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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北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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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珘、蘇一心聞言都“啊”了一聲,焱雀道:“關我什麼事,我是羽衣營的女衛,不受你們禁軍統管”。

高倉巍“呵呵”道:“可你是我的女兒啊,郡主”。

晚膳後,柳珘、蘇一心、焱雀在書房湊着腦袋想如何制敵,雖說是比賽,可賭上了大煌禁軍的名譽,三人都不敢掉以輕心,蘇一心道:“自古以來,兵家講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武鬥分為三陣,第一陣是騎馬,北漠黃沙遍地,騎馬非他們強項,此陣我方勝算較大,第二陣是射箭,箭法也非北漠人所長,我方勝算仍較長,第三陣是擂台比武,少鋒營多為世家子弟,實戰經驗極少,以我之見,擂台比武可以酌情放棄,三陣輸其一,大煌不至于失禮,北漠不至于顔面盡失”。

柳珘道:“我從小所見的北漠武士皆是身形高大,動作雖比大煌武士遲緩,但勇猛無畏,少鋒營往日操練的擒拿格鬥,講求的都是靈巧,敏捷,制敵以不備,如果大王子帶來的精銳克服了身體條件,同樣訓練得靈巧敏捷,再以力量相抗衡,雖說并不是所有北漠武士都是那般天生神力,但是在身體條件上,他們确實有相當大的優勢,擂台比武我們的勝算幾乎沒有,我同意你的想法”。

焱雀“嘿”了一聲,二人盯着她,她道:“我沒有你們那麼多彎彎繞繞的心思,你們論的是輸赢,我論的隻有赢,于以前的我而言,輸了就等于要舍财,要餓肚子,于現在大煌而言,輸了等于失天家威儀,你們這般權衡,無非是不想和那幫陣營分化的世家子弟同陣抗敵,那是你們心裡的業障,可你們想過沒有,少鋒營代表大煌出戰,閑時針鋒相對可以,如今這是少鋒營集體的榮譽之戰,柳珘,你若以後為一軍統帥,也任底下将士如此揚長避短,不戰則論敗嗎?心存怯懦者才講究如何輸得體面,北漠人想要打赢我們保全他們的臉面可以,拿出他們的本事來,我們若全力相搏仍輸了,也心悅誠服”。

“說得好”,高倉巍拍手從外踱步入内,“小鳥兒少年豪情,理當如此,柳珘,一心,你們分析得有道理,但長槍對短矛,各有各的打法,你們代表少鋒營出戰,與北漠好比兩軍對壘,怎麼北漠人還沒有攻入領地便在此多做計較,我要你們全力以赴,盡展我大煌堂堂禁軍的英勇風采,否則豈不叫北漠人輕視”。

柳珘,蘇一心給父女二人說得臉一陣紅一陣白,說不出話來,高倉巍又道:“大煌開國以來,隻有一隻軍隊與北漠全面對陣而大獲全勝,至今威震北漠,那就是鎮北軍,柳氏烈門傳仍在傳頌,柳珘,切莫愧對你的姓氏和你祖輩的榮耀,世家子弟又如何,世家橫行權利場,但權利場上多狡狐,戰場出猛虎,你們領着我的命令,不服令者軍法處置”。

柳珘,蘇一心聞言内心澎湃,高倉巍此刻終于在他們眼中顯露出隐藏極深的統帥形象,他的慵懶散漫曾一度讓人忘記他是叛王之亂中率百人與炎騎軍對陣的禁軍百夫長,現任大煌禁軍統領,當朝陛下親封的定都候,他自有他的驕傲和自負。

當夜,定都候府書房内熬燈至天明,柳珘、蘇一心細數少鋒營各人所長,脾氣秉性,列出一個與北漠精銳相抗的隊伍名單,柳珘同時修書回鄉,求問北漠詳細近況,掌握最新情報後再制定對戰策略,至于焱雀,她在名單沒有列完之前就伏在書桌上睡着了,一覺到天明。

隔日,北漠王遣北漠大王子與世子為使臣三月東來朝貢的消息傳遍大煌,朝臣們一緻推測,北漠王近年久病纏身,一直在北漠境内為了王位明争暗鬥的大王子與長公主終于紛紛邁出了向大煌靠攏的一步,小世子作為長公主的胞弟,推崇長公主即位,此番明面上為了朝貢,實際王子和公主都是在求取大煌的支持,元襄帝于朝堂明示,大煌絕不參與北漠王儲之争,元襄帝的原話是:“若有能力姣姣者,自可登上那高位,站到朕的面前來,無需大煌出手相助,北漠王隻是抱病,不是昏庸,王儲之事他自有決斷”,朝臣們四下腹诽,特别是近年與北漠王室私下有往來的世家大臣内心難免惶惶。

禁軍校場,少鋒營的少年将士們列隊齊聚演武台下,蘇一心念完名單與一臉沉寂的柳珘并肩而立,衆人嘩然,被念到名字的将士或驚訝,或欣喜,或不屑,百感交集,範柏勝于人群中喧嚷道:“柳珘,蘇一心,你們什麼身份站在台上發号施令?我們憑什麼要聽你調遣”。

柳珘冷聲道:“聽令不從者,軍法處置”。

範柏勝尖聲道:“你算老幾,跟我們講軍法處置,我們不服”,人群中有人應和,“對,我們不服”、“不服”。

蘇一心躍下演武台,走到器械架邊拔出橫插的兩柄木劍,一把塞在範柏勝手中,自己手裡握着一把,道:“請”。

範柏勝一愣,道:“請什麼?”

蘇一心道:“上台,你打赢我,聽你的”。

範柏勝惱羞成怒,提劍上台,與蘇一心分立而站,範柏勝冷笑道:“蘇一心,你幾斤幾兩,也配和我動手”。

蘇一心不言語,一劍攻去,範柏勝橫劍架住他的攻勢,長劍直削他手腕,二人于台上纏鬥,一開始蘇一心多是防守,範柏勝的進攻他好幾次隻是堪堪避過,百招後範柏勝劍招出現虛浮,蘇一心凝神進攻,長劍直刺範柏勝上三路,範柏勝收不住已攻出的劍勢,正欲躲避時,蘇一心直刺的一劍挽手化為俯劈,範柏勝仰面栽倒在台上,蘇一心的劍刃停在離他眉間半寸的空中,範柏勝吓出一身虛汗,台下掌聲雷動。

蘇一心收劍,範柏勝灰頭土臉的從地上爬起竄下台,柳珘高聲道:“還有誰?不服皆可上台來,誰打赢我們,誰說了算”。

圓臉太子手持弓箭站在薛賦惜身旁,二人一如往常的站在校場邊緣,遠遠的向演武台上投去目光,焱雀從身後繞至他們面前,向太子及薛賦惜欠身行禮。

薛賦惜望着她,柔聲道:“那邊可熱鬧的很,你怎麼反而在這兒”。

焱雀道:“我在這等先生,有事相求”。

薛賦惜道:“何事?”

焱雀道:“求先生于桀山春賽前對我組織起來的射箭隊伍進行訓練”。

薛賦惜一愣,他萬沒有想到焱雀會有此請求,太子聞言眼睛一亮,也是期待萬分的看着薛賦惜,薛賦惜道:“你很想赢北漠,對嗎?”

焱雀道:“我想赢,大煌也想赢”。

薛賦惜道:“我為大煌臣子,又是你的先生,本就義不容辭”。

焱雀道:“太好了,得先生相教,我等必然戰無不勝,還請先生及太子移步羽衣營”。

薛賦惜聞言皺起眉頭,“羽衣營?”

焱雀眨巴着眼睛點了點頭,“早上禁軍少鋒營和羽衣營已經比試過一場箭術,少鋒營十人三勝七負,定都侯與戰掌事商議,桀山春賽的箭術比試派羽衣營對戰北漠,先生已經答應我了,莫不會因為要教導女孩子箭術而反悔吧”。

薛賦惜搖頭苦笑道:“你越來越鬼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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