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您會讓我去詢問我的教授們,或許我會的。但是我總是把您看做我的人生導師。在我母親生病的那段時間您給予了我很多安慰,在我走來的一路上您也教會了我許多,因此我也習慣了詢問您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希望您不要嫌棄。
在您最近的信件中提及了一條黑狗,記憶中我與母親并沒有養任何寵物,或許那是别人家的狗吧。
我知道您并不喜歡寵物,若是您找不到它主人也找不到領養人的話,可以嘗試給霍格沃茨的守門人海格寫信,他是一位狂熱的動物愛好者,相信他會很願意領養它的。
最後在信封内附上我對于增強基因防禦的一些看法與假設。期待再次收到您的來信。
你真誠的,
奧羅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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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奧羅拉:
我最近過得很好,你在霍格沃茨過得還好嗎?
我看完了你關于增強基因防禦的文章,這并非是荒謬的想法,這個觀點确實非常的新穎獨特,理論上是行得通的,但實施起來難免會有些出入與限制。
麻瓜社會的發展似乎比我們想象中的要迅速和全面,基因的研究在魔法界中很少見,可能主要是因為沒有什麼人會用“基因”這個詞吧。
這讓我不禁擔心我們魔法界是不是有點故步自封了。
回到正題上,我認為這個想法很有研究價值,但正如我所說,魔法界幾乎沒有讓你參考的模闆,若是你要對這方面進行研究的話,将會非常困難。
我鼓勵你繼續關注魔法界靠近這方面的研究,但我不建議你現在還在讀書的階段就全情投入這個觀點的探索實驗。
我并不介意你問我問題,奧羅拉,你的問題總是能點亮我的一天。我周圍都是一群老古董,沒有新觀點隻有舊理念,你的問題和觀點總是讓我耳目一新。
我很高興你把我看做人生導師,甚至對此有點惶恐了,你總是那麼聰明,我能做的也隻是在你成長的路上提一些建議,我相信若是艾琳娜還在世一定會為你感到無比驕傲的,奧羅拉。
至于那條黑狗,我仍然覺得它可能是你們以前的寵物,或許那時你太小了,對它沒有記憶。
它很通人性,總是守着你和你母親的照片,我有天提起你已去世的母親,感歎命運是如此不公,艾琳娜才二十多歲就被疾病奪走了性命,留下你一人在那馬爾福家。
黑狗聽懂了我說的話,它似乎是不敢置信,全身僵住了很久,然後開始嚎叫。可能是我的想象力吧,感覺它跟人一樣,控制不住悲傷,當時的場面很是混亂。魔法界通人性的動物不少,那麼通人性的卻少見。
我也沒有養過寵物,不知道該怎麼安撫它,我也不敢再說關于艾琳娜的事情了,隻能說出你的信息來安撫它。我告訴它你在霍格沃茨學習,而霍格沃茨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你很健康也很快樂。
它聽到關于你的事情時就沒有那麼暴躁了。我覺得它是十分忠心的,本想着你若不想要它我也盡力替它求情,但它在知道艾琳娜已經去世後的第二天就不見了,我也不知道它去哪裡了,可能是去找你了。
若是你遇到它了也不要太狠心,這般忠誠世間少見,你不要它的話也盡量為它找個好人家。
我在信封内附上了有着與基因相似概念内容的一些文章和書本的名字。希望對你的研究有幫助。
你真誠的,
瑪利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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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羅拉:
是我。
你在美國呆久了,被他們的糖精毒傻了?
還是你突然開竅學會了謙虛,認為自己的字迹泯然大衆?
感謝你無數的書法課和對一切獨一無二的事物和風格的追求,以及你年幼時順手寫的聖誕卡片。現在鄧布利多知道了你在挂墜盒事件中扮演的角色,接下來他将會不斷地用多如山的問題并不隐蔽地試探我。
所以,真是感謝你的大意。
在我下次到來之前,熬制兩份狼毒藥劑,然後用你即将學習的新字迹寫一份關于縮皺無花果的論文,論文篇幅自己決定。
——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