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上聯系方式:135xxxxxxxx
老闆要和程渝說這件事,他多半思考後會同意。
但此時聽電話的是段西越,他冷着臉把直接電話挂斷。
沒有一秒猶豫。
旁人良心不安跟他有什麼關系。
反正他知道有别人,隻會阻礙他和程渝。
吃飯的時候,程渝把手機放下,直勾勾地盯着他。
段西越:“我臉上有飯?”
“你看不見我眼裡寫着的東西嗎。”程渝面上嚴肅,指了指自己。
段西越仔細看了看,還是明亮有神,他搖頭随口說:“寫了什麼。”
程渝把盤子堆在一起,抽了張紙巾演示似的擦桌子。
“活啊。”
他眼裡有活。
迫不及待的模樣,兩隻手都攥着紙巾,“等你吃完我收拾。”
段西越:“……”
段西越眯起眼睛細細看了看他充滿活力的樣子,隐隐有些擔憂地問:“發燒了?”
不然為什麼突然這麼勤快,平時懶得出奇,不僅主動做飯,還要主動刷碗。
程渝站起來路過他,把手裡攥的衛生紙扔他臉上,“燒你大爺,别逼我抽你。”
段西越悶悶笑了一聲,“哦,難得這麼乖。别累着自己啊程小魚。”
人還是得适當懶一些,連極偶爾心血來潮刷一次碗都能被誇。
最後洗澡的時候,程渝差點上手把他衣服扒了,段西越都緊緊護着衣服守護着自己。
他喘了一口氣,趴在段西越上方,身上帶着沐浴露的甜香味,擦了擦額頭。
oi,有點棘手啊。都要給他整的汗流浃背了。
程渝無奈了:“我對你的裸體不感興趣,你放心行吧。都是大男人我還能占你便宜。”
段西越幽幽道:“你不知道嗎,占女生便宜的是男人,占男生便宜的還是男人。”
他把自己的衣服下擺掀開一角,露出結實的腹肌,“再說我練得這麼漂亮,萬一你真饞我□□怎麼辦。”
程渝真想抽他,“我饞你大爺。别給我偷換概念,這澡還洗不洗了?!”
“我大爺都入土了,禽獸。”段西越小聲嘀嘀咕咕。
不洗是不可能的。
潔癖患者無法忍受。
最後深夜裡,程渝向熟睡的陳忱尋求幫助。
陳忱住的是單人間,作為半個醫學牲,他的台燈幽幽亮着,人趴在桌子上已經睡着了。
其實這和陳忱就讀醫大的醫學牲沒有關系,他隻是單純打遊戲睡着了。
接電話時淚眼迷蒙,艱難出聲:“喂,魚,有事兒嗎?”
程渝跨坐在段西越身上,段西越仰躺在沙發上,未受傷的左手攬着他的腰疼,防止他不小心掉下來。
程渝把段西越守身如玉的事重複了一遍。
陳忱:“……”
他無語。
你聽聽這是人幹事嗎,半夜把他叫醒就為了問受傷的好朋友不讓他幫忙洗澡怎麼辦。
說的這麼暧昧,他還以為對面是剛在一起的小情侶。
陳忱咕嘟咕嘟喝了幾口水,捏了捏眉心,把注意事項告訴他。
最終段西越憑借自己堅定的毅力,手上裹着保鮮膜,獨自一人完成了洗澡這項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