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更衣室的門外,巴喬已經說了很多關于意大利幫的趣事。
比如維埃裡跟因紮吉打過架。
他能把裡面的細節都說的清清楚楚的。
再比如托蒂日常的一些生活笑話。
施魏因施泰格已經跟巴喬和希曼說上了話。
他說話的聲音軟軟的,跟他的外表完全不符。
而希曼的到來,也更加的為巴喬拖延了時間。
英格蘭的媒體依然沒有放過老門神作為失利的發洩點。
哪怕比賽過去快要過去一周了,甚至是有着更加新鮮的消息。
但希曼的消息依然挂着英格蘭主流報紙的頭版上。
那枚草莓胸針今天就别在了希曼黑色的衣服上。
在希曼跟巴喬寒暄的時候,阿蘭看了好幾眼那顔色顯眼的胸針,然後湊到蘇粟的耳邊說他也想要一個。
“那珍珠的可不可以啊。”蘇粟伸手打算去别下胸前的珍珠胸針。
“啊。”
光秃秃的胸針上那顆圓圓的珍珠不見了。
“珍珠不見了。”
“下次我再給你做一個吧。”
“你是喜歡藤編的呢還是布藝類的啊。”
“這個我是自己做的,看來沒有粘好。”
阿蘭把那個光秃秃的胸針拿了過來,直接别在了自己的胸前。
“你做的我最喜歡!”
說完這話他還要挑眉對着旁邊的施魏因施泰格。
巴喬在旁邊看着,他把手伸進了褲兜裡。
是這顆珍珠。
希曼的手在阿蘭的背上拍了拍。
這個國家隊的後生與大衛在這一點上真的是一模一樣啊。
意大利隊的更衣室大門開了。
“粟寶。”馬爾蒂尼走到他們那叫了聲蘇粟。
看向了在地上的袋子。
巴喬幫蘇粟說着,這是給意大利隊拍的照片,做成了相冊。
這是巴喬理解的手帳。
一共是十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