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的日子裡,時間流逝總是顯得不那麼明顯,感覺沒做什麼事兒呢,一個月時間就過去了。
檢驗結果的當天,七人再次聚集在了教室辦公樓樓下。
最先開口打破平靜的依舊是周子浩,他看着錢盛和陸文彥:“這一個月都沒見你倆,你們上了啥課啊?”
錢盛笑笑:“我私下找學長學的,一對一還是比一對多教的更細緻。”
陸文彥則是看着辦公樓,壓根沒有理會周子浩的問話。
周子浩擡手做了個誇獎的手勢:“厲害了,我都沒想到還能這樣呢。”
星雲指指門的方向:“那咱們現在上去呗,咋樣都得檢查的,早點去早點安心。”
得到大家的回應後,星雲刷開電梯門,幾人再次來到了陶遠的辦公室。
陶遠看到七人,依舊是笑呵呵的表情,但說出來的話卻是讓衆人緊張不已:“把你們的卡牌都拿出來我看看吧。”
其他六位,都是一人拿了一張卡牌出來放到了桌上,隻有夏知禮,是拿了一個盒子出來。
“陶老師,我選的是制出100張新的特殊卡牌,卡牌在這裡,每張卡牌的作用我制表留言給您了,麻煩您接收一下。”
聽到這個,陶遠還驚訝了一瞬,不過也沒說什麼,隻是點頭說好。
他先檢查了六人的三級特殊卡牌,全程狀态穩定,表情平靜,沒什麼變化。
按理說是好事,這代表沒什麼錯誤。
但有時候越是這樣,被檢查的人反而會越緊張。
反正夏知禮是看到,安詞放在背後的手都快擰成麻花了,還有周子浩咬的發白的嘴唇,和死死盯着地面不敢看檢查過程的鄭素。
“卡牌都沒什麼問題,不過還是要提醒你們一句,投機取巧的事少做,時間緊迫為了通過考試不得已做了沒事,但長期這樣,那制卡師的生涯,恐怕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成就。”
話音落下,夏知禮就看到好幾個人表情瞬間變得很惶恐。
最害怕的應該是鄭素,那神情看着似乎都要哭出來了,張嘴想解釋什麼,但又顧慮着怕惹怒了陶遠沒敢開口。
陶遠把六張整理好放在桌子的另一邊,然後一手挪動夏知禮拿出來的盒子,一手點着桌面上的光屏。
夏知禮有些緊張的看着陶遠檢查自己的卡牌,一張、兩張、十張、十六張、三十五張……
突然,陶遠不止為何停住了動作,擡頭看向他們:“這些卡牌等會兒還需要送去檢測室檢查實際效果,夏知禮的卡牌數量比較多,出結果需要些時間,你們就先回去吧,結果出來會直接發信息通知你們。”
七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還是星雲最先開口:“好的,老師,那我們先走了。”
“嗯。”
下樓後,陸文彥一言不發的直接離開,錢盛倒是和幾人打了聲招呼才走的。
周子浩抓着頭發,滿臉煩躁:“啊啊啊,我要瘋了,老師那話是什麼意思啊,是不是說我們卡牌質量太差了?”
安詞也是憂心忡忡的模樣:“是啊,老師是不是不喜歡我們為了速度,而放棄質量的這個行為啊?”
鄭素沒有說話,但她周身濃濃的低氣壓,和發白的臉色,已經足夠讓人知道她現在的狀态了。
夏知禮好奇的看向滿臉輕松的星雲:“星雲,你不擔心嗎?”
“我正要說呢,你們也不用太擔心了,陶老師那話說的不是我們。”
“啊?不是說我們?”周子浩滿臉疑惑,安詞和鄭素目光也聚集了過來。
“我猜老師說這話主要是因為錢盛,我們隻是順帶的。”
啊?為啥?”
“錢盛制卡應該是找催眠師幫忙了。”
“催眠師?”這下輪到夏知禮疑惑了。
她才剛剛弄清楚靈感碎片的事情,這怎麼又冒出來一個催眠師?
“你們不知道很正常啦,找催眠師幫忙制卡,在制卡界是非常招人唾棄的,它就相當于你在夢遊時制作了一張卡牌出來,都夢遊了,誰還能記得制卡的過程啊,這種操作,對制卡師本人的制卡能力,是沒有任何提升的,僅僅隻是能讓你獲得一張卡牌而已。”
“哎,那如果是這樣的話,豈不是我們不熟悉的事物,也可以利用這個方法制卡成功了。”
“當然不行了,這種制卡方法對于制卡類型有很嚴格的要求的,第一就是你對你要制卡的内容無比熟悉才行,想用這個方法去制作你的靈光一閃,那是絕對不可能滴!”
“好吧,是我想叉了,如果能這樣操作,恐怕催眠師早就普及開了。”
“是的,如果催眠師真的可以幫助制作靈光一閃的想法,那恐怕每個制卡師,都會想盡辦法給自己找一個催眠曲當搭檔。”
周子浩有些好奇:“星雲,你是咋知道這件事的啊?”
“哦,我那天看到錢盛和一個人走的很近,好奇,所以找人問了一下,哎呀,反正你們知道陶老師主要說的不是我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