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到他的肩膀。這樣一來,明顯感到有些壓迫。
雲枝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
“......”
“我記得當初你說,你還差點月份才及笄,讓我放了你,是不是也在說謊?”
【嗚嗚嗚,我,我還未及笄,能不能,能不能别,聽說這樣做對身子不好......】
耳邊想起當時的話,杏眸不安的撲閃一下。
确實是謊話,她年初就已經及笄了。
可她那是情況危急,不得已的。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看完了,我走了。”雲枝邊說,邊屈膝将手裡的折子放在案桌上。她後知後覺,這根本就與他說的不一樣,這不是判罪的公文。
她想跑,卻突然被人擋住了去路。
那人笑,語氣溫和,“你不會真以為,這屋子是你想進就進,想走就走的?”
一句話,讓雲枝愈發不安。
她就知道這人肯定要殺她。
她很害怕。
更讓她害怕的,是她感覺身上的力氣在慢慢流失,她好像沒力氣了。
嗚嗚嗚怎麼辦。
雲枝不得不半撐着旁邊的案桌以此來穩住自己的身子。瞧着他陰冷的目光,雲枝聲音帶了哭腔,“你真的要殺我嗎?”
殺她?
是了,應該殺了她。
陸離其實再清楚不過,這人是唯一一個知道自己是匪的,他這次下山,事兒有些棘手,所以斷不容許有人将他的身份暴露出去。
所以應該讓她閉嘴的。在小巷口,就應該讓她閉嘴。但,那天卻放了她。
陸離一時說不清楚,為什麼會放了她。
但既然那時沒有動手,以後也便不會再動手。
不過,見她顫顫的身子,還有說來就來的淚珠子,他突然來了興趣。
【你真的要殺我嗎?】
他點了點頭,承認了,
“嗯。”
“嗚嗚嗚不要!”雲枝邊哭邊搖頭,眼淚像掉了線的珠子一般,簌簌的往下。
“不要殺我......”
“你知道我的秘密,不殺你,等着你去揭發?”
“不會的!”雲枝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我不會說的,我發誓,真的.....”
雲枝伸出小手,想用三根指頭發誓給他聽。
這才發現手裡還拽着自己配的啞藥,想直接給他。
結果下一秒,小下巴就突然被鉗住了。
吓得她下意識伸出小手,刨對方的大掌。小瓷瓶就這樣掉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破碎聲。裡面的粉末五顔六色,散了一地。
雲枝這會兒也顧不得那麼多,她隻想刨開對方的手,可她的力氣太小了,根本就掙脫不開。
特别是對方還用了幾分力。
她的皮膚嫩薄,被他這樣用了力道的掐着,都能看出按壓處的紅痕了。
痛得她眼睛紅紅的。
陸離将女人的小臉稍稍擡高,居高臨下的瞧了女人幾眼,
身子柔軟,嫩白如玉,陸離嘗過這滋味,蝕骨銷魂,令人上瘾。
在遇到她之前,陸離還從未這般沖動過。
那天火光下,女人淚眼婆娑,哭得梨花帶雨,小手一直緊緊拽着他的衣角。難以形容當時的感受,隻覺得異常沖動。
想将她占為己有的沖動。
陸離是匪,想要的自然就會得到。所以即便是别人先看上的又如何,他搶了過來。
壓在身下,為所欲為。
女人力氣很小,柔若無骨的小手掙紮反抗,像貓兒的嫩爪輕撓,可她哪裡知道,這般輕撓更讓他熱血沸騰,到最後沒了力氣隻能怯怯的哭求,乖順得很讓他滿意。
“不殺也可以,”陸離看向她淚汪汪的眼睛,裡面如一汪清泉,清晰的倒映着他的身影。
【不殺也可以】
這話讓雲枝缥缈的意識頓時恢複了一點清明,她看到了一絲希望,正要問怎樣才能放過她的時候,卻聽得他說,
“那你再讓我睡一次。”
杏眸睜得大大的,雲枝驚呆了。
她哪裡料得到,會有人這麼不要臉,說出這樣的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