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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早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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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宋杲遇頭搖得如同撥浪鼓,“不委屈,這是我的榮幸。”

很榮幸利用課代表的職位換取微波爐的永久利用權。

逗小孩的樂趣被Beta認真的語氣遮蓋,陳粵正色道:“那宋杲遇同學是吧?課代表的重任就交給你了。”

“好。”

冷掉的紅燒肉随着溫度的升高香味彌漫開來。

衆多雙眼炯炯有神地盯向宋杲遇,準确來說是看着他手裡的飯盒。

分量是兩人份,根本不夠分。

宋杲遇端起托盤手足無措,該分享,但顔序酌中午吃的也不多。

算了,就當請客方便下一次用微波爐,宋杲遇醞釀好情緒,彎起嘴角說:“大家嘗嘗……”

話音未落,急切慌亂的呼喚聲傳來:“老師廁所有人發/情了!”

一時之間,鼻吸間的肉香被慌亂的奔跑沖散。

Omega意外出現發熱期,十分很危險,會引導Alpha發/情,更會引來不懷好意的Alpha标記。

但按理說,有抑制頸環的存在,Omega很難意外發/情。

本來空蕩蕩的長廊站滿人,宋杲遇聞不到Omega發散的信息素,不知道事态多嚴重,他站在吃瓜群衆的後面。

從隻言片語中得知Omega發熱的大概原因。

處于發熱期的Omega原本是個Beta,這次發熱嚴格意義上來說其實是分化。

人類ABO性别分化大部分隻有兩次,很少有人會有第二次分化。

官方給出的原因有腺體發育缺陷和契合度引誘分化。

左手邊的一位Omega緊張地抓着衣服,猜測道:“這個Beta多半是引誘分化,這人的信息素好牛啊。”

宋杲遇一愣,他不懂什麼信息素味道算得上牛,他問:“那他的信息素味道是什麼味?”

Omega撫平校服的皺褶,瞄了宋杲遇一眼,像是看清楚問話人是Beta後,才刻意壓低聲音說:“沒有味道。”

無色無味?

怪不得Beta本人沒有發現分化。

“咿?”Omega驚奇地對宋杲遇說,“你是一班的?”

校服胸口處繡的有班級和姓名,宋杲遇不奇怪被認出班級但他奇怪Omega的反應。

不等他詢問,Omega自己說了出口,“那個Beta不對那個Omega是你們班的,好像叫許……許什麼……”

宋杲遇從齒縫裡蹦出名字,“許秋聲。”

意外分化的是許秋聲,發燒會釋放信息素,而他的信息素無色無味。

許秋聲整個上午都待在教室,換而言之和顔序酌處于同一屋檐下。

無色無味的信息素包裹對Omega信息素過敏的顔序酌。

智能手環滴滴響起警報。

[距離十米,Alpha信息素嚴重紊亂。]

人群大聲呼喊,“再來個Beta!”

兩種聲音強迫宋杲遇作出選擇。

Omega幫助發熱期的Omega容易雙雙發/情,Alpha更不可能,兩方倘若抵不過信息素的勾/引,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那就真是得不償失。

唯有Beta才是最穩當的人選。

宋杲遇身邊的人推着他前行,大聲呼叫:這裡有Beta。

距離廁所的距離越來越近,冷酷無情的機器聲再次響起:

[距離二十米,Alpha信息素嚴重紊亂。]

[距離二十一米,Alpha信息素嚴重紊亂。]

[距離二十二米,Alpha信息素嚴重紊亂。]

顔序酌沙啞又疲憊的聲音蓋住語音播報:[一樓器材室。]

器材室那頭很安靜,這樣的氛圍讓Alpha的每一個字都極度沉重、凄涼。

宋杲遇聲音哆嗦,說話結巴:“抱、抱歉。”

世界上有很多Beta能夠救助許秋聲,可現在、此時隻有他能幫助顔序酌。

宋杲遇推開環抱他手臂的手,扭頭不要命地跑向一樓器材室。

腳底一滑,連滾帶爬地滾到樓梯口。

滾動因為慣性撞到牆壁才停下,天旋地轉、頭暈眼花。

宋杲遇甩甩腦袋強逼自己清醒,痛感如同小刀割肉一般瘋狂地在神經末梢飛馳,他來不及檢查傷口,拖着沉重的身軀,吃力地根據定位找尋顔序酌的位置。

步步拉近距離,宋杲遇胸腔好似有千斤石頭狠狠壓制,他快要喘不過氣。

器材室大門緊閉,他敲了敲門:“顔序酌,你還好嗎?”

Alpha沒有回答,回答宋杲遇的是衣服摩擦牆面的撲哧聲。

一扇門之隔,顔序酌臉上布滿紅疹。

“難受嗎?”

宋杲遇找不到語言來安慰眼前的Alpha,嘴裡說的都是明知故問的事情。

意識混沌的Alpha咬開嘴唇,利用疼痛來保持清醒,血液在口中流淌,溢出嘴角。

宋杲遇冰涼的指尖卡在Alpha嘴唇,“喝自己的血沒用。”

他解開衣服紐扣,露出白皙光滑的鎖骨,視死如歸地說:“喝我的才有用。”

宋杲遇已經完全與Alpha的‘解藥’捆綁,他獲得的一切,都與他是Alpha的‘解藥’密不可分。

現在擁有的親情,他的養母、他的姐姐,他的衣食住行,都與顔序酌的‘解藥’有關。

宋杲遇已經認命,他将不再反駁。

痛是一時,但愛是永恒。

他無法自拔地渴望從未擁有的親情。

即使這一切的來源都不純粹,但至少張姨會給他零花錢,李覓音會盡她所能滿足他缺失的東西。

宋杲遇丢掉往日的恐懼,繼續大着膽子問:“今天的信息素難聞嗎?”

顔序酌捂住Beta滔滔不絕的嘴,一雙鋼筋般無法撼動的手掐住宋杲遇的腰,指甲絲毫不收斂地陷入皮膚,他吃痛地說:“可以輕點嗎?”

顔序酌卡住Beta的脖子,逼得他不能動彈,“輕?你遲到了五分鐘。”

Alpha眼裡血紅,倒映出宋杲遇煞白的臉色。

獠牙急切地靠近宋杲遇的後頸,“你是顔家買來隻屬于我的解藥,我和許秋聲之間,我居然不是必要選擇?”

Alpha将宋杲遇死死地壓在地上,“你沒有做選擇的權利知道嗎?”

淚珠流進發縫,宋杲遇怎麼不明白,他從來就不具備選擇的資格。

他的前半生為了留住他爸而活,他的後半生為了顔序酌的病而活。

脖子吃痛,血珠流出。

Alpha滿足地将唇覆在他裸露的皮膚。

不知過了多久顔序酌逐漸失控的信息素得到緩解,Alpha松開嘴裡的軟肉,起身打開器材室的門。

A4扶起顔序酌上了飛船,無人在意宋杲遇。

他艱難地撐起身子,然後飛船起飛的動靜震耳欲聾。

每架飛船出廠前都嚴格遵守降噪的标準,可他就是覺得今天的飛船聲大得離譜。

宋杲遇借助牆壁的力量,緩慢地走到門前,他小心翼翼地關上門。

現在的樣子太狼狽不堪,還不好解釋為什麼皮膚處處是血窟窿。

他單手捂住流血的傷口順着門向下一滑。

頭穩穩當當地和地面接觸,來不及感受疼痛,宋杲遇就了失去意識。

他渾渾噩噩地睜開眼,室内一片昏暗,不知時間過了多久。

手上的液體早已幹涸,脖子的血洞靠血小闆努力工作也停止流血。

宋杲遇站起身,打開智能手環的電筒,尋找器材室燈開關。

燈光不亮,可宋杲遇隻覺得刺眼。

夏季炎熱他的手腳冰涼,周身酸痛,四肢百骸都在叫嚣。

器材室滿地狼藉,血迹斑斑,倘若不弄幹淨,不善好後,明天溫勒一中又不知道會傳出什麼誇張的謠言。

起身的動作太大,宋杲遇頭又開始暈了起來,他坐在地上休息了一會兒,去隔壁雜物間找了一張抹布。

打濕、擰幹。

來來回回幾十次才将褐紅色的地面全部清理幹淨。

從沒想過從身體内流出那麼大一攤血,人還能活着。

人真是倔強、堅強的生命體。

打掃幹淨器材室,宋杲遇做賊似的回到一班,收拾好顔序酌和自己的書包,才想起不知道怎麼回顔家。

每次出門不是飛船就是汽車,他根本找不到路,智能手環的定位也沒有顔家宅子的具體位置。

要死的顔家,吸他血,還不等他上飛船就帶着顔序酌跑了。

真的缺少大家風範。

宋杲遇抱緊書包坐在教室門口發呆,也不知道沈秋聲怎麼樣了?

以後許秋聲變成Omega,可不能像現在這樣動手動腳地牽手組團上廁所。

必須有距離感。

宋杲遇頭埋進大腿,傷口火辣辣地疼,他想睡覺。

“信息素除味劑不知道噴?你會不會抹滅證據?”

A4依舊欠揍,宋杲遇哪哪都痛,不想僞裝受氣包,他直言:“不會。”

飛船是中午接送顔序酌的那架,宋杲遇懷疑是自己失血過多不然這會兒怎麼沒聽見飛船引擎的轟鳴聲。

A4一臉大度的表情,“今天你辛苦了,我暫時不罵你。”

宋杲遇回怼,“不辛苦,命苦。”

飛船的速度不是汽車能比拟,五分鐘不到,抵達顔家。

洗漱完畢,宋杲遇龇牙咧嘴的敷藥,冷汗長流,他躺在床上感歎,又撿回一條命。

不知是他的錯覺,還是事實,總覺得顔序酌這次犯病,沒有上一次那麼誇張。

至少在一連串麻木的吸血動作裡Alpha是有意識,存在理智的。

宋杲遇無比希望顔序酌早日康複,他就能卸掉顔家這一枷鎖的桎梏。

債主總是見縫插針,随時随地有問題,不把仆人當人。

大半夜顔序酌發來語音:[來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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