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刺激了!
白盡安隻覺自己渾身每一顆細胞都在戰栗,興奮地戰栗。
在榨幹兩位【暗流】底層成員所知信息後,燕恒帶着他跑出了大廈。
現在他正坐在酒吧的休息室内,面前是一杯加了牛奶的熱巧克力,而燕老闆正無事發生般泰然刷着手機。
想問的問題太多完全不知道該從哪方面開口,一口悶掉略微燙口的巧克力奶,抿着嘴邊的巧克力沫,試圖靠視線盯穿今夜事件的來龍去脈。
燕恒被盯地打了個冷戰,從短視頻中擡起頭,“想問什麼問吧,再盯會我怕你能把我盯個對穿。”
“真的能問嗎?”
“嗯哼,不過我了解的不多,解答不了你所有疑問。”
話還有一半在嘴裡,白盡安已經迫不及待,機關槍似的傾了一堆問題,“今天的聚會和【暗流】什麼關系?”
“魔女是誰?”
“魔女和【暗流】什麼關系?他們有仇嗎?”
“為什麼要殺他們啊?”
“死了那麼多人會被發現吧?”
“那麼多人不會都沒了吧?”
“我們不會被帶走吧?”
“……如果有人來問話我該怎麼答?”
“……”
如果這些問題能像漫畫表現具現化,燕恒肯定已經被埋了,一個接一個,跟羊屎蛋樣拉不完。
這家夥講話不帶喚氣的嗎,一口氣下來已經到考慮被通緝怎麼跑路的問題了。
燕恒表示不必擔心,事實上他并不了解魔女和暗流,聚會也隻是偶然受到朋友的邀請,另外建議白盡安不要着急分享這次的經曆,時候未到,容易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這可是獨屬于他和燕老闆的秘密,白盡安舉手發誓沒有燕老闆的允許誓死不說。
.
幾天後,鶴北市機場。
戴着墨鏡的黑發年輕人在空姐的左右恭送下走出飛機,深吸口空氣,“嗯,好久沒聞到這裡的空氣了。”
後面緊跟來位金色頭發年紀相仿的年輕人,将前面青年挂在肩上的圍巾拉到脖子上蓋住下巴,“予初,天冷了,小心感冒。”
黑發青年仰着下巴抗議,“一點不冷,熱死了!”
“不行,容易着涼。”确定圍巾裹好後金發青年接過空姐提着的小行李箱跟在白予初身後,随時堤防前面的叛逆小孩把圍巾扯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