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成功以後,小哥不用再偷偷摸摸沒事自己磨一下鑽戒,他送給初桃的那枚求婚鑽戒也一直戴在初桃手上。
藍鑽是一年前小花去瑞士出差時,在蘇富比日内瓦春拍上幫忙拍回來的。
本來它的名字叫藍色心髒,小哥拿到手想清楚怎麼切割以後,就想好了它新的名字。
隻是他沒想到,自己的鑽石切割手藝還沒那麼到位。
耗費一年時間以後,小哥終于把三十二克拉的藍鑽硬生生切割成了11.8克拉,不過也還好,他得到了最滿意的形狀。
十幾克拉的鑽戒看上去仍舊有些誇張的奢華,但紀初桃非常喜歡,除了洗澡洗漱之外幾乎很少摘下來。
同時她也知道了小哥給鑽戒取的新名字。
永恒。
紀初桃很喜歡這個名字,并且在此以後,她就也更加喜歡這枚小哥賦予十分精力的鴿子蛋了。
因為他們兩個人和他們的感情,即是永恒。
求婚之後,吳邪和胖子撺掇兩人重新隆重舉辦一次婚禮。
十年前他們剛從青銅門出來,小哥急着要個名分,天仙兒慣着小哥,連個婚禮都沒有就結婚了,也就朋友之間知道他們的事。
但是現在時代不一樣了呀!
他們幾個現在可是happy endding!于是胖子卯足了勁兒,準備把自己的老表全部都叫過來參加他親妹子的婚禮。
吳邪也撂下“狠話”,吳家盤口的所有夥計,到時候都會來吃席,所以小桃子必須得風風光光重辦一次大婚!
兩人把小哥直接架在了高台,試圖道德綁架一下小哥履行一個伴侶應該做的一切。
結果沒兩天,他們發現小哥還真憋了個大招。
百樂京有自己的快遞驿站,從附近鎮上取貨到百樂京送貨,整個流程都有專門的“镖師”來進行。
镖師會押送貨物在百樂京各個侗寨内穿梭投遞。
本來這事和紀初桃他們沒關的,但有一天,忽然有一隊镖師壓着幾車貨送到了洗骨峒,簽收的人剛好是吳邪和胖子。
“我看看誰整這麼多快遞,誰——哎,小哥,他買快遞幹啥?”
胖子詫異不已。
吳邪扒拉着車上的紙箱,試圖從面單上找到和内物有關的東西,卻發現上面根本就沒貼快遞發貨面單。
“這——”
吳邪也有些摸不到頭腦。
送貨的镖師知道這裡住的百樂京老闆,尤其是統一培訓的時候,高層都給他們細緻說過,老闆住在洗骨峒最深處的幾個吊腳樓裡。
見兩人一頭霧水,趕忙道。
“二位爺,這幾車貨是咱們東家丈夫張老闆的,鎮上送貨那位也姓張,還讓小的轉告張老闆,不日他們便會過來給族長提親,三書六禮一樣不少。”
“這些是張老闆讓他們送來的,小的也不知道裡面是什麼,每個都不輕。”
提親?三書六禮?
小哥和他們老張家這是要玩個大的啊!
吳邪胖子面面相觑,心中忽然升起一種難以壓制的緊迫感。
老張家馬上要來提親了,他們這兩個娘家哥哥可還什麼都沒準備呢!
這說出去多丢人!
“快快快快天真,咱倆不能輸,趕緊趕緊,叫上大花、阿甯和瞎子,咱們也得給天仙兒準備嫁妝!”
天仙兒在這個世界可就他們幾個娘家人,大婚這事絕對不能含糊了!
簽下快遞送走表示,胖子火急火燎掏出手機開始挨個給他們幾個老朋友打電話,恨不得插上翅膀把他們都拽過來,而同樣的動作也像複制粘貼一樣發生在吳邪身上。
紀初桃和小哥出去玩完,晚上回來的時候就發現這兩人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竟然急得嘴都起泡了。
尤其是小哥,他發覺吳邪和胖子看他的眼神很複雜,又激動又哀怨,像下一秒就忍不住過來把他搖來晃去。
小哥掃視一圈,透過胖子沒關嚴的房門,發現門縫後面有個熟悉的箱子,心中了然。
原來是他定制的東西到了。
料到兩人會對他進行一番盤問,小哥也沒躲,在吃完晚飯、初桃又被他們倆支開以後,他直接坐在沙發上,等着吳邪和胖子的問話。
确認天仙兒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以後,胖子看着小哥獰笑出聲。
“好啊小哥,你們老張家都要過來下聘禮了你都不和我們說,是不是沒拿我們當好兄弟?”
吳邪對此也挺不樂意,摳摳手指,一拍旁邊桌子,大聲嚷嚷。
“小哥,我和胖子作為娘家人非常不滿,你現在有權保持沉默,但所說的一切都會成為呈堂證供,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小花兒瞎子和阿甯可都在來的路上。”
“咱們五對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