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得控制住自己啊!蘇粟!
她暗自告誡着自己,如果真的摸了上去,你跟那些變态們有什麼區别!
蘇粟深吸了一口氣,快速的調整了雷東多的襯衫領。
“那請你保持這個姿/勢噢,謝謝啦。”
蘇粟歪頭從畫闆後探出頭來對雷東多說着,随後開始了繪畫。
然而,剛畫了幾筆之後,她停下了手。
“抱歉啊,我可以先拍個照嘛?”
蘇粟再次探出了腦袋問道。
“當然。”雷東多不僅沒有介意,反而抱住了雙臂,擺出了一個更加适合拍照的姿勢。
“需要我做些動作嗎?”他問道。
“嗯嗯嗯!”
蘇粟的小腦袋點着,顯然是對于雷東多的配合感到十分滿意。
“那可太好啦!”
她看着雷東多笑的燦爛,雷東多也報以一個笑得眼睛彎彎的笑容。
他的臉頰紅撲撲的,這使他整個人看起來更加溫暖親切。
而雷東多的慷慨更是令蘇粟感到高興。
就是蘇粟拍完之後有些不滿意的看着她的手機,覺得像素有些差。
也有可能是她的拍攝技術,她還是用她最擅長的方式來記錄下。
“謝謝你啊,費爾南多。”
蘇粟真心地說道。
她真的很幸運,非常非常的幸運遇見了他們。
那一天到黃昏時分,雷東多才踩着晚霞出了畫廊。
在畫室裡一個人的蘇粟很滿意的看着自己的畫,其中有一張是她最喜歡的——畫中的雷東多正輕拉着自己的領帶,松垮的領帶與微開的襯衫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韻味。
真的很色/氣。
這不由得讓她想到很多年以前看到的一張照片,一張她得去網路上找找是否能找尋到的更衣室照片。
那是年輕的費爾南多。
而現在,她得到了一張新的費爾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