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奢極欲的寝殿内,一名亞雌顫顫巍巍的跪在角落,身上寸縷不着。
他低垂着頭,心中滿是惶恐,琥珀色的眸子中更是盈滿了晶瑩的淚水。
蟲皇殘暴,他怕是活不過今夜了。
過不多久,裝潢極好的大門被兩隻侍衛蟲緩緩推開,又合上。
似乎有蟲赤腳行走在地上,但緊接着又是死一般的寂靜。
亞雌等了又等,終是耐不住好奇,擡頭瞄了一眼。
瞳孔幾乎是在看清來蟲的一瞬間就縮成了一條黑色的豎線。
塞裴元帥!
他的面龐還是同往日在屏幕上的那般溫和清俊,但挺拔飒爽的軍裝卻被無情的褪去,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層薄如蟬翼般的黑紗松松垮垮的搭在塞裴的身上,像是輕輕就能将其扯下。
塞裴好像是這時才注意到寝殿内還有别的蟲,他想擡頭去看,但踏進這裡之前他被注射了什麼藥物,不僅渾身無力,甚至連感官也有所下降。
就比如現在,他甚至連角落裡的那隻蟲都看不清。
他抿了抿唇,幽紫色的眼中盡是不甘。
瑰麗的燈光打在塞裴的側臉,那抹在他身上的清俊似乎躲藏了起來,取而代之的是黑紗渲染的豔麗魅惑。
大門再次被打開,隻穿上睡袍的蟲皇悠哉的踱步而來。
他看向了躲在暗處的亞雌,眼中劃過一絲不悅,卻并沒有表現出來。
相反,他的臉揚起了醜陋的笑,似乎在說,好好看看吧。
随着蟲皇的靠近,塞裴心中泛起不适,卻還是咬着牙跪在了原地。
蟲皇并沒有在塞裴面前逗留,而是直接向床邊走去,坐了下來。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元帥,回想着以前他拒絕他的種種,醜惡的思緒霸占了他的大腦。
既然是自願的,當然要好好玩一玩。
“塞裴,看過來。”
塞裴僵硬的擡頭,卻在看到蟲皇手中的東西時,心神一震。
“爬過來,做你該做的。”
蟲皇的坐姿很明顯。
塞裴腦中閃現過戰場上那些同伴,鮮血淋漓,無名屍體被絞成肉醬,痛苦的嘶吼聲在他的耳邊回蕩。
慢慢的,塞裴手腳并用,慢慢的往蟲皇那兒爬去。
每挪一下,塞裴就感到全身被割開一般疼,那是他破碎在地上的尊嚴。
黑紗因為摩擦滑了下來,雪白如玉的肩頭刺激的蟲皇雙眼赤紅。
他猛地抓住塞裴灰色的短發,塞裴被這一下刺激的眼眶通紅卻沒有分毫的淚光。
他強迫自己擡頭看向蟲皇,紫羅蘭顔色的眸子中盡是不甘與倔強。
蟲皇很享受這樣,他使勁的用力着,将這隻高不可攀的雌蟲撕扯個破碎。
躲在一旁的亞雌惶恐的看着,這可是保衛帝國的元帥啊......
但他不敢上前,蟲皇的憤怒他惹不起......
......
塞裴蜷縮在冰涼的地闆上,嘴裡是讓他作嘔的氣味。
他冷眼看着躺在床上顫抖的雄蟲,他該慶幸這隻雄蟲老了嗎?
不,當塞裴看到蟲皇讓一隻陌生雌蟲拿着帶着倒刺的鞭子抽他時,他是這麼認為的。
“塞裴,用血腥味讓它興奮起來。”
蟲皇蒼老的臉上劃過扭曲的笑,手裡指着兩腿之間。
寝殿内,回蕩着一聲聲皮肉被抽打的聲音。
塞裴起初并沒有當回事,因為雌蟲的身體都很強壯耐打。
鞭子劃破皮肉,倒刺在他的身體内部攪了又攪。塞裴緊緊咬着牙關,鐵鏽味兒彌漫在嘴裡,冷汗更是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