指的說道。

“是啊，畢竟正經人不會和一個十七歲的小孩子上床。”托尼順着她說，他的大手輕輕掐着她的腰，有些暧昧的摩挲着，“不如我送你去上學吧，你想去哪個學校？捐幾棟樓就能解決了。”

“滾蛋。”艾莉亞對他豎起中指，“你要是送我去上學，我就把你閹了，老混蛋。”

“小混蛋！”他孩子氣和她互相比誰嗓音大，一直到艾莉亞跳起來用胳膊死死勒住他的脖頸，差點沒讓他暈在那才停止。

“我一點都不老。”托尼被她勒的眼前一黑，他摟上她的腰，把頭擱在她肩膀上喘氣，大半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

“你是我上過最老的男人了。”惡魔無情的說，“沒有之一，我發誓如果下一個還這麼老，我就……”弄死那個拉皮.條的混蛋路西法！

操

“老有老的好處……”沉默良久，托尼才悶聲說，他實在不能違心對着這張十七歲的面孔說自己還年輕。

“放屁！你技.術好在哪了？”她又是毫不客氣的，粗魯的說。

“你知不知道門前這沙灘算我私人的？”

“你應該知道一下。”

托尼咬着牙，皮夾克被墊在礁石上，艾莉亞被抱起來擱在上面，像高高在上的女王，嬌縱而又不可一世的面對着她唯一的臣子。

“你到底上過幾個男人？”他在她的嗚咽中擡起頭問，後者沒有回答，隻是無力的用繃緊的腳尖踢了踢他的胳膊。

“别自取其辱，也别局限于男人。”艾莉亞用她那粘膩的帶着幾分哭腔的聲音冷酷的回答他，“之前最老的那個才三十三歲，要不是我睡了他的兒子，就真沒你什麼事了。”

托尼在心裡重重的罵了聲髒話，無端被她的那些話激起了些許愁緒，他真的和她差了好多歲，以後要是結婚的話媒體估計什麼難聽話都能說出來……等等，他為什麼會想到結婚？

他無端打了個寒顫，抱起出了一身汗的艾莉亞往家裡走，後者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角度，不肯動彈了。

一直到他們回到卧室，艾莉亞有些欲拒還迎似的，抗拒的推了推他的臉，托尼便轉而去親吻她身體的其它部位，親吻從脖頸一路向下蔓延，這種給自己領地打上标記的行為似乎是所有動物通用的。

開始她還試圖保持一點清醒，但很快意識便漸漸晉江不讓寫的沉淪下去，老男人不但心眼小，還存心要給她個教訓，好一報她前幾天“折磨”他的仇。

真沒意思

她撇撇嘴，修剪圓潤的指甲狠狠在他肩膀後面撓了兩道，引得托尼痛呼一聲，他很快意識到她是故意的，也報複性的，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