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漂亮,非常漂亮,研二,快快快,擋住。”
松田陣平将諸伏景光拉着,一起躲在萩原研二和降谷零後面。
萩原研二和降谷零沉默一瞬,一起上去想要攔下撲過來的女人。
剛一攔住女人的手,他們就像是撞到了鋼管上。
面臨現在的情況,四人突然就理解了琴酒,這個女人力氣和身體強度都不正常,想要制服她,根本就沒有可能性。
這邊四人手忙腳亂和女人打做一團,琴酒已經悄悄地溜了。
他聯系了伏特加,讓伏特加在做完任務後來接。
至于已經幫助他纏住女人的四個警察,琴酒看他們打的有來有往,好心的不去礙事轉身離開。
“喂,你别走!”
不慎被剪刀劃破了衣服的降谷零無意中看見琴酒離開的背影,咬咬牙甩開女人抓來的手追了上去。
那個人将這個女人引到他們面前,明擺着是禍水東引,不能讓他就這麼快跑了!
“Zero,快躲開!”
諸伏景光是四個人裡面被糾纏的最輕的,他看着降谷零朝着琴酒的方向跑,震驚的看着女人把剪刀朝着降谷零甩過去。
降谷零敏銳回頭,還是被剪刀不小心擦到了耳朵。
即使勉強制服也會利用各種身體扭曲而逃離的女人,四人意識到這一點,做出最後的反抗後立刻逃跑。
“可惡的,别讓我再遇見那個人!”
松田陣平跑在中間,萩原研二在後面斷後。
“好了好了,我們還是跑快點吧。哇!完蛋了。”
萩原研二本想活躍一下逃跑的氣氛,回頭一看,就看見女人趴在地上,滿臉鮮血五官猙獰的朝着他們吼。
下一刻,像是普通動物一樣,四肢發力向着他們瘋狂跑來。
這下子,幾人心裡抱有的最後一點希望也沒了,這個女的根本就不是人。
“不是,這個世界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玄幻了?”
松田陣平跑的上氣不接下氣,他們已經路過了兩三個警察了。
沒有一個人發現,他們身後追着個怪物。
“呼,呼,那女人不會累了嗎?”
好不容易跑出公園到大街上,本以為會有所停留,沒想到轉頭一看,那個怪物居然還懂得繞過行人繼續追。
“……”
在路口紅綠燈轉變的一瞬間,四人對視一眼,撒腿就跑。
“感謝鬼冢教官經常罰我跑步,回去我要再跑十圈!”
“閉嘴啊小陣平,那個女人追上來了!”
“好了好了,等等,前面那個人是不是剛才的銀發男人?”
即使在逃命中途也不忘記說話的幾人順着諸伏景光的手指指着的地方去看,這裡已經算是人流量很高的廣場了,在這種地方,坐在廣場噴泉池前面的男人格外顯眼。
隻看見剛才還是一身休閑服的銀發男人換了套黑漆漆的大衣,戴着禮帽身邊放着一個琴包。
“不清楚,我們可以過去看看,”降谷零自覺兩個男人有些區别,不過想到現在的情況,也沒有辦法了。
隻能寄托于幸運這是同一個人。
四個人有了目标後,朝着Gin所在的位置跑了過去,後面窮追不舍的女人也緊追着跟上。
Gin本來是完成了任務,準備在廣場這裡停留一下等交接,倒是沒有想到會有四個面目猙獰的人朝着他跑過來。
看着這詭異的一幕,他煙也不抽了,提起裝着狙擊槍的琴包就要轉身離開。
他憑借着敏捷的身手躲開了前兩個抓他的人,結果還是沒有躲開另外兩個。
“……”Gin的眼皮子跳了跳,綠色的眼睛死盯着抓着他肩膀的手,厲聲呵斥,“滾開。”
“不行,你必須把這個女人解決了!”諸伏景光難得嚴肅了起來,可看着自己抓住的人,心裡又有些犯怵。
這個男人,和在公園遇見的好像不一樣。
“呵,”Gin冷聲一笑,銀色劉海略微遮擋下的眼睛看諸伏景光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他可以肯定,自己的這幅打扮該是沒有人敢靠近的,更何況是個女人。
他用力将手從兩人手下抽出來,眸光冷冷的看着他們。
Gin不想多做解釋,這個地方人太多了,影響他動手。
“在你後面,你轉頭看看,”萩原研二看着Gin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擡手淺笑着指着他後面。
Gin看白癡一樣的看着萩原研二,單手插進口袋裡,已經開始思考是丢個煙霧彈出來把這幾個人殺了好,還是直接丢個炸彈轉身就跑的好。
大街上行人來來往往,有不少人因為他們四個人而駐足,更有熱心的,已經開始撥打報警電話。
“那個女人是你引到我們身邊的,我們現在的情況,和你脫不了關系。”
降谷零神情嚴肅,擡眸和Gin綠色的眼睛對視,可在這雙冷漠的眼睛裡,怎麼也找不出先前的淡漠笑意。
眼前的這個人和公園的男人很像,甚至是一模一樣的地步,但是,不管這個人做出什麼表情,都是冷的。
留意到關注這邊的人越來越多的Gin抓着琴包帶子的手青筋暴起,垂眸看着依舊不知死活擋在他面前的四人,煩躁地眯起了眼睛,“什麼女人,我再說……”
“不好,快閃開!”
忽然,一直留意着後面緊追不舍的女人的松田陣平大喊一聲打斷了Gin的話,他的聲音吸引了不少去看。
而被女人追了一路的四人好不容易喘口氣,看着女人跳起來雙手舉剪朝着琴酒的頭頂紮,都震驚的睜大了眼睛要去攔。
Gin被松田陣平突然高昂的聲音吓了一跳,帽檐下,綠色的眼眸微微睜大了許多。
如果這幾個人敢撲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