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清水語和朋友們告别後,原本想直接回家,考慮到家裡的食材已經所剩無幾,潇灑了一天的自己也并不打算燒飯,便改道去淺淺采購了一下。
“唔,晚上就買個飯團好了……啊,是鲷魚燒啊。”
清水語在便利店挑選飯團的口味,正糾結便聞到了一股誘人的香氣,當機立斷放下手上幹巴巴的飯團,到了買鲷魚燒的攤位前。
“麻煩要兩個鲷魚燒,巧克力紅豆沙。”
嘴比腦子快,清水語還沒意識到,就已經下意識的說出了兩個的字眼,緩緩僵住,直到老闆将兩隻鲷魚燒遞了過來,清水語才緩過神來,也顧不得清點,拍下一疊鈔票便急匆匆跑路了。
一路快步走到家,清水語看着黑漆漆的房子,對買了兩個鲷魚燒的自己十分唾棄,有的貓走了,但留下了她吃不下的鲷魚燒。
“沒良心的臭貓,借住我家居然都不付房租!”
清水語走進門,準備把買好的晚飯放在餐桌上,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又想到月詠幾鬥虛弱的樣子,生出了些不好的預感。
“别是到現在還昏着吧。”
一想到這種可能,清水語還沒來得及放下東西,腳就已經擡起往樓上走了。
推開客卧的門,即使做好了心理準備,看着虛弱倚在床邊的月詠幾鬥還是吓了一跳。
“你今天不會就吃了早上那一餐吧。”
清水語想過月詠幾鬥會很虛弱,但也的确沒想到能虛弱到自己覓食都不行。
這間房的格局和主卧大差不差,地闆也是鋪了毛茸茸的地毯,再加上自己在主卧也經常坐地上,清水語很自然的盤腿坐下,把手中的鲷魚燒遞給月詠幾鬥——至于阿夜嗎,擅作主張的家夥隻配得到一個飯團(之前被放下的那個)。
“……”
“?”
清水語看了一眼對着鲷魚燒沉默的月詠幾鬥,眼底充滿了疑惑,正要問呢,突然想起自己昨天晚上的所作所為。
“呃……我……昨天晚上……叫不醒你就……”
想到自己昨晚抱着月詠幾鬥的畫面,清水語對着正主,不由得有些尴尬,組織了一下語言想要補救,卻想不到能說什麼,隻好咬了一口手上的鲷魚燒。
奇怪的味道。
清水語低頭看着鲷魚燒的内餡,巧克力紅豆沙,努力回憶了自己點單時說的話,驚恐的發現自己沒有斷句。
又看了一眼月詠幾鬥,猛地奪過他手裡的那一袋,僵硬地起身準備丢掉——巧克力和紅豆沙單獨都可以,混在一起真的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