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果然還是,比起普通的追求,更适合先把人看住啊!”
清水語大喊了一聲,呈大字型仰躺在草坡上,她很容易就接受了自己這種類似強制愛的想法,這和她的“捕獵”對象也有不小的關系。
“這隻不知道看護好自己身體的笨貓,我遲早把他關起來。”
說着,清水語撅了噘嘴,一副生悶氣的樣子。對于月詠幾鬥的不告而别,清水語更在意的還是他的身體狀況。
在她家借住的那幾日,瞎子都能看出月詠幾鬥的身體有多糟糕。即便如此,他依然選擇獨自對付複活社的刁難。
“笨貓……”
清水語低聲念叨着,埋怨、心疼、惱火……或許都有一些,但更多的是對他現狀的擔憂。
“話說這個家夥應該沒帶錢吧,不會這段時間連飯都吃不起吧。”
清水語腦子裡突然冒出了這個想法,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二話不說拿起挎包就跑向之前買過鲷魚燒的方向。
“老闆,兩個鲷魚燒,要巧克力的。”
拿到熱騰騰的鲷魚燒,清水語坐到了廣場的長椅上,這種低級的釣貓把戲幾鬥肯定不會上當,但是換作阿夜,如果幾鬥的狀況實在很糟糕,他肯定會出來覓食給幾鬥補充能量。
也沒等多久,一隻看起來有些無精打采的貓耳甜心就出現在五百米外,清水語給了明月一個眼神,她從正面走向阿夜,其餘幾個甜心側面包抄,成功抓住了流竄的阿夜。
“幾鬥在哪裡。”
清水語惡狠狠瞪了阿夜一眼,仿佛要嚴刑逼供,而阿夜耳朵垂下,飛速用爪子捂住嘴,含糊不清吐出幾個字:
“幾鬥不讓我告訴你喵。”
“你不告訴我也沒關系,你總是要去找他的,大不了到時候跟着你就是。”
就阿夜那小破腦袋,清水語一忽悠一個準,再加上幾鬥日漸糟糕的身體,幾乎隻是躊躇了一瞬,小黑貓就老實交代了。
“就是這裡了喵,幾鬥昏昏的喵。”
阿夜将清水語帶到一個好似廢棄植物園的地方,這種破破爛爛的地方的确是隐藏的好地方。可惜某些人有一隻大嘴巴甜心,注定是躲不了多久的。
掀開擋路的樹葉,清水語看着靠在樹幹上消瘦的月詠幾鬥,眼眶發紅,不住的哽咽:
“你這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