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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練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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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覺便直接睡到了第二日清晨。

祁堯醒來時隻覺神清氣爽,病去如抽絲,這一覺倒是把他的精氣神都支起來了。

許和帶着侍人給他洗漱梳頭,在一旁說道:“殿下今日瞧着氣色紅潤,玉體大好了。”

祁堯任侍人為他換上一件常服,輕笑道:“倒是渾身輕快,應是無大礙了。”

“不如小的再請謝太醫來一趟為大郎看看?”許和詢問道。

祁堯颔首,謝氏醫學傳家,太醫謝緻雖年輕,卻天賦奇高,繼承謝家衣缽,于醫道上很有造詣,這人也可算上祁堯的專屬大夫了。

太醫院雖在皇宮外,但太醫都要照例侍值,便于傳喚。

因此,不過一刻鐘,謝緻就趕到了東宮,祁堯着一件绯紅窄袖圓領袍服,腰間佩一玉帶鈎,襯的面如冠玉,品貌非凡,正坐在堂中等着他。

謝緻為祁堯把了把脈,垂首恭敬道:“殿下身子已無大礙,病邪已去,陽氣順行,雖仍有虧空,但較之以往來卻似乎有了好轉的迹象。”

祁堯聞言沉思不語,他這次染上風寒也是奇怪突然,一下子來勢洶洶,發熱時整個人都是迷糊的,但在之後便是驟然好轉,如雁過般了無痕迹,難不成這也是重生帶來的影響?

因為初期靈魂與身體不容,才以如此強烈的反應,以疾病的方式表現出來?

那之後呢?祁堯不由想到,待到靈魂與身體徹底交融之後,他那先天的不足之症是不是同樣因為着可以治好?

祁堯再次伸出手,“謝少常再替孤詳細診診看。”

謝緻下意識朝祁堯看去,見他神色嚴肅,不由小心翼翼地再次診脈,越診越是正容亢色,手上位置也是不斷變換,良久才放下去,最後面容鄭重說道:“臣詳細診之,發現殿下的身體确實好轉了許多,陰陽協調,體内沉疴漸愈,臣再輔之以醫藥,長此以往調養之下,殿下便可近如常人般了。”

謝緻臉上還帶着驚歎的神色,這的的确确是個奇迹,以往他給太子殿下診脈,都是發現其體内虧空,陰陽不調,恐有早殇之像,但按現在的脈象進行發展來看,确是好好調養就可如常人壽辰了。

雖可能還是達不到常人身體的強度,但比之現在已經是好太多了。

祁堯倒是在心緒激蕩後又重歸平靜,修短随化,終期于盡,若算上前世,他都可以稱做為老妖怪了。

但這重來的一世,好轉的身體,讓他有更多機會和時間來陪伴他所愛的人,來塑造大安的盛世風華。

謝緻為祁堯開了幾張固本培元的方子,他回去還要好好琢磨一下,如何為太子殿下定一個長期的治療計劃。

得了個好消息,祁堯心情不錯,他覺得也可以讓他阿耶也開心一下。

早幾天前,他就在思考如何提升大安軍隊的整體素質,大安建國之初,便是面對着前朝遺留下來的各種弊病,前朝昏聩,引外族之力制中原,引狼入室,亂我華夏,因此大安格外重視軍事武力。

但将後世大浪淘沙而得出的練兵之法,運用于現在的大安軍隊,或許能得到意想不到的結果。

要想訓練出一支虎狼之師,也是個長期的過程,到他日,這隻軍隊将是戰場上最鋒利的劍,讓敵人聞風喪膽,血肉發疼。

到未央宮時,祁凜剛處理完一批政務,正在歇息。

祁凜看着祁堯紅潤的臉頰,問道:“身子大好了?”

祁堯心情愉悅,輕笑道:“阿耶放心,兒病已好,謝太醫還說兒這一病倒是有枯木回春之像,這身子骨都比以前好了。”

祁凜把他拉到身前仔細打量着,還轉了個圈,随後拍拍肩道:“既如此,當真是大幸,阿耶的堯兒自是有天人保佑。”

“不說這個了,阿耶昨日不是還說想知道兒說的練兵之法是什麼嗎?兒今日便可帶阿耶前去試驗一番。”

祁凜聽了,抛下奏章,換了常服,跟着祁堯一起出了宮,前往禁軍軍營。

正值晴光大好,校場上一片喧嚣,熱火朝天。

祁堯二人并未大張旗鼓,白龍魚服也不想驚動太多的人,入軍營前先派高長玉将禁軍統領溫秘喚了過來。

溫秘神色緊張的跟在高長玉的身後,“陛下殿下今日來軍營中可是有什麼要事吩咐?”

究竟是何事能勞得這二位一齊大駕光臨?

溫秘将人迎入官廳中,祁堯說道:“溫統領不必緊張,隻是孤最近新得了幾種練兵之法,想來試驗一番罷了。”

溫秘思緒錯亂,他沒記錯的話,這位太子殿下自幼體弱,從不曾接觸過這軍隊之事啊?怎麼突然這樣突發奇想,甚至連陛下都陪着胡鬧嗎?

祁堯看着溫秘臉上不信任的神色,笑了笑,他這一番經曆也确實有些離奇,難為人道,不信任是正常的。

“孤這些方法,溫統領不妨試驗一下,若遇着善的,也能取其精華。”

祁凜冷目一掃,溫秘立即一個戰栗,回答道:“殿下請說。”

祁堯接過高長玉遞來的筆,邊寫邊說:“這第一項練兵之法,便是這立如松之軍姿。擡頭挺胸,紋絲不動。”

“這站軍姿時可配合口号進行,如向左轉,向右轉,可以有效的磨練士兵的意志,加強軍隊的紀律。”

祁堯叫近身侍衛上來演示一遍,來之前他特地做了準備。

溫秘有些懷疑,這不就是簡單的站着嗎,再加上幾個口令,會有這麼大的作用?

要知道一隻優秀的軍隊絕對是一隻紀律嚴明的軍隊,但一個軍隊裡最難培養的也就是紀律性。

令行禁止,使命必達,難而珍貴。

但祁凜眉頭緊鎖,他是一個比溫秘天才的多的将領,他從這幾句話中看出了不一樣的東西。

祁堯将幾張圖紙遞給溫秘,“溫統領派人将這些布置一下,我們可以先去試試這軍姿之法。”

溫秘吩咐下去,将近來的一百多名新兵集合一起,領着祁堯等人到了訓練台之上。

溫秘對着祁凜祁堯說道:“這些都是最近的新兵,還沒有接受過的訓練還不多,殿下訓練起來應會見效更快。”

底下的新兵尚不知為何要集合,也不認得台上之人,還在接頭交耳,竊竊私語中,唯有前面幾個少年看清了台上之人的面孔,都是一頓緊張和疑惑。

這些都是勳貴子弟,被家中人送來磨練的。

溫秘一敲鑼,場上立馬肅靜起來,他大聲說道:“現在每人前後左右一尺半距離,馬上排列好!”

新兵們雖迷茫,但也馬上跟着指令做,但這開始場面實在是混亂,廢了點工夫才排好。

因為人數不多,溫秘也就沒有用傳聲員,“現在!就在原地!擡頭挺胸!立正站好!”

溫秘叫來一個剛剛訓練過的士兵在前面演示,“看到沒有!都給我這麼站!”

溫秘說着還派幾個士兵下去巡視糾正,“都站好了!不許動!”

底下的士兵們開始還不覺得,這簡簡單單的站着,難道還能比平時的訓練累?

随着時間的慢慢流失,酸軟僵麻感漸漸湧上來,但卻不能去調整,必須一動不動,身邊還時不時有巡視的士兵路過,冷不丁的抽一下你的手,看你站的認不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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