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師傅笑了一下,
“就是開會,敢當面說你這樣不是那樣不是的人絕對要少很多。”
我苦笑了一下。
“李師傅,跟你我才說實話,我隻不過是希望不要被打擾而已。别人是不是刮目相看或者踩踏我,我其實根本不會放在心上。”
“小亮,我當然知道你是這樣的心理。不過确實你的做法讓人心生敬意。其中鄭老師可能對你尤其感激,因為你客觀上替她出了口氣,教訓了她一直想教訓又教訓不了的人。”
我非常不解地望着李師傅。“小亮,這個姓肖的追求鄭老師怕有三四年,一直厚臉皮,死纏爛打,也用過強,想生米做成熟飯。鄭老師的三個哥哥曾經提着刀找上門,逼他們一家下跪道歉,寫保證書。”
“那他們下跪道歉了嗎?寫了保證書嗎?”
“都做了,沒有用,事後照樣騷擾,逼得鄭老師父母天天送女兒上下班,鄭老師一家都要被姓肖的整成神經病了。所以你出手教訓這個家夥,鄭老師肯定是感謝的,高興的。”
我好半天說不出話,這個姓肖的還可以這樣騷擾人?鄭老師他們還拿他沒有辦法?
“小亮呀,我本來周末就打算跟你講這些的,後來又想,何必讓你陷進來那麼深呢?隻是小亮要意識到,姓肖的和他們父母都不是你想象的那麼容易相與的。他們就是小人,難纏。你周末看到他們父母那樣的表現肯定覺得他們還算講理,還算理性。對吧?”
我點頭,李師傅搖搖頭。
“小亮,你上當了!他們當初在鄭老師一家面前也是這樣的,沒有用,事後該怎麼纏你,會照樣纏你。”
我暗自心驚,這肖老師一家人怕是真小人呀。不是那麼容易打交道的。我心裡有點沉重了。
“不過,小亮,不要為這些事分心,我說過要守護你,你值得我守護,我不會讓他有機會接近你。”李師傅斬釘截鐵道。
“我已經去他家,跟他父母再次強調了,如果他再敢使壞,我是本地人,我一定發動鄉裡鄉親對付他。我估計他也做不出什麼來。頂多就是暗地裡趁你不防備打你悶棍,比如趁你遊泳的時候,你完全沒有防備,又是在黑暗中,打了你,你也不知道是誰。你要防的主要是這個,這個姓肖的下手很重,你看剛石頭的重量就知道,他整人就是往死裡整。你要防這個,以後最好帶上扁擔或者刀在身上,不是怕他,而是不要給這個家夥機會。”
我點點頭,我大概以後也應該學喬軍媽媽那樣帶把刀在身上,我在心裡苦笑了一下。
“我估計姓肖的發覺明的一套對付不了你,暗的一套也對付不了你,他可能就要用第三種辦法,找簡老師來借刀殺人。他一定會這樣做的。”
李師傅道。這是我完全想不到的,我有些心驚,這姓肖的真就這樣難纏?我們之間就因為這點莫名其妙的事結梁子了?一輩子就成生死敵人了?姓肖的,有這個必要嗎?你是不是吃飽了撐得慌?我心裡有氣。
“不過也沒有什麼好怕的,”李師傅很肯定地說,“姓簡的雜種恐怕也不是想幹什麼就能幹什麼,姓簡的不是警告過你嗎?”
我點點頭,
“吳校長這麼打壓你,肯定告過多次密。這麼長時間,他沒有帶人來找你,一定是他舅舅警告了他,不允許他生事。一定是他舅舅可能從某個渠道打聽到你一年後就回去了,隻是洗個澡,又沒有動他的魚。何必大動幹戈?加上他這個侄子的事也才過去不久,沒有必要再出點什麼簍子,一定是這樣。”
李師傅很肯定地說道,我默默點頭。
“所以就算是姓肖的心有不甘找到姓簡的,想密謀報複,恐怕也做不了什麼。你隻是洗個澡,又不是他姓簡的敵人,姓簡的恐怕也不會那麼輕易就被姓肖的當槍使。姓肖的真要姓簡的來辦你,恐怕他還出不起那麼多錢。”李師傅哈哈哈大笑起來。
“小亮,别管他,他做不了什麼,船翻不了。放心,我替你盯着他。”李師傅說,李老師那三個人你可以接近一些。李師傅說,他自己會跟那三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