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健健告别後,三人下了樓,文得凱難得沒纏着全孝慈留下,隻快速安排好了車,動作之幹脆利落讓文得思都為之側目。
“我真的不用和阿姨告别一下嗎,好像不太禮貌。”
全孝慈糾結地咬了咬下唇,粉嫩的唇瓣上沾了些許水光,像是荷花上帶着晶瑩的露水。
文得思不自然地咳了兩聲,體驗過美妙時刻的老處.男定力差,沒有任何暗示的小動作也能叫他情不自禁地回憶起纏綿悱恻的的滋味。
文得凱苦笑了一下,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隻是力度極小地把人往外推着走,生怕一不小心使勁兒弄疼了小慈:
“她忙的很,咱倆什麼關系啊,還用在乎這些?”
盡管已經察覺出弟弟的反常,文得思也隻以為是一向沒臉沒皮的人在女神面前想找回點面子。
不好意思,一時半會兒他改不太過來用詞,私心裡文得思也覺得叫小慈女神沒什麼錯。
老土年上男無師自通了泥塑粉技能,叫文得凱知道了一定直呼誰說老狗學不會新花活。
不希望兩人接觸太多,文得思便同樣順着說。
全孝慈安下心來上了車,兄弟兩人連汽車尾氣都看不見了才齊刷刷地往回走。
“哥,我求你個事兒。”
文得凱心事重重,沒注意到文得思也和自己一樣目送了這麼長時間,愁容滿面地開口。
查看着行程表,文得思難得聽見弟弟沒有陰陽怪氣的稱呼,訝異地停住腳步。
“我長話短說,咱媽看上小慈了,呂秘書話裡話外也是這個意思。
我知道哥你不願意管别人的閑事,但是算我求你的,這件事你必須幫忙。”
文得凱心神不甯地扒拉着手機,反複開關着屏幕,沒有注意到大哥因為震驚而放大的瞳孔:
“小慈其實是男孩你也知道,媽她。。。
有些話作為兒子我不應該說,但是咱爸什麼下場你也知道,不要說我喜歡小慈。
就算作為朋友來說,我也不敢讓小慈去冒這個險。”
一口氣說完,他長長吐出一口氣,攥住大哥的手腕;眼裡的紅血絲已經泛出來,幾乎是在祈求:
“大哥,這麼多年你心裡有個結我都知道,是我不懂事,這些年也從來不幫你和媽分擔壓力。
但是這次你一定要幫幫我和小慈,打消媽這個念頭!”
文得思也想苦笑了,二十多年所有的情緒起伏加起來也不如今天的多和深。
有點疑心是剛剛想把弟弟當作結婚贈品誘惑小慈的想法被老天奶懲罰了,合着今天能親到小嘴的代價是這個。
小媽啊,其實。。。有機會也行。
文得思深谙人對于刺激的追求永無止境,小慈難免是口味獨特的一波。
興許人家天仙似的小男孩就不愛吃兄弟蓋飯,反而喜歡年長富有魅力的女性呢?
這誰說的準,文得思習慣性地把情況往最壞的結果想,再做最全面的計劃和準備。
不同于沒有真正接觸過,尚且處在象牙塔裡的文得凱,文奇的手段和心狠他是實打實見過的。
文得思做了個深呼吸,他還太年輕,絕不敢說能摸得透文奇的底,也清楚的知道這頭永遠不懈怠磨尖利爪的雌獅絕不會為了繼承人的喜怒哀樂改變決定。
按照文得凱所說,文奇在短短幾分鐘的時間就表露出如此的興趣,甚至呂秘書這樣的心腹都被告知,怎麼可能是自己和弟弟螳臂當車能改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