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下來面對現實後,清水語再次陷入沉默。
她記得自己咬了月詠幾鬥一口,但為什麼會咬出血啊!
過了一天多,牙印還是清晰可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消毒,看起來甚至有點紅腫。
清水語看了一眼月詠幾鬥手臂上的傷口,已經結痂了,又看了一眼牙印,好的還在,不是幻覺。
“呃,這個,這個就是,我先給你消毒吧……”
清水語越說越虛,聲音也越來越小,畢竟手臂上那道是防守時失手,這個牙印可就完全是她的鍋。
心虛的拿來醫藥箱,清水語坐在月詠幾鬥邊上,小心翼翼的給他處理傷口。
期間月詠幾鬥格外安靜,讓清水語有點不習慣。
“就是,就是,我昨天發燒了!我沒有想搞什麼囚禁啊不是,就是我昨天不太清醒,你把那些忘了吧!”
清水語語無倫次,頭越埋越低,手上的動作不小心重了一點。
“嘶——”
“啊我手,對不起對不起!”
聽到月詠幾鬥因為自己手重發出的悶哼,清水語頭都快埋地裡了,連聲道歉。
看到清水語手足無措的樣子,月詠幾鬥笑了一聲。
?
清水語疑惑
清水語擡頭。
清水語沉默。
好啊,裝的。
“你演我!”
清水語瞪着月詠幾鬥,鼓起臉做生氣狀。
月詠幾鬥低下腦袋,湊到清水語頸側,呼了一口氣。
清水語僵住。
這隻黑貓真的很知道怎麼拿捏他。
偏偏當事人坐回去以後又一副無辜的樣子,清水語本就理虧,這下更說不出話來。
給傷口收了收尾,整理好醫藥箱放回原位,深吸一口氣,清水語端正的坐到了沙發上。
“總之,你還是待在這吧,被複活社帶走的話不知道那群人又想做什麼。”
清水語認真的看着月詠幾鬥的眼睛,
“我很擔心的。”
安靜了很久,久到清水語覺得要被拒絕了。
“好啊。”
“你不想的話也——
嗯?!”
清水語撇開臉,又猛的轉回來。
“你不生氣不讨厭嗎,我昨天說了那麼過分的話,關起來之類的。”
在清水語的印象中,可能是複活社和父母的淵源,月詠幾鬥似乎不太喜歡被束縛。
昨天頭腦一熱說出要把人關起來的話後清水語就後悔了,任誰說出那樣的話都會被讨厭的吧。
但月詠幾鬥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