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粟坐在馬爾蒂尼的懷裡聽着他為自己撇清的話,完全就是外面混小子帶壞自家嬌花的言論。
性,從來不會出現在蘇粟遠在東方的祖國的教材上。
而在這一世,蘇女士在得知她跟裡卡多戀愛後說的最多的,也是不要懷孕。
以及,女孩子要保護好自己。
在這一點上,她好像做的也很不好。
但,女性本身也是有性需求的啊。
蘇女士是心理學家,但并不是心理學家就沒有“心理”問題的。
六十年代初能出國來到意大利的女子,蘇粟十四歲的時候敢于離婚更加追求事業的女子。
過早地生育一個孩子,是對女性的一種“壓榨”。
不管是哪裡,就是研究人類心理的學科上都在告訴着女性,性“不屬于”女性。
女性是一種客體的存在。
但馬爾蒂尼在告訴着懷裡的女孩,不要怕,□□是正常的。
馬爾蒂尼轉頭在蘇粟的頭發那輕輕的留下了一個吻。
蘇粟仰着頭,仰頭讓淚水從眼角處滑落。
她有點用力的親了親馬爾蒂尼的嘴唇,“我喜歡親保羅也是一種欲望,對嘛?”
“對,保羅希望寶貝一直有想親保羅的欲望啊。”
馬爾蒂尼回親了蘇粟一下。
馬爾蒂尼進房間看到阿蘭史密斯的那一刻是生氣的。
他有一種想要上前揍人的沖動,特别是在知道他們是第一次見面的情況下。
‘這沒什麼的保羅。’
馬爾蒂尼在蘇粟出來後最先叫着自己名字的那一刻想着。
‘沒關系的。’
不管欲望會被發展到什麼程度,至少房間裡的兩個人越發的親密。
而在門外的阿蘭史密斯已經經過了八個人的盤問,加圖索在這裡面都不算兇惡的,托蒂和維埃裡是首當其沖。
最搞笑的是,阿蘭也問清楚了他們八個人跟粟寶沒關系後,就開始反問馬爾蒂尼的事情了。
阿蘭得出來的結論是,他沒老婆沒孩子沒女朋友沒情人,他上位的幾率最大。
眼前的這幫人,全在他後面排着隊呢。
受傷更大的可能是剛上大巴要去另一個酒店的裡卡多了。
是他給蘇粟打了一通電話然後無人接聽,轉而給馬爾蒂尼打的。
他們兩個人在米蘭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有聯系方式了。
而在後來裡卡多還會問一些蘇粟在外的情況,這是否是裡卡多的默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