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爾帶着莫倫特斯到看台邊,他們三個人說了幾句話。
蘇粟回到酒店時已經快将近十一點鐘了。
她洗澡之前跟裡卡多說了晚安,他一個人的時候睡的還是很早的。
馬爾蒂尼已經洗好澡,在維埃裡的房間裡打牌。
馬爾蒂尼回複完信息把手機放下,皮耶羅催着他出牌。
期間還聊了很多關于今天的比賽,華金作為中場多次過了加圖索,闖進了禁區。
西班牙的中場人才輩出啊。
蘇粟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被子非常的柔軟。
黑夜的房間内非常的安靜,她能很清楚的聽到外面的聲音。
現在的日本與二十年後的日本,對于旅客來說沒有特别的變化。
除了網絡。
這裡好繁華,米蘭也很繁華。
但她突然特别的想家,想念米蘭的家,想念遠在東方的家。
甚至是刷不完的試卷她也很想念。
突然很傷感的蘇粟,翻回了正面。
仰躺着舒服一點,趕緊睡吧。
“叮鈴。”
短信聲。
又連響了幾聲。
蘇粟的手在枕頭底下掏着,是誰大晚上給自己發短信呀。
【我到大阪了】
【你住在哪裡?】
【不要生氣了都是我的錯】
發送人被蘇粟标注為暴躁的土豆。
上幾條的聊天中,能看到她再一次跟他說了一些防止吃牌的小妙招,這些都是蘇粟詢問過巴西大佬們和馬爾蒂尼整理出來的。
他真的太容易吃牌了,脾氣又硬的很,跟個鋼盔土豆一樣。
但這也是因為他太在乎球隊了。
但這并不妨礙蘇粟很生氣,他預選賽表現那麼好,說不定就能進大名單了啊!
聊到最後,最亮的一句,莫過于蘇粟說了一句她在看台上看到貝克漢姆的金發染的特别的有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