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執事翻出花名冊遞給阿梨。
“阿梨,我們是來找土方先生的。”松陽提醒。
“沒事的,相信我松陽,爸爸一定不會讓自己餓着的。”阿梨比了個大拇指,表示花名冊裡的姑娘真不錯,然後對着執事道:“麻煩把你們這最漂亮的姑娘請來吧,謝謝。”
松陽:“……”
他拎起阿梨的後領,對執事道:“抱歉,小孩子不懂事,給你添麻煩了。”
執事:“……沒,沒關系。”
妹妹帶哥哥來逛夜總會?哥哥不願意?真奇怪……
執事見沒自己事了,端着酒瓶子走了,阿梨被拎着衣領面無表情的看着松陽。
松陽沒再繼續拎着阿梨,将她放下。
神樂半路回去了,阿梨隻好和松陽分頭找,在路過一張桌子的時候,阿梨感覺自己踩到了質感和地闆有些不一樣的東西,于是低頭看去,和一個熟悉的猩猩頭對上視線。
站在桌前的阿梨:“……”
藏在桌下的近藤:“……”
阿梨擡起頭,将腳從不知名猩猩的臉上收回,然後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邁開腳步。
爸爸說過,遇到,就當不認識。
近藤勳捂臉:“喂,好過分啊小阿梨,居然當不認識就走了……喂你跑什麼,是在嫌我丢人吧,對吧小阿梨——!”
“呀,又是你這個大猩猩啊。”真在待客的志村妙發現了探頭的近藤,并伴随着近藤的慘叫聲中一腳踩了上去。
阿梨在猩醬的一聲聲呼喚中越走越快,然後跑了起來,直到在轉角處轉彎是時撞到了人。
“欸?這不是土方家的小阿梨嗎,怎麼來這裡了?這裡可不是女娃娃該來的地方啊。”
聽到這個聲音,阿梨下意識覺得自己的發根要完,擡頭,果然看見了最不想看見的松平公,他的身邊還挽着一個身着巫女服的女人。
你們當警察的怎麼回事?夜總會是你們的大本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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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是不敢當面說出來的,還是老老實實的問了聲好,然後等待自己的命運。
阿梨現在無比後悔來了歌舞伎町,她現在隻想回家。
……
半個小時後,阿梨像個失了魂的木偶,安靜的蹲坐在歌舞伎町的門口,緊緊抱着懷裡的便當盒,盯着地面一動不動。
松陽站在她旁邊,正在和土方通話。
“好……我這就帶她回去……噗……沒什麼土方先生你聽錯了……嗯,阿梨還好。”
電話挂斷,松陽收回手機,看向頂着雞窩頭蹲在地上可憐巴巴的阿梨,感歎道:“好可惜啊,土方先生在我們出來剛出門的時候正好回屯所,完完全全的錯過了呢。”
松陽看見阿梨的腦袋上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凝成烏雲,開始下起了小雨,于是繼續道。
“他還給你帶了火鍋……”
阿梨的腦袋上立馬雨過天晴。
“但是被總悟偷吃完了。”
阿梨立刻下起了大暴雨,有暴雨轉冰雹的趨勢。
“但是他給你帶了米哦。”
阿梨的腦袋上的烏雲有驅散的趨勢。
“被總悟撒了。”
阿梨擡頭看向松陽:“……”
阿梨面無表情的吐槽:“你是故意的吧。”總悟才不會撒米。
“哎呀,被發現了。”松陽捂頭,雙眼彎彎,卻絲毫沒有被發現的不好意思。
阿梨站起來,抱着便當盒慢吞吞的在歌舞伎町的路口叫了一輛出租車,沒等松陽就上車走了。
“生氣了啊……”松陽站在原地,目視着阿梨乘坐的出租車離開,嘴角微微上翹。
天色将黑,阿梨抱着涼的透透的便當回到屯所,土方正在門口等她,見她下車開口道:“回來了。”
“嗯。”阿梨有些疲憊的把頭靠在爸爸的懷裡。
土方理了理女兒雞窩似的頭發,也沒問發生了什麼,帶着她進去。
晚上問一下松陽吧。
突然,阿梨像是想起了什麼,問道:“爸爸,你今天買米了嗎?”
土方疑惑:“沒有啊,倒是買了火鍋,被總悟偷吃了。”
果然是這樣,阿梨毫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