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上官翎月進來以後就老老實實地抄寫佛經，因為林何溪跟她說不要碰這裡的任何東西，所以她覺得好奇心還是不要那麼重比較好。

玄帝走到碑牌面前，伸手輕輕拂去上面的灰塵，緩緩說道：“這是小九的母親。”

上官翎月一驚，停下了手中的筆。

夜歸九的母親？那個外界傳言七冥族最神秘的女人？

“我沒想到他會帶你來這裡。”玄帝的語氣聽不出情緒，讓上官翎月有些緊張。

上官翎月其實也沒料到夜歸九會帶她來這裡，更沒想到她會在這裡遇到玄帝。外界傳聞夜歸九的母親是玄帝最愛的女人，但是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在夜歸九的母親離世之後，玄帝和夜歸九的父子關系也直接破裂。

“你不用緊張，既然是他帶你來的，那我也不會阻止。”玄帝說話的時候一直溫柔懷念地看着碑牌，視線從未移開過。

上官翎月沒敢說話，她怕自己說錯。

正在這時，開門聲響起，上官翎月扭頭看去，就看到面帶金質面具，身穿墨色暗紋長袍的夜歸九推門而入。

救星來了，上官翎月長舒一口氣。

夜歸九本來淡漠的暗紅色眸子在看到玄帝以後猛地一收縮，随即周身的氣息就直接冷了下來。

“她不想見你。”夜歸九冷聲道。

上官翎月知道，夜歸九口中的“她”指的是他母親。

玄帝沒有反駁什麼，隻是站在那裡靜靜地看着碑牌，說起了另一個事情：“你去小白那邊搶了人，需要我出面嗎？”

“你不是在閉死關？那就别出來管我了。”夜歸九扭過頭，絲毫不領情。

上官翎月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父子關系，她有些詫異。雖然自己的父母已經不在人世了，但是在她幼時，她和她的父母關系都很好。

如今看到夜歸九和玄帝，夜歸九對玄帝的态度更像仇人而不像父子。

玄帝看了看夜歸九，又看了看上官翎月，無奈地歎了口氣。隻見他走到夜歸九面前，遞給他了一張有些泛黃的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