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DIO的察覺:1D100:90 有能
速度對抗:
(認認真真算了落地速度,但是【世界·超越天堂】完全沒有數據,最後決定還是正常的按照1D100骰來分别比大小)
災禍:1D100:67
【世界·超越天堂】:1D100:100 在某台複印機出來之前絕不會敗給别人的超級替身
1、躲開了
2、月靈風影,開!
3、結結實實吃下這一擊也不會怎麼樣的
4、不就是一塊廢鐵嗎,看我把他推回去(?)
5、躲開了
6、月靈風影,開!
7、結結實實吃下這一擊也不會怎麼樣的
8、我看這個突然出現的老頭可以替我擋一擋
9、不僅無傷還猜出了替身機制
10、大成功/大失敗
1D10:6 叮咚
“……就像是蜂的報複。”
少女的影子倒映在水上,背景是通紅的傘面。
黑色的高跟踏過水窪邊緣,一層一層泛開的漣漪邊緣染上了周邊的一抹金色。
“……報複?”
喬魯諾敏銳的拎出少女感慨中的關鍵詞語。
“已經在那個東西的射程範圍之内了。雖然我是習慣了,但為了你們着想,還是盡量不要招來不好的東西吧——我會挑着點能說的說。”
少女伸出手,接過一絲雨滴。
渾圓的水珠靜靜的躺在她的指尖,絲毫看不出有任何危險的樣子。
“作為碳基生命進化失敗的保底選擇,矽基生命的石頭人一直靜靜的存在于人類社會中。石頭人女性和人類男性可以誕下子嗣,反之則行不通。在春夏季節,石頭人的母親會誕下平均身高為28mm、體重為18g的小嬰兒。”
她撚去水珠,張開大拇指與食指指尖的空間,用手指虛比出了大緻的長度。
“她們會去森林中,挑選枯萎的樹根,把嬰兒放置于那裡。胎兒會把自身的一半化為石頭,緊緊攀附在前來攻擊的肉食性昆蟲……一般是胡蜂的身上,直到昆蟲回到巢中。他們會從昆蟲的身體内汲取營養并自我學習,直到17年後成年,重返人類世界。”
金發少女露出了玩味且嘲諷的微笑。
“——現在,這些蜂的冤魂找了一個絕對不能惹的對象回來報仇了。”
喬魯諾的認同:1D100:54
“『蜜蜂』和『胡蜂』可不能算是一類昆蟲。”
你的惱怒:1D100:78
“……你這家夥真是不解風情。”
“我唯獨不想被你這麼說。”
似乎是感受到了什麼,喬魯諾向右側橫向邁了一步,雨傘如同盾般放低,防過了少女因旋轉傘柄而四散的水花。
聽到身後沉重的腳步聲,他心生不妙的回頭張望:果然一大批水珠已經親密的攀附在了黑衣高中生的校服上。
承太郎的惱怒:1D100:45
“……”
空條承太郎沉默着。
“跟大家說好了吧?我們是準備去找天堂DIO算總賬的。就算你神探可倫坡看多了,也别對千萬不能想的東西心生好奇啊——白衣服的你就在這種事情上被算計過。”
少女根本不在意自己對他人财物造成的損傷——說不定她就是故意這麼做的——神色自然的轉過頭來,頗為殷切的對承太郎細細叮囑着。
不計較細枝末節處的感情,卻在勝負和生命的關鍵節點寸步不讓。
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确實是個非常可靠的盟友。
福葛也好、承太郎也好,或許就是知道這一點,才會忍耐到現在的。
“……那麼。”
身材高大的高中生終于開口了。
“你刻意強調的敵人——『天堂DIO』在哪裡呢?”
什麼都沒有發生。
或許是發生過什麼的——
但在白衣男人背後的替身出來之後,就變成了『什麼都沒有發生』的狀态了。
手上的傷口。
落下的艙門。
失控的車輛。
射來的碎片。
在男人的身邊,形成了一個毫無阻礙的、空置的環。
環内是“絕對安全”的空間。
不、或許完全相反——
在某些人眼中,環内已經是“除了目标與災禍、什麼都不剩下”的可悲場景了。
天堂DIO對替身攻擊的推測:1D100:5 是DIO拖了【世界】的後腿啊(悲)
1、一定是承太郎幹的乆乆.jpg
2、遺體還有這份功效嗎(愛之列車:在想我的事?)
3、面前的老頭一定是替身的本體
4、還沒來得及推測就繼續倒黴了
5、一定是承太郎幹的乆乆.jpg
6、遺體還有這份功效嗎(愛之列車:在想我的事?)
7、面前的老頭一定是替身的本體
8、法尼·瓦倫泰,沒想到你會反我(大總統:?)
9、由于替身太強隻用平a就夠了所以根本沒在思考的老年人
10、大成功/大失敗
1D10:7
環中的白衣男人看着不遠處。
由于突發事件匆忙躲閃逃避的人群之中,隻有一位拄着拐杖的黑衣黑帽——看上去像是個老人的蒼老身影緩慢移動着。
那個老人在逐漸向他靠近。
看來……他就是這次事故的幕後主使了。
慣例的交朋友時間:1D100:20 不存在的
沒有什麼悠然的餘裕,也不存在什麼寬宏的容忍。從小到大,這位非人的存在就擁有一旦稍被冒犯、就會立即進入波動狀态的狹小性格。
——百年之後依舊如此。
于是他帶着殺意,向着老人邁步。
“隻要在腦中産生那副探索追求的心思,被害者就會看到替身的幻影。即使隻是對幻影産生一些能力上的思考……也會被定為逐漸放大的災厄産生的錨點,讓【不幸】加劇到緻死的地步。”
是熟人嗎:1D100:86
1D8:4 四部的敵人,還能被音樂吸引的……隻有那個人了吧
相性(音樂性+30):30+1D70:61=91
在承太郎發問之後,一名撐着紫色雨傘順道走過的行人停下了腳步,饒有興趣的插進了你們的話題之中。
他的聲音有着奇怪的、嘶啞的、令人着迷的頻率。
“沒必要刻意去尋找誰,你們隻需要朝着動靜最大的地點前進即可。如果有些人的腦袋裡真的非要思考什麼不可的話……跟着我走,我的存在應該不會讓你有顧慮其他危險的空餘時間。”
“——哇,有開盒怪,好吓人——你是順着網線找來的嗎——”
金發少女用毫無波瀾的棒讀聲線回應着這位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