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允握住她的手腕:“再親一口。”
薔白沒穩住跪在了她旁邊,辰允無意散發着的強大氣勢,讓薔白内心渺小了很多。
她緩緩直起身,重複剛才的動作親她。
“能把煙戒了嗎?”
辰允:“當然,我相信你的主動能讓我冷靜些。”
薔白抱了抱她:“我去廚房。”
辰允頭仰在枕頭上,嗯了一聲:“别讓我等太久,我現在就想抱着你睡。”
以前知道辰允愛喝酒,薔白就學了些保護身體的知識。
她着急讓辰允好受點,自然珍惜時間,手腳不停。
辰允幹脆地端着碗喝下去,放下碗,張開手道:“過來,睡覺。”
薔白在換衣服:“阿允,我要洗澡,你等等。”
說着薔白就進了浴室,把自己洗幹淨擦幹,又吹頭發換上睡衣,往辰允懷裡鑽。
辰允幾乎馬上抱緊她:“叫聲老公。”
薔白靠在她身上,辰允很包容她,手指相握,恍惚斷定了往後餘生無盡地相愛。
“阿允,我洗幹淨了。”
辰允想了想:“在一起後,我哪天沒要你?”
薔白臉頰泛紅,不說話了。
“你的夜晚都屬于我,自然是想疼你便疼你,急着今晚顯得我以後沒肉吃。”
說着,辰允抱着薔白睡起來。
薔白渾身暖烘烘的,她沉迷辰允的氣息,很快睡着了。
懷裡的小女人滿滿地依賴自己,呼出的空氣都捆綁着自己的味道。
辰允皺眉,睡着了總不能還想着跑,她放開薔白,到洗漱台洗漱。
那女人不抽,嘗到自己嘴裡的煙味兒以後不期待接吻就難受了。
一夜未眠,薔白在她旁邊睡得挺安穩。
清晨,辰允做好飯把薔白抱起來:“太縱容你,連給我穿衣服的事都是不能天天完成的。”
薔白朦胧地靠在她身上,心裡自責了一會兒:“我錯了,阿允,以後會跟你一起起床。”
一瞬間辰允握住薔白的手,她把她手心舉到眼前:“昨晚弄的?”
薔白看了自己手心一眼,把眼睛埋到她身上:“我的手不好看了。”
辰允沉默了一會兒:“塗藥後過幾天就好了,家務我來,懂?”
薔白點點頭:“嗯。”
辰允又要出門去公司了,又要留下她直到晚上才肯回來,薔白跟着她走到門口:“阿允,早點回來,你不讓我去公司,我不去就是,你要早點回來,我在家裡很寂寞。”
辰允:“你在家裡仔細保養自己,睡覺,喝茶,運動,不用每分鐘都想着我。”
薔白大腦空白:“我不懂這些,我隻想要你。”
辰允:“我會早回來。”
這可能就是早成家的壞處,辰允想。
薔白一個人默默做起了家務,辰允眼中的家務約等于無。
沒準兒還會把衣服洗壞。
薔白一眼看去都是大大小小的家務。
以前辰允總說她是保姆,她沒能反駁,畢竟保姆做的事她都心甘情願做了。
如今不是了,她在正大光明地照顧自己愛的人。
更好的是辰允可以早回家,真真體貼顧家了不少,也知道了溫柔以待。
薔白靠在封閉的窗戶上,看着玻璃跟地闆的交界處,以前在别墅她出不去,是因為她不認識路,再加上周圍都是别墅,望到的最遠處都是别墅,光走路都要2個小時。
她出去過一次,迷路了,當時她捧着手機給辰允打了很多電話,直到手機電量耗盡都沒能打通。
後來辰允晚上回來發現家裡空蕩才派人調監控找她。
薔白閉上酸澀的眼睛。
那時她被保镖送到辰允書房,辰允淡淡看了她一眼:“迷路了?”
她沒來由慌張,壓下委屈道:“迷路了。”
辰允擺手:“去休息。”
說罷低頭皺眉看文件。
她走出書房後隐約聽到保镖在報備她的事,隻是渾身不舒服,沒記住哪怕一個字。
如今呢?可能是她的心已經束縛住了,她習慣聽辰允的話,不違背她的意願。
或者,出門後她去哪兒呢?
薔白想,她隻能渴求辰允多花點時間帶她出去玩。
辰允很不滿薔白現在的狀态,以前她回來薔白在看電視,或者在做飯,在練字,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