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影腰痛得要命,他試圖推開江漾聲,身體卻被他死死壓住。
他眼裡含淚,身體顫抖,知道再解釋,江漾聲也聽不進去,今天他有意想讓江漾聲看到自己這副樣子,想讓他死心,可這個癞皮狗,死性不改。
他雙手圈住江漾聲的脖頸,雙目微閉,嘴唇動情地喊着:“明哥~明哥~啊啊!”
江漾聲聽了,一陣惡寒,不得不中斷他的野獸行徑。
他咬左明在梁思影身上種下的草莓印,疼得梁思影快要哭出來。
“梁思影,你真的惡心,你讓他包養,就是為了資源吧?”江漾聲惡狠狠道。
“對,我就是為了資源。”梁思影冷冷回。
江漾聲氣得說不出話,他咬住梁思影的喉結,輕輕地吸。
房間裡很靜,隻聽得見江漾聲吸嗦的口水聲。
江漾聲折騰累了,緊抱住梁思影,挨着他躺在一起。
忽然,梁思影脖子處感到一陣急促的溫熱,他摸過去,原來是江漾聲哭了。
“思影,我跟你認識十年,都不抵你和他認識十個月嗎?”
江漾聲說這話的時候,無助得像一個迷路孤單的孩童,亦如一條敗家之犬,渾身被雨淋濕,倉皇落寞,狼狽不堪。
梁思影說:“江漾聲,你在我面前,永遠這副故作深情的假樣,不知道還以為你是深情大教父,表演完了,你以為我會給你掌聲嗎?”
江漾聲口齒在梁思影的背上打轉,将他身體扳過來,目光直直地對上他:“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說出來,我改好嘛。我不想看到你自暴自棄。”
梁思影厭惡地又背過身:“江漾聲,你少自以為是!我和左明怎麼樣,那是我的事,用不着你來管!我們之間,已經斷了,以後别來煩我!不然我告訴左明,他不會放過你的。”
江漾聲冷笑一聲:“你讓我放手,那我還不如直接和左明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他貪婪地撫摸梁思影,語氣堅定,眼神狠辣,“反正我死也不會放開你。”
浪騰為公司藝人安排了就近的公寓住,方便他們練習,經紀人史雲将通知一一發給簡迪一行人。
簡迪自然想搬出去住,一來的确為了練習方便,二是他不太想一直住在别人家。
當他把這個消息告訴褚恒時,褚恒仰天長呼,一臉悲痛:“啊,我的陽光燦爛無敵可愛的小寶貝兒要走了嗎?”
簡迪:“……”
褚恒說是說,但也不違背簡迪的意思,高高興興地幫他搬東西。
來幫忙的還有周小北,當他聽說簡迪一直寄住在褚恒那裡時,不由得大吃一驚,急忙問:“卧槽,他沒對你做什麼吧?”
簡迪懵圈:“做啥?恒哥他對我很好。”
周小北想,我的小迪迪,你真是單純得要死哦,這褚恒天天舞刀弄棒的,脾氣又壞,也隻有在你面前,他才正常點。
褚恒開車,将簡迪的行李,搬到新的公寓。
浪騰既有錢且大方,簡迪本來以為公司宿舍是幾個人合住,沒想到是一個人一個超大的房屋,獨門獨戶。
簡迪住的那間朝南開,陽光明媚,透氣透亮。
褚恒、周小北幫着他,将各種衣服雜物搬進來,他則是小心地整理吉他、音譜。
不一會兒,池意、聞心一行人也陸陸續續搬了過來。
“簡迪,你搞好了?”池意走過來跟他熱情地打招呼。
“嗯,幸虧有他們幫忙。”簡迪笑笑說。
周小北手搭在簡迪肩上:“那你中午可得請我們吃飯哦,看看我,出了一身汗。”
沒等簡迪回答,褚恒毫不客氣地将周小北的狗爪子從簡迪身下弄下來:“讓你搬東西是你的榮幸,叫什麼苦,你這麼富,還來敲詐小迪,你要想吃,我來請!”
周小北見識到了紅毛炸脾氣的褚恒,他隻好認栽:“恒哥,開玩笑,誰敢敲詐我們的小迪迪啊。”
褚恒冷臉道:“是小迪,不是我們的小迪!”
簡迪也是一臉無奈,他任憑這兩個人鬥嘴,到一旁忙去了。
随後經紀人史雲過來,身後跟着一個男孩,是許決。
史雲對他們說:“搬宿舍的時間是三天,三天後,正式到公司上班,以後我就是你們的經紀人兼帶保姆,有什麼要求或者疑問都可以和我說。”
池意問:“雲姐,宿舍房間是誰定的,您嗎?”
史雲溫和道:“是傅總定的。”
原來簡迪的房間對面是許決,池意的對面是聞心,而周小北則不在這裡住,他家就在市中心,很方便,距離浪騰也近,他懶得折騰。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則是他已經明白簡迪對他沒那方面的想法,不巧的是浪騰安排他們一起出道,他決定快刀斬亂麻,克制住對簡迪的那份躁動,直到完全戒掉。
除了工作上的必要往來,他決定慢慢地遠離簡迪,少與他接觸,從物理層面禁斷掉心裡的單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