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麼不自己來,還要去找夜瑜,你心悅他?”上官翎月見夜歸九心情好像恢複了,便也學着他之前的語氣如此說道。
“你這丫頭,記仇了是吧。”夜歸九被氣笑了,暗紅色的眸子像星辰一般,“我要是真的出面了,你現在可就不能這麼安穩的待在洛辰閣咯。”
“行吧。”于是上官翎月把溫昭柏的的事情粗略概括地說了一遍,隐去了關于天骨的事情。
夜歸九聽完以後神情有些奇怪地說道:“這麼大的事情,你還真敢告訴我。”
“隻是相信你罷了。”上官翎月直言不諱。
夜歸九一愣:“信我什麼?”
“相信”這個詞彙,對他來說是很陌生的存在。
“一路過來作惡的都是白亦政,我是沒看到你做了什麼,相反,你好像都在阻止他。”上官翎月在人間這麼久,也沒聽他們說夜歸九做過什麼,隻是因為不滿夜瑜拐走了自己的妹妹,所以經常給夜瑜使絆子罷了。
“你就不怕我是幫兇?”夜歸九支着頭看着上官翎月,嘴角勾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還是一樣天真。”
上官翎月搖了搖頭,說道:“你針對的隻是夜瑜,從來不對其他人下手。”
“那你現在不就是在幫我針對夜瑜。夜瑜不無辜嗎?”夜歸九反駁道。
“他不無辜。”上官翎月非常認真地點了點頭說道。她跟着夜瑜見過他太多灰色交易了,而且明顯不是一次兩次,甚至已經形成了他夜瑜的一種“規矩”。
明明在華山之戰以後,洛辰閣收回了夜瑜的很多權力,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是可以瞞着所有人集齊了天玦,這是何等的恐怖。
“好吧,謝謝你。”夜歸九說完這句話就起身化作一道紅光消失不見了。
上官翎月聽罷卻很是疑惑,為什麼要和我說謝謝啊。
……
西南,紫暮山莊。
“哥,我們真的要和七冥族那些人聯手?白亦政不會不靠譜嗎?”玉清蘿撫摸着一隻白色蟒蛇,看向了正在煉蠱的玉靖安。
“不,不是白亦政。”
“那是誰?”玉清蘿一愣?難不成是夜歸九?
玉靖安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玄帝出關了。”
“什麼?!他要出來插手這些事情了嗎?”玉清蘿很是驚訝。畢竟玄帝已經閉關數十年,現在的七冥族基本就是白亦政和夜歸九分庭抗禮。
玉靖安點了點頭:“阿蘿你也不用太擔心,有人在洛辰閣接應我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