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次他壓在身下的女人,可是自己的妹妹啊!
第二天他酒醒後,對自己昨天的沖動行為,感到懊悔。
他像個敗兵,落荒而逃,一大早上提起衣服跑了出去,留下昏迷不醒,床單上滿是血迹的傅宣儀。
三天後,他才敢在門口躊躇,觀望,夜間,他小心翼翼地推開門,來到傅宣儀的房間,見她裹緊綿毯,睡在床上。
“宣儀,你還好吧?”傅浪坐在床邊,關心問。
傅宣儀轉過身,撲在他懷裡:“哥,我不好,你對我做了這樣的事,我……”
傅浪深深後悔自己的禽/獸行為,可事已成定局,他無奈地歎息,摸傅宣儀的腦袋。
“哥,我們能在一起嗎?”傅宣儀眼眶紅潤,淺淺淚滴挂在臉上。
理論上他們沒有血緣關系,隻是挂名兄妹,在一起有可不可?
可傅浪長年累月一直将她當作妹妹,怎麼可能和自己的妹妹“在一起”。
而且,他還年輕,生命的大好歲月剛開了一個頭,女人還沒玩夠,他沒有閑心和任何一個女人捆綁結婚談戀愛什麼的。
傅浪沉重道:“宣儀,我對不起你,你要殺我要打我随便你,你知道你哥的脾氣,我天生愛浪,不可能對某個人一心一意,你也不行。”
傅宣儀聽了面如死灰,枯坐在床。
這麼多年來,傅浪待她太好了,以緻于她的心思隻在他身上。
傅浪對她做了那樣的事之後,她以為他會對她負責。
可現實還是讓她失望了。
傅浪跪在地上,要對她說出一件更讓她心灰意冷的事:“宣儀,我想将你嫁給白承宗。”
傅宣儀聽了呆若木雞,她完全沒有任何心理準備。
傅浪态度誠懇,語氣似乎在哀求她:“他喜歡你,我将來到北都市,需要他的幫助,你嫁給他,我們就成了親家關系,無論對你還是對我,都是最好的選擇。”
“可你沒問我喜不喜歡他啊!?”傅宣儀将抱枕丢在傅浪身上,生平第一次發脾氣。
傅浪撿起抱枕,态度強硬起來:“宣儀,你會喜歡他的,他人長得不錯,又愛讀書,是你喜歡的類型。”
傅宣儀沉默低頭,黑色長發散落在肩。
傅浪見她這副模樣,于心不忍,抱住她,語氣溫柔說:“宣儀,你就當為了我行嗎?我沒讀書沒有學曆,找不到好工作,隻有傍上白承宗,我才好過點,你嫁給他,多少人羨慕都還來不及呢!”
傅宣儀腦袋靠在他胸口,聲音顫抖,無奈地認命:“哥,這麼多年,你沒求過我事,我的命都是你給的,你讓我做啥我就做啥吧。”
見傅宣儀同意了,傅浪内心高興,他很會拿捏她,知道她秉性柔軟,心底善良,性格溫順,隻要自己在她面前哭慘裝可憐,說一些陳年舊事,她馬上就會服軟,乖乖聽話。
見她哭得梨花帶雨,頗有一副柔弱風流情态,傅浪心想,反正幹了她一次,也不差再來一次,他直接上手按住她,吻她。
這是他養大的的寶貝兒,送人之前得自己好好品嘗,才夠勁。
傅宣儀拼命反抗他,手撕破他的臉:“不要!”
見她如此抗拒,傅浪也隻得作罷,又開始了他的表演,賣慘博原諒,說自己剛剛喝了酒,沖動了。
傅宣儀第一次在他面前冷漠道:“你既然決定把我賣給白承宗,就不要再來侮辱我。”
傅浪悶着一口氣,沒說話,跑了出去,在酒吧找個女人肆意洩憤。
哼!
賣?
傅宣儀,你不要不知好歹,白承宗可不是誰都能高攀得上的!他可是豪門闊少!
他第一次對女人有點厭惡,因為剛剛傅宣儀說“侮辱”兩個字讓他惱中生恨。
他媽的,但凡是女人,哪個不拜倒在他的公狗腰下,哪個不對他如饑似渴,你竟然說“侮辱”?!
他發瘋似地洩完憤後,倒頭就睡。
傅宣儀一個人在家,枯坐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