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
雲枝才不好。
任誰見到一個想殺她,還想對自己做壞事的人,都不會好。
雲枝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她不想離這個壞東西太近。
卻是剛好退到了楊承安的身側,稍微遮擋住了。
“她比較認生。”楊承安看出了枝枝對陸離的疏離。
他其實很受用,枝枝躲在自己後面,說明她依賴自己。而且說實話,楊承安并不想枝枝與外男說話。
如今這樣乖乖的站在他的身後,剛剛好。這樣看來,他家枝枝很懂分寸。
陸離透過楊承安的肩膀,看向躲在他身後的女人。
垂着眸不吱聲,額前的碎發随風微散,露出的額頭白皙幹淨。
她沒說話,明顯是不想與他說話,剛剛跟楊承安倒是說得多。
這是不想與他沾上關系?
可他偏要與她沾上,
“說來有些唐突,我們是不是見過面?”他問。
“沒有!”
雲枝矢口否認。這個壞東西,到底要說什麼?!
雲枝說沒見過面,但因為她否認得太快,聲音稍稍大了些,一聽就能聽出問題。
更何況楊承安審了那麼多年的犯人,哪能沒注意到異樣。他瞧了眼枝枝,又看向面前這個男人。
“你們見過面?”
楊承安的視線一直在審視陸離,想從他的神色中看出點什麼。
不過可惜,陸離掩飾得極好。
似乎是突然回想起來,陸離恍然,“陸某想起來了。昨日這位姑娘是不是來縣衙找過陸某?”陸離說着,臉上适時帶了點歉意的看向楊承安,“說是想問問她父親的情況。陸某那時有公務要處理,就沒聽她多說,要是知道這姑娘是楊大人的未婚妻,說什麼也不敢如此怠慢了。陸某在此給姑娘賠個不是,還望見諒。”
句句說的是他與雲枝的事,但陸離一直都是看向的楊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