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熹佑知道這種節目累,隻是沒人和她說這種戶外綜藝那麼累的。
她對着還在拍着她的攝像大哥,比了個大拇指,“阿x——”猛地想到什麼一樣噤聲,頓了頓才繼續說,“真服了,哥你扛個大攝像機還能跑恁快啊。”她确實一副累急了的疲憊樣子。
——寶是個小碎嘴子啊 哈哈哈
——剛剛是想說阿西的吧,笑死
——所以這位是誰,有人科普一下嘛?鏡頭還不少啊
——這口音太接地氣了感覺是在大街上能遇到的程度
孟熹佑連軸轉,跑了幾個綜藝,甚至連童年綜藝《快樂大本營》也去了,她有一種完成了夙願的感覺,夏季AOMG有中國演唱會,“AOMG Follow The Movement in China”演唱會在上海首唱,現在的中國似乎比起基石哥歌詞裡的釜山,更有點Hiphop不毛之地的意思,嘻哈樂是小衆中的小衆,被譽為中專畢業去向,所以也沒有像在韓國或者美國一樣,選擇大面積多城市的巡演。
“現在開始休息了?”窦靖童坐在孟熹佑對面,咬着飲料的吸管。
孟熹佑剛結束大部分的工作,現在來北京是打算小住一陣子。回到北京的路程她花費了7年,再回來時早就物是人非,這裡變化大得讓她驚歎。
“算是吧?”孟熹佑回北京沒兩天就找窦靖童出來吃飯了,“我定了半個月的酒店房呢,有空可以一起玩咯。”
“說起來現在限制韓國藝人出演了,對你有影響嗎?”圈子就這麼大,消息遠比外界的靈通許多。
孟熹佑如實搖了搖頭,“最大的影響或許是工作變多了。”孟熹佑夾了一張餅皮,一邊卷着烤鴨、山楂條、蔥絲,一邊繼續和窦靖童聊天,“畢竟我不是韓國人,估計過陣子很多男女團的綠卡會增加這邊的工作。啊、你啥時候有空來首爾找我玩?十一怎麼樣?”孟熹佑自顧自的說着,雖然文娛方面管控變得嚴格了起來,文旅産品也變少了許多,但是并未關閉航線,還是可以自由行的。
“到時候如果沒事就可以。”窦靖童想着自己兩個妹妹,大概不至于騰不出旅遊的三兩天吧?
孟熹佑聽到她的回答就當作同意了,她笑眯眯的看向她,“到時候給我發信息,我開車去接你。”
BIGBANG計劃于2016年的9月在台灣地區舉辦三場演唱會,這是巡演中在中國的最後幾場了,權志龍邀請孟熹佑來看。
孟熹佑靠在床頭估摸着自己和權志龍确實許久沒見,二人最後一次單獨相處可以追溯到大阪影視城那次。孟熹佑看了眼飛機票,有直飛桃園機場的,距離台北市中心開車一個小時左右的車程。
【沒工作的話是可以的。】
孟熹佑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電話打斷了。
“喂,有什麼事情嗎?”
“你阿姨說你在北京,看你有沒有時間,來家裡吃個飯。”父親的聲音透過手機顯得有些失真,孟熹佑内心止不住的煩躁,她蹙着眉,卻又不得不聽他高高在上的講話。
他們父女間的關系,疏離且針鋒相對,孟熹佑抿着唇,看起來多了些不耐,“最近工作有點忙。”
“抽出個時間吃飯都沒有嗎?”父親的話一字不漏的落進耳朵裡,“下周六中午和晚上,你看你的時間,調整一下工作,克服克服。”
孟熹佑張了張嘴,那剛開始還詢問她的意義在于什麼呢?
“正好你弟弟雙休,見一見。”
“爸爸”這個稱呼于她而言是熟悉的又是陌生的,她并覺得自己缺乏什麼父愛啊,或者什麼的,隻是有什麼也會覺得微妙的難堪,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為什麼會是他的女兒,上輩子做了什麼壞事了嗎。
孟熹佑挂斷電話後買了一張今夜飛台北的機票,她給權志龍發去了信息,見見誰都好,拜托、生活可真他爹的煩。距離飛機起飛還有兩個半小時,孟熹佑本身想打車的,但是看着地圖上标記的堵車路段,思慮再三還是全副武裝好準備坐地鐵。
稍微查了一下,乘坐地鐵首都機場線可以直達首都國際機場,來往都是拖着行李箱的人,看來許多都是要去機場的,差不多一個小時多一些的車程,孟熹佑站了半個多小時,站的腳底生疼。
孟熹佑直到進入候機室才有時間摸出手機,權志龍四十分鐘前回複了她,說是開車來接她,讓她直接去停車場就好了。
孟熹佑在飛機上吃了點東西,順道喝了杯咖啡,下了飛機後她自認為精神還算不錯。按着權志龍發來的停車區域和車牌号,孟熹佑看着面前低調的黑色奔馳車,熟練的打開了副駕車門。
“好久不見哦。”孟熹佑把手包放到一旁汽車扶手箱上,笑着和權志龍打了招呼。
權志龍看着她的面容,沉默了一瞬,“要來根煙嗎?”他也很憔悴,比之前看起來要瘦了不少。
孟熹佑輕輕搖下車窗,點了一根權志龍放在扶手箱旁邊的萬寶路。
袅袅煙氣向上,孟熹佑的眼淚止不住的在眼眶裡打轉,方才一路上她都無法合眼休息,腦海裡都是過去至今父親的所作所為。
“真糟糕。”她發出歎息。
權志龍開車很快,又走的是高速公路,二人到達酒店時才過去了不到一小時。
孟熹佑難得坐車坐的有些頭暈,車停在地下停車場,孟熹佑先進了權志龍的酒店套房,而他本人先去還staff租借來的車鑰匙。
窩在沙發角落,孟熹佑翻看着晚間社會新聞,大同小異的因為情和财。
她迷迷糊糊的陷入假寐,又迷迷糊糊的被吻醒。
“幹嘛啊,你也是不累啊。”少女嬌俏的嗓音說着抱怨的話,動作卻截然相反,她繼續和他接吻,甚至摟住了他的脖頸與她厮磨
似乎是親夠了,她咬住了他的舌頭,随後抵着唇說着什麼話,頗有一種黏吝繳繞的氣勢,權志龍沒聽清,隻是低聲應和她,然後和她繼續纏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