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瑜見她停了,便也停止了攻擊,二人隔了兩米左右的距離站定。
“閻钰。”閻楚看着夜瑜,突然叫出了這兩個字,這個久違的名字。
“說了多少次了,他的死和我沒關系。”夜瑜瞬間條件反射一般地說出了這句話。
閻楚愣愣地看着夜瑜,像是透過他看見了另一個人:“原來都長這麼大了嗎?”
“你受什麼刺激了?閻钰已經死了。”夜瑜的語氣很冰冷,說出來的話也很冰冷。
“你為什麼這麼肯定他已經死了。”閻楚抓着夜瑜的話問道,“真的和你沒關系嗎?”
夜瑜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轉着手中的承影:“那你有本事拿出證據來。閻楚,四年了,你弟弟要是真的活着,為什麼不來找你。”
夜瑜很是不耐煩,每一句話都像一把刀一樣,殘忍地捅在閻楚的心上。
“是啊,我也想問他為什麼。”閻楚回答的很快,眸中閃着淚光。
夜瑜雙眼微眯,皺起了眉頭:“我看你是真瘋了。”
閻楚突然向夜瑜走近,一個箭步伸手想要去抓夜瑜的臉。
夜瑜反應很快,猛地後退幾步,躲開了。
閻楚站在原地,看着自己抓空的手:“你要是不心虛,讓我摸一下你的臉。”
“……”夜瑜被這個奇怪的要求整得無話可說。閻楚見他一時放松,再一次沖過來抓他。
隻能說夜瑜不愧是夜瑜,還是被他躲開了。
“心不心虛和我的臉有什麼關系,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想毀我的臉。我為什麼要給你摸。”夜瑜一副看瘋子的表情看着閻楚。
“你怕我解了你臉上的閻家秘法?”閻楚握着手中的楚歌劍,還在尋找機會。
“閻楚,我敬你是霜凝門的師姐所以一再忍讓,你不要在我這裡發瘋。”夜瑜加重了語氣冷冷地說道,“我這輩子遇上你們閻家人真是倒了大黴。閻钰失蹤了幾年你跟我鬧了幾年,還有完沒完。”
“行,到時候别求我原諒你。”閻楚收起了楚歌劍,轉身走了。
“如果貴宗請不起醫師,我們洛辰閣可以免費給你看病!”夜瑜扔下最後一句話,也離開了。
……
第二天一早,和昨天相同的所有人又坐在了同一個地方。隻不過普布央金看起來比昨天乖巧了很多。
“面具昨天幾位也看過了,除了面具應當還有其他什麼吧,不然你們也不會特地跑一趟了。”塔木桑吉說道。
閻楚點了點頭,接話道:“對,因為當日我們寶庫失竊,丢了很多東西。其中有一些寶物上是有霜凝門印記的,門主感應到這些印記都在塔木族。你們可敢讓我開陣探查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