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幕也短暫的停滞了兩秒。
“不是,林瑢筝是走後門了吧,憑什麼她跟秦盛殷倆人一組啊啊啊啊啊”
“啊???節目組你沒有心!!我的嘉璟如畫cp啊?!!”
“互換play其實也不是不行……!”
“大家多接觸一下是很好,但是為什麼有人沒變?導演!說話!”
林瑢筝雖然看不到彈幕,但是好像已經感受到了大家的怨氣。她努力撐着嘴角,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很欣喜,要是被說跟秦頂流搭檔還垮個臉,那就更完蛋了。
其實林瑢筝心裡已經開始模拟小人兒對話了:
“和頂流單獨搭檔的感覺city不city啊?”
“超city的,她就是古希臘掌管被罵的神。”
“吱——呀———”
林瑢筝正生無可戀地想着,餐廳的門開了,随後燈光也瞬間關閉,林瑢筝沒準備的吓了一跳。
外面看起來黑漆漆的一片,不會是時間錯亂,他們剛剛吃的是晚飯吧。
大家還在嘗試消化剛剛的分組,一時間誰也沒動,陷入了沉默。
“走吧,大家想一下門的方向再起身,别丢失方向”方嘉峪打破了甯靜說,“小心磕碰,附近的人可以搭着或者牽着一起走。”
喲,還怪貼心的嘞,就是林瑢筝也不知道,他是說給大家聽的,還是說給某人聽的。
嘻嘻,好磕。
林瑢筝起身,雙手交叉的放在胸口,恨不得把自己都這起來,這黑燈瞎火的,萬一往旁邊碰到了不該碰的人!
就在林瑢筝挪到門口的時候,手臂碰到了一處涼涼的東西。她記得門把手也是木頭的,外面不一樣?
她又伸出手。往前探了探,摸到了——人,嘶,這布料好像有點似曾相識,跟今天在某處摸過的是一樣的。
是……秦盛殷。
林瑢筝屏住呼吸收默默回了手,恨不得右手打左手,雙手一起砍,咬牙切齒的默默吐槽:咋滴,手老弟,你擱他身上裝GPS了啊?
林瑢筝這次學乖了,先試探着用腳前後左右探了探,踢到了門,再順着伸出的腳的方向摸到了門,再往上,好像摸打到了一個會動的東西,再往下一點點,摸到了一個,挂着的,大鐵圈?
林瑢筝順着線往上,摸到門把手把手将它小心摘下,放在手心捏了捏,這樣的手感和厚度,應該是個銀手镯,仔細摸了一圈,内裡應該有刻字。
林瑢筝将手镯小心放進口袋,順着隊伍繼續往前走。這樣一條漆黑的長路,她有預感,應該有什麼吓人的東西要出來了。
果然,沒走兩步,路的盡頭牆上,出現了一束暗紅色的光,有一個小女孩頭戴白色山茶花。幽幽地轉過身,動作僵硬的蹦蹦跳跳,開始重複念唱着:
“山茶樹,山茶樹,斷頭花兒挂滿樹。”
“山茶樹,山茶樹,樹的那頭有神住。”
“山茶樹,山茶樹,斷頭花兒挂滿樹。”
“山茶樹,山茶樹,樹的那頭有神住。”
“啊——”突然,伴随着一聲慘叫,小女孩倒下了,有一個圓滾滾的東西飛了過來。
盡管提前打了馬賽克,屏幕前的觀衆還是受到了不小的沖擊。
“woc什麼東西飛過去了啊啊啊啊啊!”
“是脖子上面那個吧。”
“這到底是戀綜還是恐怖遊戲啊!!”
“導演,下次有這種畫面能不能給個高能預警啊!!!我隻是一個愛看綜藝的小女孩嗚嗚嗚嗚吓死我了。”
相比于屏幕後的觀衆來說,現場沉浸式教參與的嘉賓們更是好不到哪裡去。逄程程緊随的尖叫聲比小女孩都要洪亮且具有穿透性,連程和林汀已經抱在了一起,緊緊的閉着眼。
紅光消失後,走廊的燈突然亮起。
“啊啊啊什麼東西,吓死我了。”林瑢筝一腳将旁邊的娃娃頭踢了出去,柔弱道。
弱小,可憐,無助,但有着一身使不完的牛勁。
娃娃被踢到了前面,秦盛殷伸手将地上的娃娃頭撿起來,大家也都湊了過去。那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娃娃頭,矽膠質地,大家都上手翻看了一下,并沒有什麼線索。
“貴賓們,主人已經在會客室等大家了,請大家立即前往。”
廣播裡傳來一開始那個小醜的聲音,這是在催進度了。
也沒有什麼線索,秦盛殷剛要把娃娃丢掉,逄程程就接了過去。
“那個,反正這個也沒什麼用,要不給我拿着防身吧。”逄程程楚楚可憐的說。
林瑢筝有些意味深長的看了逄程程一眼,她有點想不出,膽子那麼小的逄程程,為什麼要帶一個不明來曆的鬼娃娃頭防身。
不過大家也都沒有說什麼,一行人就這樣的浩浩蕩蕩的往前走,看到了一面裝修豪華但明顯比第一個房間更現代的門。
“請進——”
還沒敲門,就有一個身着西裝,像管家一樣的人打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