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老閻所說,姜淩雪的孩子不是他的?
接下來的話讓我相信了他,“他還說在凡界看見了我。”
聽後我一狐疑的看着他,“你?那不成那個孩子是你的?”
哪知男人聽後憤然的離開了......
我當然知道不可能,但是看到老閻吃癟的樣子真的很好笑。
哈哈哈如若這個孩子真是他的就好了,那樣的話我也算是他的小姑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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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過半輪,今夜注定無眠。
當然這其中并不包括我。
天剛朦胧放晴,應九便來到了孟琉璃的住處。
“孟孟,你醒了嗎?”
房間裡的我拿着枕頭蒙在自己的頭上,實在是受不了,起身去給他開門了。
“沒醒也讓你給叫醒了!”
看着女孩沒一臉好氣的樣子,男人意識到自己這次的行為确有不妥,但是他此刻并不知道如何給自己找補。
“你有事嗎?”我看着這個将自己吵醒卻又不說話的家夥,強壓着心中的怒火。
“案子有新進展了。 ”
隻見女孩一個閃現,身上的衣服發型都已經弄好了,“走吧。”
男人站在旁邊還沒回過神來,“這...這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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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姜淩雪暫住的廂房内,心中不由得擔心,具體擔心什麼我也不知道。
可能是害怕帶來什麼不好的消息吧。
與我們一同前往的還有付參。
推開廂房的門,女孩還是和上次我們見到她的樣子一樣坐在床邊抱着自己的孩子。
“應九,這就是你說有新進展了?”我瞪了一眼身旁的人,再看向了床邊的姜淩雪。
隻見她忽然轉過身來,眼中的淩厲并不相識一個呆滞之人應有的,但是還是不讓任何人靠近她懷中的孩子。
應九看了看我說道,“你看她的懷中。”
“怎麼了?”不就是抱着孩子嗎?
“她的懷中的孩子從來沒有哭過。”
我湊近一看,确實,從昨天開始就沒有聽見孩子的哭聲。昨天過于糾結她有了孩子這件事,卻并沒有在乎過她懷中的孩子是否還有生命特征。
而現在,顯而易見,她抱了個死嬰。
隻是這件事她仿佛并不知道。
我回頭看了一下身後的兩人,示意他們将姜淩雪牽制住,我去看孩子。
稍後,他兩便上前拉住了姜淩雪,我過去将孩子搶了過來,看着嬰兒慘白的面龐,嘴唇已經泛紫,看樣子已經去世有段時日了。
姜淩雪在旁邊嚎啕大叫,我看了她一眼,頓時覺得她十分可憐。不知道那個出生到底是誰,要是讓我知道的話我一定不會讓他好過。
“我們去将這個孩子安葬掉吧。”我起身抱着孩子對二人說。
很顯然,他們的意思跟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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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孩子安置好後,我們回到了前廳。
“看樣子她确實神志不清。”付參思考了良久做下了這個判定。
應九坐在旁邊卻說道,“我不那麼認為。”
“我贊同應九。”
我看向應九,心裡覺得我們兩個人的想法極有可能是一樣的。
“眼神。”少年和女孩異口同聲地說道。
果然.....
“她的眼神說明了她一直在裝瘋。”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這句話不是沒有道理的。
我與身旁的人相視而笑,終于看這個讨厭鬼不全一無是處了。
付參聽見我們的說辭,良久,“一開始我也懷疑過這個問題,但是孩子已經失去了生命特征她還是将其抱在懷中數日,這很難不讓人懷疑她已經失去了神智。”
第一次覺得如此理智的付參在此刻的愚昧。
“這并不能說明她的甚至有問題,人在過度傷心的時候會麻痹自己來獲取已失去的事物。而姜淩雪便是如此。”
尉遲玖站在女孩身旁看她侃侃而談的樣子,心中不由為她感到驕傲。
“我猜測,她應該是因為不想相信孩子已經逝去的事實從而麻痹自己的神經,告訴自己孩子還活着。”
見他們還在繼續聽我的看法,所以我就将自己内心所想表示了出來。
“琉璃說的也不無道理。”付參聽後,将案桌上的卷宗遞給了我。
“這是曆年來有關失蹤案的線索尋方,我是看不出什麼了,你拿回去看看會不會發現什麼實用的辦法。”
我接過老舊的卷宗,對着付參告謝後便叫着應九跟我一起離開了。
回到自己房中,我将卷宗放在了桌子上,便等着面前的人說話。
應九叫女孩看的莫名其妙,意識到自己先前跟她說的話,知道她是在等自己告訴她新的進展是指什麼。
“其實......我意外發現那個孩子沒了氣息之後就來找你了。”
“意外?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這個家夥,怎麼連撒謊都不會,也不知道是真不會,還是在跟我裝。
男人看着女孩并不相信自己,隻能如實說道,
“就是我想幫你,然後就半夜去姜淩雪的客廂聽牆角,不料聽到她說了一些希望孩子回來的話,所以我就猜測她懷中的孩子已經沒有生命體征了,今日前往一看,果真如此。”
聽見應九的解釋,我...還是不太相信,但現在并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不管他是怎麼發現的,姜淩雪的孩子已經沒了這就是事實。
“好吧,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