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旦離開這個範圍,月詠幾鬥就危險了。
不過雖然月詠幾鬥無法出門,但阿夜一直以來都與幾鬥一起行動,幾鬥知道的,阿夜也一定知道。
普通人看不到守護甜心,這才是他們的突破口。
“說起來,今天你們都沒有帶上守護甜心呢。”
二階堂悠對大家笑笑,又對上清水語的眼睛,
“清水同學遇見幾鬥君的事是總是格外不穩重呢。”
清水語沉默了一下,似乎的确如此,她在處理與月詠幾鬥的關系時,常有一些平時不可能出現的舉動。
換作一般時間的她,是絕對不可能放過快捷通道選擇繞遠路的。
或許是小晞她們多少和自己有些像,再加上不會犯關心則亂的錯誤,反而是看着不靠譜的二頭身小人率先找到了線索。
“走,去我家,小晞她們一定是帶着阿夜去複活社了。
她們不會被看見容易潛入,但我們不行,必須快點整合線索。
不知道複活社今晚會不會再次控制幾鬥,我們得在太陽落山前找到音叉。”
所謂太陽落山後,并不是說這個點對小提琴和音叉有什麼好處。
隻是複活社大概也不希望把胚胎的事情鬧的人盡皆知,而黑夜是絕佳的保護色。
清水語的家距離學校并不遠,沒幾分鐘他們就到了,推門進去,月詠幾鬥正坐在沙發前面的地上。
清水語蹙了蹙眉,有些不悅的開口:
“坐在地上即使有地毯也是會着涼的,我記得說過的吧。”
說過,聽了,但不做——是月詠幾鬥的風格。
現在也沒時間讓清水語訓人了,她對守護甜心偷音叉不報什麼希望。
剛才與二階堂悠談話時,他透露了一個消息,或許現在的複活社已經研究出了讓普通人也能看見守護甜心的方法也說不定。
如果真是這樣,小晞她們可就危險了。
“阿夜擅自離開了,我沒有追。”
清水語愣了一下,察覺到這句話是對她說的。
知道但沒有追,是在回答之前清水語對他下的“命令”。
幾鬥意外的乖巧,如果不是場合不對,清水語高低臉紅一陣。
“嗯,我有點擔心他們,但我們進不了複活社,幾鬥你知道有什麼地方管控比較薄弱嗎。”
這可算問對人了,沒有什麼人比野貓更清楚一個地方的構造了,更何況幾鬥絕不是第一次在複活社“自由”來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