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坐上道枝千祁派來的車時,立海大一群人都還是懵的,家中已經報備,他們隻帶着網球袋就被一群人塞到了這量大巴上。
作為常年運動的網球少年,即便不懂什麼架勢,卻也靠着自己殺傷力極大的網球招數得以自保,但這群人早有準備,居然趁他們訓練完去洗澡的時候把網球袋收了!
此時正在家和好友談話的道枝千祁也時刻關注着他們這邊的進度,放假了的弟弟會在家裡招人煩,但是把弟弟丢掉就好了啊。
“如果千葉繼承他師傅的衣缽,那群老家夥怕是要來這裡鬧了。”許知鶴雖然是華國人,但卻因為家族的生意常年飛日本,更是兩頭住,這可不被抓來當苦力了。
看人家道枝家的意見,根本就不會放人,那群老家夥還真是固執,這些年照顧道枝小少爺的情分也早就清了。
現在就全看人家自己喜不喜歡,想不想了。
他看着好友,默默問道:“你是不是知道那群老家夥最近準備來抓人,提前把你弟弟送走了?”
道枝千祁看着手機中的畫面遲遲沒有回答,這讓許知鶴有些狐疑,于是在道枝千祁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迅速湊上去看了一眼。
雖然被立馬就推開了,他震驚地大喊道:“你把你弟賣了就算了,還賣了那麼多小朋友,道枝千祁你還是不是人!”
沙發上穿着休閑套裝的道枝千祁抽空将目光轉移了一會兒,“我一般不和傻子說話,除非是傻的可憐的。”
“你明白嗎?許知鶴。”
指責不成,反被嘲,許知鶴終究還是倒下了。
而此時大巴上,道枝千葉很不開心,混蛋!明明那天他自己都拒絕了,但是道枝千祁這個混蛋還是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還連累了他的隊友。
他一個刀子眼看過去,一個保镖不急不慢解釋道:“千葉少爺,大少爺吩咐了,隻要你在這個地方待到開學就可以回去了。”
“啊啊啊,所以綁架我們的是道枝前輩的哥哥嗎?”切原赤也從剛上車時候的無比氣憤到現在隻用了一個“道枝前輩”。
保镖:“不是綁架,我們已經和你們家中報備過了,學校那邊也解決了。”
“這隻是一次幫助各位訓練的訓練營,請不用緊張。”
“總覺得還是太亂來了。”柳蓮二回想着自己被拉上車的全程,感到懷疑。
隻是在大家統一的目光看向道枝千葉的時候,還是選擇了相信,畢竟哥哥不會害弟弟的。
座位上的大家少見的沉默,可能是對于未知的恐懼,或是慢慢消化被“綁架”的事實,道枝千葉坐在幸村旁邊,大概是由于情緒起伏過大,他的雙目猩紅,隐隐泛起了血絲。
察覺到他的不對勁,幸村下意識地想找藥,但他們隻帶了網球包,準備向保镖說明時卻被身邊的人按住了手。
“不用。”道枝千葉看向幸村,“我現在很想把訓練營的人撕碎,所以這樣剛剛好。”
大巴窗外閃過的景色讓他們無瑕欣賞,直到一座鐵制的門露出來的時候,衆人才有點興趣,保镖們隻把他們丢在門口就走了。
八個人背着自己的網球包站在門口,“就是這個破地方害的本王牌被迫放棄遊戲機?”切原回過神後,已經忘記了剛才的事,滿腦子都是他即将在開學之前沒有遊戲機了。
“看我切原赤也大人不把你們撕碎。”他跑過去,沖着門踹了幾腳。
另一邊的赤司花遊不甘示弱,“哼,立海大二年級的王牌大人,當然是我!”
“臭花遊!你上次隊内賽可沒有赢過我!”說完了切原赤也得意得昂着頭。
赤司花遊經過一年的洗禮,肉肉的嬰兒肥已經消掉,此時的面容更加具有攻擊性,他反擊道:“上上次是我赢了!”
“所以立海大二年級王牌是我!”
兩個人邊吵邊湊到了一起,看不下去的丸井文太直接給兩個人都脖子都來了個鎖喉,“笨蛋,你們都是隊内的倒數第一哦。”
“我遲早會超過前輩的。”兩人異口同聲。
仁王雅治靠在搭檔的身上,“puir!比呂士,你看兩顆小海帶又在白日做夢了!”
柳生比呂士鹹蛋超人般的鏡片反射出精光,“總要給自己一個目标,但他們總是設置不可能的事。”
“哈哈哈,作為已經畢業的前輩,我相信你們!”毛利壽三郎已經國中畢業了,但因為還在訓練,也被打包送來了。
“毛利前輩,真有眼光!”
兩個海帶頭突然同步的星星眼好閃!
“為什麼前輩總喜歡給人一種能夠實現的錯覺呢?”仁王雅治故作不解。
一直在看戲的其他幾人,在真田的口頭禅即将脫口而出的前夕制止了這場毫無營養的小學生拌嘴。
“訓練營可有人在看着,能不能不要做一些小學生的舉動?”道枝千葉扒拉着自己的金毛,看着遠處的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