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閉上眼睛拿着簪子決絕朝脖子刺去,手忽然一痛簪子随之落地。白舒娴茫然看向譚頌。
“你這麼不珍惜自己性命,我很難放心與你合作!”
“!”這是相信她了?!白舒娴大喜。
“你為什麼突然相信我了?”白舒娴問出心中疑惑。
像是想到了什麼,譚頌苦笑出聲,“大概因為你眼中還有光吧”
眼中有光?她又不是奧特曼!
“謝謝,不過我覺得我們目前還是需要先想辦法逃出去才是!”白舒娴回到門口繼續想辦法撬鎖。
“你這樣隻會招他們過來,到頭受苦的隻會是你!”
聽此白舒娴隻能放棄撬門的想法,轉而想其他辦法。
白舒娴剛坐下,‘哐當’一聲門被人重重踹開,進來一高一矮兩人,無視前方的白舒娴徑直朝譚頌走去。
他們要幹什麼?要帶譚頌去哪?!
不行,譚頌這一身傷,不能再受刑了。
白舒娴以身擋在了譚頌前面。
“你們幹什麼,要帶他去哪?”
高個子男人一把推開白舒娴,架着試圖反抗的譚頌朝外走去。
“譚頌——”白舒娴爬起還想追上,門卻再次被鎖了起來,隻能任由白舒娴奮力拍打卻沒有無人應答。
拍累了的白舒娴無力地癱在地上,一遍遍喊着譚頌名字,内心無比期盼着陸祗能早些發現自己消失了,找到這。
天漸漸黑了下來卻一直沒見到譚頌回來,白舒娴又餓又累卻不敢有絲毫松懈,一直觀察着院中,想找到逃脫之法。
“晦氣玩意兒,要我說直接弄死算了,還這樣來回折騰,累的還是我們哥倆!”後半夜快餓暈的白舒娴迷迷糊糊間聽到早上兩人的聲音,立馬打起精神朝門外看去。
兩人拖着渾身是血的譚頌回來,打開門沒看白舒娴一眼,直接将譚頌扔了進來,鎖上門揚長而去,屋内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譚頌!”
譚頌卻沒有回答,甚至聽不到對方呼吸聲!
想到被拖回來時一動不動的模樣,白舒娴有些害怕,不會死了吧!
将手試探性挪到譚頌鼻尖,在感受到他那微弱的呼吸後終于松了一口氣,趕緊摸黑将人拖到門前,用力将門扯開到最大,借着月光查看譚頌身上的傷。
身上還是之前的烙印與鞭痕,可在看向腿部時白舒娴被吓到了。
左褲腿被撕扯開,小腿鮮血淋漓甚至露出骨關節,怪不得回來時是被拖着回來的。
“譚頌?”試探性叫了一聲仍沒有回應,白舒娴犯難。
這傷勢若不及時将錯出的骨關節接回去,就算是把他救回來,今後也怕是不能正常走路了。
可她也就在武功山待的幾天學了些皮毛,不敢輕易動譚頌,本想征得他同意,可如今看來是不可能了。
“譚頌,你要是忍耐不住你就叫出來,和我說一聲我就停下!”
知道譚頌聽不到沒法回答,但白舒娴還是說了出來,這樣心裡也會好受些。
用牙齒沿着裙擺撕出一條長布,又找來一根大小适宜的木棍,将其表面摩平後,閉上眼睛穩了穩心神。
“忍住!”
一手擡起小腿,一手扶着關節後側,迅速一擺,将小腿向右下方轉去,随着譚頌一聲悶哼,錯出的關節總算是接了回去,接着立即将木棍固定上用布條綁住。
白舒娴松了一口氣,好在有驚無險地将骨關節還原了。
處理好譚頌傷勢,白舒娴才找了個舒适地方沉沉睡去。
“你醒了?”再次睜眼,看到譚頌醒了,白舒娴興奮不已。
“嗯!”
“你現在能不能勉強走路?”白舒娴朝外看去,發現人後沒在問道。
“怎麼了!”
白舒娴在譚頌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而後為難地看着譚頌等待他的回答。
“怎麼樣?”
譚頌思索片刻後點點頭道:“好!”
既然傷員沒意見,白舒娴立馬開始了逃跑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