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之愁眉不展,歎了一口氣:“小朝,你這樣也太殘忍了,沒必要砍掉她的手,對她來說,太殘酷了。”
傅朝認真道:“哥哥,我說了這是她應得的,你善良,可我不。如果你不想讓我濫殺,那就好好地呆在我身邊,因為任何一個敢冒犯你的人,我都會殺掉哦。”
“傅朝!”白楚之急得哭出來,“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不要因為我就這樣殘暴,我不喜歡。”
“好,好,哥哥,你乖乖的,我就聽你的話,好不好?”傅朝心疼地親吻他的眼淚,手一揮,示意林易出去。
晨曦間的淡光,灑落進來,照在彼此纏綿的蝴蝶與花朵之上。
蝴蝶咬噬花朵。
花朵動情地張合花蕊。
空曠的房間,回蕩床闆的激烈咿呀聲。
孫宜因在〖豪爵〗KTV擅自調戲白楚之,被傅朝猛烈暴揍,差點沒把他打死。
他現在一想起傅朝上次兇神惡煞的臉,心裡怕怕的,像老鼠見了貓一樣恐懼,恨不得離他十萬八千裡,再也看不見他才好!
趙可尚、孫宜之前和傅朝在〖誠德〗高中是一個班的學生,從那時起,他們就有矛盾,結下梁子。
如今他們之間,更加水火不相容。
裴度、劉聰,則是在大學時才加入他們。
這四個人,家世背景強悍,是北都市豪橫、跋扈、嚣張的富二代,為所欲為,簡稱北都市〖四大惡少〗。
其中以趙可尚的背景最為強悍,父親家族為軍/族後代,妥妥的高/幹子弟。
其他三個人或多或少地攀附于他,唯他馬首是瞻。
孫宜養完傷後,好了傷疤忘了疼,又想去KTV厮混。
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就是“脹着疼,要找個人發洩一番才爽。”
這次他學聰明了,先事先打聽好傅朝在不在,确認傅朝不在後,他大舒一口氣,大搖大擺地踏入〖豪爵〗KTV。
正當他走路時,迎面一個踉踉跄跄的服務員,端着酒,撞倒在他懷裡,酒杯一倒,頓時酒灑了他一身。
“操/你媽啊!你個死媽的玩意兒!!走路不長眼啊,瞎了嗎?!居然敢把酒潑在我身上,你知道我是誰嗎?啊!!?”孫宜氣急敗壞,前些天被傅朝暴打的怒火還未完全平息,心情十分不痛快,他立馬暴怒,一腳踢在服務員身上。
“媽的,你知不知道本大爺的這個衣服多貴?!你賠得起嗎?!”孫宜怒視服務員。
服務員戰戰兢兢,跪在地上,用紙巾給他擦酒水,連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哼!”孫宜這才看清楚她是女的,他好奇地捏住她的臉,瞧去,瓜子臉,長得倒是還可以,他嘴角一扯,頓時說道,“我這件衣服是全球私人定制的,你要麼陪我200萬,要麼——”
他賣住關子不說。
女服務員被這驚天數字吓呆了,她小聲問:“要麼什麼?”
“要麼你讓我幹。”孫宜毫不客氣地說。
女服務員猶猶豫豫,臉色很難看。
“快點選,我隻給你3分鐘的時間,不然我叫你們經理來,到時候你隻能賠錢了!”孫宜耐不住逼迫她。
“我——我、”女服務員忍不住哭了起來。
“媽的,你怎麼這麼費勁呢,老老實實讓我幹得了,臭打工的,你能拿的出那麼多錢嗎?”孫宜猴急地将她提起,脫掉她的褲子,堂而皇之在人來人往的走廊,開始行龌龊之事,“告訴你,本大爺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氣,懂不懂,你要對我滿懷感激之心,一般人敢這麼沖撞我,老子直接殺了喂魚。”
女服務員淚流滿面,哀聲哭泣。
孫宜舒服地釋放完,準備再來一波。
卻沒想到迎面來了一個男人,他怒氣沖沖直接一拳打在孫宜臉上,罵道:“賤/畜!”
孫宜同樣怒火沖天,他提起褲子,看眼前這個人的打扮也是一個服務員,不禁更為惱怒,真是什麼阿貓阿狗都敢欺負他了?!!
正好裴度和劉聰趕來,他命令劉聰說:“快給我打死他,往死裡打!”
劉聰很聽話地向前,和這個男服務員扭打在一起。
女服務員跪在地上,頭發散亂,哀求道:“求求了你了,别打我哥!”
“别跟他們求情,他們就是一群畜/生!!!”
男服務員咬牙,沒想到看起來精瘦的劉聰這麼有力氣,出拳力道遊刃有餘,仿佛是專業訓練過的,打得他毫無還手之力。
一頓暴打後,男服務員終于被打得奄奄一息,癱在地上動彈不得。
孫宜痛快地笑起來,皮鞋踩在他臉上瘋狂蹂躏:“媽的,你以為你是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老子今天非得打死你不可!!”
裴度臉色陰險一笑,在孫宜旁邊耳語幾句,孫宜聽了,頓時笑得合不攏嘴,眼睛散發兇惡的光。
孫宜讓劉聰将這一男一女丢在KTV正大堂正中央。
剛剛裴度給他出了一個“極其好”的主意,非常符合他一貫變态的口味。
這兩個服務員,裴度剛剛仔細觀看了一番,樣貌相像,長得大差不差,又見那女的喊男的為哥哥,他推測他們應該是雙胞胎。
事實正如裴度猜測那樣,這一對男女正是雙胞胎兄妹。
男的叫宋問,女的叫宋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