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mikey皺着眉,眼刀子往柴八戒和angry身上飛,"不是讓你們看好他們兩個嗎?"
"我們都聽說了。"三谷隆擺擺手,示意先聽他說,"畢竟都在同一家醫院,艾瑪都和我們說了。"
"将他們兩個也帶去吧。"
"是啊,我們兩個沒什麼事,他們跟在我們身邊不參與的話,也說不過去。"smiley點點頭同意三谷的話,隻不過這次他們"兄長"沒跟上去,怎麼也有點擔憂。
而smiley的弟弟angry與柴八戒自然沒有拒絕,前者和小愛沒有什麼交集但是買過對方登過的雜志,後者和小愛關系還不錯,還被姐姐柚葉囑咐過要照顧對方。
mikey歪着頭看向旁邊的draken,本來事情變成這樣,已經不屬于不良之間的幹架争地盤的範圍,而且武小道還向小愛的叔叔保證要先于警察解決襲擊小愛的人,況且小愛現在"複活",他很想趕緊去找人,"那就出發吧,将天竺擊潰!"
"哦!!!!"
"喂!你這時候别發呆了,要走了!"花垣武道的友人千堂敦拍着他的肩膀,對他這種狀态都感到無語,"你該不會在害怕吧?"
"不,沒有,走吧!"花垣武道重新振作起來,他要為了女朋友橘日向而努力改變這一切,而現在比天竺的問題更嚴重的則是——他沒有機車,怎麼去天竺啊!
"不是吧你,你都是一個番隊隊長了。"
"哈啊哈哈……"
最後花垣武道蹭着自己友人的機車,與東卍會得成員們向橫濱進發。
時間:二十二十二日晚上八點十六分
地點:橫濱車站女廁所
人物:黑川凜/嵯川愛
"嘶——"凜對着鏡子将頭上的繃帶拆下來,将帶有星星點點血迹的繃帶随手扔進垃圾桶内,他最後還是坐着電車趕來橫濱,盡管他用帽子蓋住腦袋,可這一路上也被人盯着,因為他的裝扮外加頭頂着繃帶才沒有人多管閑事,畢竟他出門前……
【停停停!不能再想了!】
擰開水龍頭開關,将涼水潑在臉上,試圖将腦子裡浮現的畫面忘記,現在可不是想這個的時候,看着鏡子裡人,那是小愛,她正蜷縮在角落裡痛苦的承受着大量湧入的記憶。
"愛?"
鏡子裡的小愛并沒有理會他的呼喚,可能是太疼,又或者是還在生氣。
"我會将這場鬧劇停下來,愛你等着我。"胡亂的将臉上的水珠擦去,凜将帽子蓋住腦袋,黑色口罩和白手套戴上,耳朵上的耳墜随着走動在空中飛舞。
離開車站,凜伸手攔住一輛計程車坐上去,"去橫濱第六碼頭。"
"客人這麼晚去那裡幹什麼啊?"
"找人。"
"啊?"
"可、可那裡經常有小混混出沒,客人可得小心點。"
"謝謝提醒。"
司機大概是見凜身體不舒服,變也不再多說。橫濱夜晚的确有些混亂,尤其是那種偏僻的地方,計程車司機在第六碼頭入口附近将他放下,見他就要走進安靜的可怕的碼頭集裝箱堆場,忍不住搖下車窗沖他喊話。
"需要我在這裡等你嗎?這裡挺難打車的。"
"不用。"
"哦哦。"
見此,司機也不再多說什麼,啟動計程車調轉方向便消失在來的路上。
不知怎麼的,凜現在隻感覺頭上的傷口處的疼痛感,屬于"存檔"擠壓感在下車的時候消失不見,不用想也知道是小愛做的,倔犟執着的他們,誰也無法改變他們的想法,除非是自己想通,"唉……"
路過一個電話亭,凜推開門,從兜裡掏出剛才司機找的十元零錢投入其中,撥動号碼,等待接通。
"喂?哪位?"接電話的是清水信志,他剛被他家老爹揪着耳朵罵了一頓,還不是因為他在半路遇上小愛還讓她溜走了,他哪裡知道小愛是受傷後從醫院跑出去的,現在他正去她住的公寓樓找人,看看她人是不是還在公寓裡。
"橫濱第七碼頭,你們要找的人都在這裡。"說完,凜也不管那頭的清水信志有沒有聽清楚便将電話挂斷,轉身向第七碼頭走去,他會提前在第六碼頭這裡下車,還不是因為在他的印象中這裡有個電話亭,而且也擔心司機打電話報警,這時候要是警察來了,他們什麼還沒做就結束,也太便宜那兩人了。
"哼哼哼~"
哼着小愛唱過的一首歌曲,凜像是在飯後散步一樣,慢悠悠的走進第七碼頭的入口,在看到伊佐那将不少在東京有頭有臉的不良總長打的滿臉是血,并且捆綁跪在地上的模樣,與他印象中的一模一樣,隻不過這次mikey和東卍會都在場,沒有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