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上官翎月醒來以後梳洗收拾好自己便推門出了房間。
院門外已經有蒼風樓弟子等着了,見到上官翎月便給她帶路。
二人來到會客廳,在蒼風樓弟子的指引下入座。
上官翎月入座後一眼就看到了主位上的蘇一漣還有一旁的夜瑜。洛辰閣的其他人都不在,隻有她和夜瑜兩個人在這裡,看來蘇一漣要說的這件事保密性還挺強的。待人都陸陸續續來齊了以後,蘇一漣就準備開始說正事了。
“都查的怎麼樣?”蘇一漣看向那些蒼風樓弟子,問道。
其中一名蒼風樓弟子冷哼了一聲,起身道:“蘇師弟,你叫兩個外人來做什麼。”語畢看了看夜瑜和上官翎月,有些嫌棄。這個看着而立之年的男子名叫秦越,也是蒼風樓數一數二的人物。
“那當然是因為自己人沒用。”蘇一漣毫無感情的說道,“都這個時候了,還在這裡争權有什麼用。”
“我争權?排資輪輩無論如何也輪不到你才對。”秦越毫不掩飾地說道,“一個小輩,你讓我如何放心把偌大的蒼風樓交到你手裡。”
蘇一漣有些生氣,秦越他這是故意在夜瑜和上官翎月面前給自己難堪。可是偏偏秦越說的話他沒有辦法反駁,大師兄陳平璋在師父那,所以才把這些事情都交給他來辦,他今天無論如何也要鎮得住場子,不能給師父丢臉。
“我站在這裡,是受大師兄所托,師父暈倒前将蒼風樓交給大師兄,現在大師兄托付給我。我尊你一聲師兄,是看在你入門比我早的多,你不要倚老賣老。”蘇一漣毫不示弱地說道,“而今師父不省人事,你卻在這裡想着奪權,是不是就是你對師父下的手?!”
聽到這上官翎月和夜瑜對視了一眼,通過蘇一漣他們剛才的對話,兩個人都大緻猜到了蒼風樓發生了什麼事情。應該就是有人對蒼風樓主下手,意圖攪亂蒼風樓,而蒼風樓主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生死未蔔。而蒼風樓現在沒有辦法救醒樓主,想來那九鳳白芷就是其中關鍵。
“你……”被蘇一漣扣了一個帽子,秦越也不敢再說什麼了,隻好氣呼呼的坐回了位置上。
蘇一漣見秦越閉嘴了,便看向了一旁的另一個弟子。
那名弟子點點頭,朗聲道:“我查閱了藏書閣的典籍,發現樓主的這個症狀不像是中毒,反而像是中蠱。無緣無故昏迷之後,再次醒來的時間越來越短,但是卻查不出任何問題,隻能知道樓主的身體在逐漸衰弱。這不是中蠱這是什麼?”
另一名弟子說道:“這個蠱毒應該是慢性的,潛伏期非常長,之前樓主就說自己最近有些嗜睡,我們當時也沒放心上,以為是樓主累了。除了蠱毒,應該還有一種混毒在配合着蠱毒一直侵害着樓主的身體。我們蒼風樓很可能出了内奸。”
蘇一漣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了夜瑜和上官翎月,道:“洛辰閣的二位,現在就是這麼個情況。我們蒼風樓向來行醫救人,從不殺人,更是與世無争,不知道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會對我師父下此狠手。我師父這個病,蒼風樓上上下下都束手無策,隻能先靠一些丹藥吊着一條命。如今的修真界,論醫術,排名第一的自然是我們蒼風樓,然後就是你們洛辰閣的藥閣。”
然後蘇一漣介紹道:“這是洛辰閣少閣主應該不用我介紹,在場的都認識。那位洛辰閣的小師妹是洛辰閣藥閣的天字令弟子。”
洛辰閣的藥閣到現在也隻有三位天字令弟子,天字令代表着什麼在座的都再清楚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