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知道嗎?”
“有什麼不能說的嗎喵。”
很顯然,此時的阿夜并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那既然你想知道的話,也沒什麼不能說的。”
說着,清水語頓了一下,露出一個看好戲的笑容,
“我要帶可可去絕育。”
“喵,誰是可可?
等等——絕育?!”
看着如同被雷劈了的阿夜,清水語的心情莫名愉悅了起來,抓起呆滞的阿夜放到一旁。
“聊的很愉快,下次再見!”
唔——
樂極生悲,前腳給了阿夜一記爆栗,後腳清水語就撞上了别人的胸口。
“嘶,誰啊——幾鬥?”
擡頭看到那張熟悉的臉時,清水語一時不知道為何有些心虛。
不對,我給自己的貓絕育我心虛什麼。
事情是怎麼發展成現在這樣的呢。
清水語拿着數值不達标的檢查報告走出了醫院大門,幽幽的看向一旁瑟瑟發抖的小貓:
“托你的福,可可檢查結果不達标,暫時不能絕育。”
聽到清水語的話,阿夜如蒙大赦,但清水語馬上跟上了一句:
“醫生說下周再來看,數值達标了就可以做手術。”
阿夜呆滞。
一小時前,阿夜決定送這隻第一次見面的小貓咪最後一程,畢竟下次見面,他可能就不是一隻公貓了。
于是原本的一人一貓三甜心變成了兩人一貓四甜心,原本悠哉悠哉的清水語變成了緊張且結巴的清水語。
“這個鑰匙……到底是怎麼回事,看外形是配套的吧,但是明顯和鎖孔不匹配。”
私事辦完了,該說說正事了,但月詠幾鬥似乎就是陪阿夜來一趟般,在阿夜重新變成動态後,就轉身離開。
“誰知道呢……”
*
“幾鬥是因為複活社,所以在找胚胎嗎?”
清水語的突然發問,讓月詠幾鬥反應了一瞬,清水語也沒指望這隻嘴上不着調的貓能有什麼回答,隻是自顧自的又說了一些前言不搭後語的話,
“幾鬥也有想實現的願望的吧。
音樂有的時候比言語更能表達感情,那天的幾鬥很傷心。
月詠或鬥先生是個很厲害的小提琴家呢,真想聽一次他的現場演奏。
我會有機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