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藍波的出場可謂是震驚了在場所有人,筱原真紀的懷表啪的一下掉到地上,她趕緊撿起來,發現這破玩意的指針已經不走了,真紀急忙又晃了幾下,最後隻能幹笑兩聲:“避雷這家店……”
斯庫瓦羅的大嗓門蓋過了筱原真紀的呢喃:“voi——還允許臨時換人的嗎?!”
切爾貝羅解釋道這是十年後火箭筒的功效,瓦利亞也隻能偃旗息鼓,繼續看着事态的發展。
“有個兇巴巴的人在盯着我,沒關系,我這就讓你見識一下未來科技的……”少年藍波仍舊自信滿滿,他來之前可是準備了一堆秘密武器,就在他腰間挂着的匣子裡,隻要打開匣……等等?!
少年藍波頃刻變了臉色,他的匣子呢?!
梨本茗澈暗道不妙,她思索着:藍波是準備了什麼秘密武器麼?但是……忘記帶了?
沢田綱吉急忙提醒愣神的藍波:“藍波!快跑!”
少年藍波咽了咽口水,對着他們擺了擺手,非常熟練把自己哄好了:“沒關系!就算沒有匣子,這十年我的電擊角也不是白練的!”
結果就是……他被列威打了個落花流水,還掉裝備掉落了看過看起來傷痕累累又十分破舊的角。
少年藍波頓時顧不上面子問題了,一邊哭一邊逃跑,并再次跳入了小孩藍波的十年後火箭筒。
這一舉動也驚呆了在場所有人,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你一句我一句的猜測道:“大人藍波使用十年後火箭筒……”
“出現的是?”
“二十年後的藍波?”
出現在衆人眼前的人已經褪去了所有的青澀,整個人變得異常穩重又成熟,他很快便分析好了現狀,他久違的被十年後火箭筒帶回了過去。
緊接着,他轉頭看向沢田綱吉等人所在的方向,像是要将他們的身影融進骨血裡。
隻是青年藍波眼底那濃的化不開的憂愁讓一些人感到好奇,茗澈還來不及思考這些原因,便被他抱進了懷裡。
青年藍波伸出雙臂,抱住了離他最近的幾個人,沢田綱吉和茗澈一樣沒反應過來,獄寺隼人喊藍波這麼大了為什麼還這麼肉麻,隻有山本接受良好,覺得是一種新遊戲。
茗澈摸了摸青年藍波的頭,以前那能容納百物的爆炸頭在二十年後變成了漂亮的卷發,隻是摸起來有些枯燥,看着穿的和少年藍波完全不是一個風格的青年藍波,茗澈心底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她什麼也沒說,隻是問道:“要吃糖麼?綱吉剛才把糖給小孩藍波了,但我這裡還有。”
“……好。”青年藍波把茗澈身上帶的那堆糖全都裝進了自己的兜裡,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還是沒透露未來之事,隻是問道:“茗澈姐,這個能一起給我麼?”
青年藍波指的是茗澈剛從兜裡翻出來的禦守,是茗澈前幾天去并盛神社求的,因為各種原因她忘了把禦守送出去,于是茗澈從善如流的把禦守給了二十年後的藍波。
“啊,一平和青蛙頭一定會羨慕我的。”青年藍波感歎了一句,他還想再說些什麼,被一旁忍無可忍的瓦利亞和切爾貝羅打斷了交流。
“沢田綱吉方的雷之守護者,如果再繼續與比賽無關的事情,我們會取消你們的資格。”切爾貝羅提醒道。
青年藍波側頭看了一眼他們,默不作聲的回到了電流陣的中央。
發聲提醒的切爾貝羅和抱怨的瓦利亞成員被他的殺氣震在原地,另一位切爾貝羅便立即出聲:“請繼續比賽!”
感受到青年藍波的殺氣,Reborn彎了彎嘴角,和一旁的可樂尼洛還有風說道:“看來他進步了很多。”
青年藍波輕易化解了列威的招式,也将電擊皮膚練到了極緻,那些可怖的電流在他的掌心下順着牆壁導入地面,把教學樓的玻璃震得粉碎。
青年藍波唇角終于帶了點笑意:“電流在我面前就像是小貓一樣。”
筱原真紀啪啪鼓掌,順便跟好姐妹不二透也咬耳朵:“這打架愛嘲諷人的習慣跟誰學的?”
不二透也思索片刻,遲疑的說道:“……雲雀恭彌?”
少年們對于青年藍波大誇特誇,各種誇人的詞都疊在一起,像是一張夢幻又甜蜜的網,被網住的青年藍波臉上出現了不少紅暈:“我都要不好意思了。”
而這一幕卻好似激怒了列威,他再次朝着青年藍波攻過來,并好像洩憤一樣把少年藍波此前遺落在戰場的角丢了過去。
青年藍波有幾分詫異,他接住那兩隻角,似乎沒想到會在這裡找到失物,他輕輕用力捏碎角外面不知名材質的殼,露出本來的樣子來。
上面還印着兩個字——蠢牛,幾分鐘前獄寺寫上的。
沢田家光很滿意現在的狀況,得意的開始了講解,梨本亞澤輕嗤一聲:“你在開打前把話說明白能死?”
沢田家光:“我這不是為了鍛煉阿綱!”
“你這叫折磨,不叫鍛煉。”梨本亞澤更正他的說法。
青年藍波很是懷念這對武器,他把頭上本來戴着的角扔到地上換上了這對陪伴他許久的,可怖的紅色閃電萦繞在他的周圍,将學校照亮的如同白晝。
在少年們還在擔心“電擊角”攻擊距離的問題時,青年藍波牛角周圍的雷電便迅速彙聚成了一柄長劍,帶着力重千鈞之勢朝着列威攻去。
優劣勢已經十分明顯,青年藍波輕歎一聲,并不想真的取走列威的性命,可他勸誡的話才剛剛出口,那時空旅行帶來的失重感便将他包圍,小孩藍波被二十年後自己的招式擊中,啪的一下摔在了地上。
列威欣喜若狂,眼底染上了殺戮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