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一番,烏言還是拿草籃裝上了地上到處亂爬的兔崽子,貼心的抓了兩把草蓋上,拎起兩隻大兔子的耳朵就回了營地。
穩妥起見,帶上這六小隻完勝鳳昂。
回到營地,烏言滿意地環視一番——果然,鳳昂還沒回來。
鳥内心得意地笑:靠臉當上大長老的山雞和靠拳頭當上烏凰的鴉根本沒法比,打眼一看我就知道那隻兔子精的很,不動用靈力的基礎上絕對抓不到,我的眼睛就是尺!老山雞還是實戰經驗缺乏,不夠腳踏實地,真好意思說自己也是山裡出來的。
火已經升起來了,鍋裡熬上了濃香的蘑菇湯,衆人圍坐在一起正要盛飯。
烏言帶着滿當當的戰果凱旋。
“野兔!小言姐,你這,也太厲害了吧!”
許橋被烏言手裡兩隻兔子肥壯的體型驚到了。
烏言晃了晃另一隻手裡的籃子:“這裡還有呢。”
印思涵揭開籃子裡鋪的草葉,一個粉嫩嫩軟乎乎的小東西冒出了頭,印思涵瞬間一個後撤步:“啊!老鼠!”
烏言:“……是小兔子。”
“小兔子?”印思涵這才放心的上手。
“好可愛呀,軟乎乎的,身上好暖和。”
烏言把草葉全扒開,六隻小兔子全都暴露在衆人面前。
“天啊,小烏你找到六隻小兔子,這也太可愛了吧!”
沒有女人能抵擋毛絨絨的攻擊,尤其是毛絨絨幼崽的攻擊,哪怕是中年女人也逃不掉。
許知意也圍過來,捧起一隻兔子在手心贊歎。
幼崽有人關心,成年野兔就沒這麼好命了,不屈地蹬着腿被許橋拎走,送到張馳那裡現場投胎,串上簽子變成了烤兔肉。
或許是目睹了兩隻大兔子的遭遇,彈幕裡的“生命至上主義者”又憋不住了。
“太自私了吧,為了一己私欲就把兔窩掏空,野兔媽媽回去發現孩子不見了得多傷心啊。”
“這麼小的兔子也下的去手,簡直冷血!”
“天泉娛樂出來的能是什麼好人,走後門上節目的關系戶就别營銷了吧,還是回去伺候好自己的金主。”
“金主也不是什麼人都看得上的,一個山裡來的還真想飛上枝頭變鳳凰啊,簡直做夢。”
屏幕前的林一泉急的團團轉。
已經私下警告過不少營銷号了故意抹黑的人還有這麼多,這可怎麼辦,誰來教教他,在線等挺急的。
手機響了,好兄弟的電話打過來。
“陳大!好兄弟都是我的錯,是我沒能保護好你妹妹,我再也不嘲笑你裝老成了,你快給我支個招吧。”
電話那頭的陳淵憬:妹妹?什麼妹妹?林一泉又抽瘋了?
“我看到了,你上次說要收買營銷号,沒效果嗎?”
林一泉欲哭無淚:“他們都不怕我!我一個區區小林總怎麼跟賀氏集團比呀!何況賀家出的錢還多。”
陳淵憬樂了:“小林總這就承認不行了?”
林一泉愁眉苦臉:“是是是,咱這一輩誰都比不上陳大你少年老成運籌帷幄,你可趕緊幫幫我吧,我前天在我爸跟前說了這個事,他還罵我連賀盈那個沒腦子的都壓不住,這事再不解決,我又要被掃地出門了。”
“其實也簡單,”陳淵憬大方地給林一泉提供解決方案:“無非就是權和錢,但你并沒有查收林家内部核心,無論是權還是錢自然比不上積累多年的賀董。”
“你這不是廢話!老子會不知道嗎。”
“别急,你再想想,權和錢最大的敵人是誰?”
林一泉握着手機,看着鏡子:“色?”
陳淵憬:“……”
“色字頭上一把刀嘛,嘿嘿。”
恨鐵不成鋼的小陳總摘下自己的金絲眼鏡:“是法。故意造謠辱罵,造黃謠傳播虛假信息損害他人形象違背道德和法律。”
林一泉:“我會不知道嗎,但烏言一個沒斤沒兩的新人,人微言輕,賀盈那邊卻有賀氏站台,讓她去告營銷号侵權,還不如讓她直接找塊豆腐撞死。陳大你瞎出什麼鬼主意,不是真心想幫你妹妹就直說,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林一泉痛心疾首,他其實在心底打着陳家能給烏言發聲明的主意,好歹也是陳家的女兒,哪怕是私生女,總不能這麼随便讓人欺負,她賀盈是千金大小姐,烏言就不是了嗎,誰怕誰啊。
可陳淵憬壓根不提這回事,甚至根本沒想到這上頭來,枉他一直當這個兄弟是拎的清的,老陳董犯下的錯,牽連烏言一個無辜小女孩做什麼。
陳淵憬有點摸不着頭腦:“林泉你今天怎麼回事?怎麼一直在說烏言是我妹妹。”我哪有本事這麼大的妹妹啊。
林一泉:“難道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