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過去别無二緻的嬌縱姿态讓布魯斯的臉上露出一點笑意，他握住她的手，把她摟在自己懷裡親了親，“You're already f**king me，my sweet.”

“去你的。”回應他的是艾莉亞毫不留情的咒罵，她披上睡袍，點燃了一支煙，“你兒子可真難搞，我忍了好久沒有抽煙了。”

“再多忍一忍就能戒了。”布魯斯坐起來，拿過她手裡的煙，不出所料的又被瞪了一眼。

她根本就沒有上瘾過，艾莉亞懶得理他，她出了一身汗，身上還有些熱，白皙透亮的大腿裹着汗水，在睡袍下面若隐若現的，把他的目光全都吸引了過去。

該死的，她怎麼和布魯斯解釋呢，她可不會說自己已經活了好幾百年，而且還是個惡魔這件事，不然她都怕吓死他。

整理思路後，艾莉亞又重新開口，“先解釋一下你他媽的是怎麼從火柴馬龍變成闊佬韋恩的。”

“我的一個……假身份？”布魯斯眨了眨他那雙充滿魅力的眼，蝙蝠俠身份卡暫時被卸下，他這時候完全是一副魅力四射的花花公子的姿态，“你知道，有時候行俠仗義可離不開某些身份的掩飾。”

“好吧，那就聽我說，我認識你的時候十七歲（反正她的模樣永遠留在十七歲了）……别用那種目光看我！是你睡了未成年，又不是我！誰讓你從沒有問過我。”艾莉亞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最後坐在他旁邊，沒過多久又把腿擱在他的腿上，含含糊糊的說，“然後，總之出了點小事故，我不得不去找拉撒路之池，也的确找到了，後來我就再也沒長大過了，一直這個樣子。”

“為什麼要找拉撒路之池？”布魯斯一邊摩挲着她細嫩的大腿根，弄得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一邊冷靜而又理智的問。

“我快死了，可我還不想死，就這麼簡單，别問了。”她的嘴唇被他剛才啃咬的殷紅，微微撅起時像玫瑰花瓣般可愛，艾莉亞擺出一副不欲多言的樣子，她擡起腿，白嫩的小腳貼在他赤裸的胸膛上，睡袍一直快滑到她的腰部去，風情一覽無餘，她的臉上露出一種倦怠卻又格外妩媚的表情來，“拜托，略過這個話題吧，我情願你再來幾次。”

他愛死她這副勾人的小模樣了，布魯斯歎息一聲，不知道信沒信，總之他又一次把她抱在懷裡親吻着她的脖子，“我還以為是你膩了。”

“你有點低估自己了，親愛的。”艾莉亞仰起頭咯咯的笑，發誓自己絕不會告訴他她就是膩了，惡魔根本不關心枕邊人是誰，她爽到了才是硬道理。

更何況布魯斯·韋恩也不愛她，火柴馬龍的時候他隻把她當個床伴，更何況是現在，他們真的好幾年沒有見了，得多蠢的惡魔才會相信人類的鬼話啊。

的确，布魯斯此刻心裡正盤算她到底是怎麼知道拉撒路之池，并且成功找到刺客聯盟的，鑒于他那時候隻是用火柴馬龍的假身份找了個情人，所以壓根就沒怎麼過多的調查，隻知道他的小情人在貧民區長大，是個嫌貧愛富的虛榮女人——她也表現的确實如此，沒什麼值得注意的危險之處，他依稀記得她的頭腦倒很聰明，可惜他并不關注。

倆人最多的交流就是在床上，他從沒注意過下了床以後她都去哪裡，隻是隐約知道多半是在尋歡作樂，他樂于給她買華麗的珠寶，用奢侈品填滿她的衣櫥——有意思的是倆人都沒想過“火柴馬龍”到底能不能負擔的起那好幾串零。

他居然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睡了個未成年！他那時候還以為她隻是長的很年輕——誰讓酒保把酒給她的，該死的，他今天到底說了多少個該死的了，他那時候為什麼沒有好好的調查她。

……算了，反正也不差這一會，布魯斯看着她眼裡閃閃發光的淚花，忽略她控訴的目光，把她翻了個面，繼續實施自己腦子裡的畫面。

有一點不得不承認，他是真的喜歡她的身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