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長!要用陰招對付陰招!必須要以牙還牙!"
二月二十二号淩晨兩點左右,東卍會成員聚集在武藏神社,正在讨論怎麼對抗人數比他們多的天竺,他們不僅要将天竺打敗,也要将小愛和九井一奪回來。
對此,花垣武道一直覺得心慌,今天是決定未來走向很重要的一戰,就在他想着該怎麼做到解決方案的時候,遲遲沒到場的二番隊與三番隊的隊長副隊長中,隻有八戒趕過來,而他帶來得消息讓他回過神,這才知道天竺那邊襲擊二番隊隊長三谷隆和四番隊隊長和河田奈保也,也就是smiley,這兩人重傷昏迷已經被送到醫院,還在救治中。
還沒開始東卍會就已經損失兩名大将,外加聽到柴八戒說的當時的情景,大家的氣勢一下子低下來,他還提議他們也要用上武器。
身為三番隊隊長與副隊的阿啪和阿呸表示拒絕使用武器,如果真的動用武器突襲,發生的後果就不是他們能夠承受的。
一番隊隊長場地圭介同樣反對使用武器,松野千冬當然也跟随自家隊長。原本五番隊隊長和副隊長的背叛導緻五番隊全員被帶走,新晉并剛組成的六番隊目前還是六番隊不變,而作為六番隊隊長花垣武道也是不願意動用武器,乾青宗沒說話但同樣擔憂,他多多少少也是明白天竺的幹部們的瘋狂,但東卍會抉擇由總長做最後的決定,他們等着mikey的決定。
mikey思考片刻後讓八戒去醫院看住三谷他們,畢竟在這種關鍵時刻,醒來後的兩人必定會想盡辦法感到現場的,這樣他會擔心兩人得身體而無法集中注意力對抗天竺,"二番隊暫時歸一番隊調配,武小道你們負責輔助一二番隊的任務。"
"聽好了,各位在這場抗争中有我為你們撐腰,你們完全不用恐懼天竺!有我在!"
簡單安排完各個番隊的任務後,東卍會成員們原地解散,現在隻需要回去好好休息,還不知道今天會在什麼時候通知絕戰時間,在那之前必須要調整好狀态。
小愛這邊因為最近總是心慌,尤其是越接近二十二号這天,她的心口就越有那種說不說來的難受,以至于晚上沒睡好,早早的醒過來過來,躺也躺不住,不安的她就起來洗漱,吃不下東西也沒有準備早飯,也就沖泡了咖啡作為提神,好進行今天"行程"。
還沒喝兩口咖啡小愛就接到成一叔叔的電話,問她醒了嗎,他大概七點左右到公寓樓下,回撥電話告知對方已經醒了,她會直接在公寓樓下等他。
"早上好,成一叔叔。"
"早上好,小愛,你吃早飯了嗎?"
"沒有。"
"抱歉抱歉,是我的問題,讓你出門太早了,這也是沒辦法的,畢竟我要帶你去的地方……你宇美阿姨做了三明治,就放在副駕的收納櫃裡。"
"沒事的,我現在不餓。"
小愛有注意到清水成一在說道要去的地方時言語不詳,又想到對方警察的身份,也就沒有多問。而她不知道的是,因為她的沒有多問而得到對方贊許的眼神。
"是不是很好奇我要帶你去哪裡?"
"叔叔不能說不是嗎?"
"哈哈哈!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問我還不告訴我,所以叔叔你就不要再釣起我的好奇心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
清水成一盯着前方的道路,不去看也知道小愛正氣呼呼的瞪着他。
"到了到了。"将汽車停在墓園外的停車場,小愛跟着清水成一下車,兩人什麼都沒說,一前一後走進了墓園,這裡除了他們兩個沒有别人來訪。
路過一座座墓碑,有些墓碑前放着貢品和鮮花,有的則是冷清的隻有墓碑顯得很冷清,礙于對逝者的尊重,小愛并沒有過多去盯着看。
"啊,在這裡。"清水成一停在一墓碑前,向身後的小愛招手讓她靠過來。
小愛乖乖走過來就看到上面什麼也沒有刻的光秃秃的墓碑,她到現在也不明白為什麼會帶她來墓園,還要讓她看這個沒有刻上任何字樣的墓碑,不明白的看向清水成一,希望對方現在可以給自己答案。
"别急,等一會兒。"清水成一低頭看向自己手腕上的手表,像是和誰約定好在這裡見面一樣,看到時間後發現還沒到點,雙手插兜現在原地盯着這個無字墓碑。
大概是幹站着不說話,顯得時間過的很漫長,在清水成一第六次看向手表的時候,他的手機收到一條郵件,從站在墓碑前開始一直緊皺的眉頭總算松開。
"小愛,這個墓碑是我最好的朋友的。"
"是?"
清水成一說的最好的朋友"所代表的含義,他想聰明的小愛一定能夠明白,從夾克的内兜裡掏出一包煙從中抽出一根,叼在嘴裡,丢下一句話也不等小愛回應,就往外走。
"我去外面抽個煙,在停車的地方等你。"
"……"
小愛望着清水成一離開的背影,轉而低頭看向無字墓碑,她知道這個墓碑是誰的,是她的親生父親的墓碑,慢慢蹲下來的她沒看到有人從墓園外走進來,和清水成一面對面走過去後,這人正往她的的方向走來。
"安德烈·大澤。"
【我的父親,既然是和成一叔叔是前同事關系,又是好友,那應該也是一個警察吧,叔叔從來沒說過你是怎麼去世的,看樣子是保密的,去世這麼久墓碑上還沒有刻上名字……】
"安德烈·大澤你知道我的存在嗎?"
【你期待過我的降生嗎?】
将下巴埋在雙臂中,蹲在地上的小愛愣愣的看着這個冷清到沒有任何刻字的墓碑。
"安德烈·大澤。"
"我在。"
一個高大的男人站在小愛身後出聲回應,整個人的身影籠罩在小愛身上,吓得她擡頭望去,這個男人穿着一身卡其色長款大衣,戴着一頂黑色卷邊毛氈禮帽,居高臨下的用冰冷的眼神看着她。
小愛連忙站起來,往後撤了兩步,這個男人真的很高,看樣子接近兩米,站起來後也看得更加清楚,對方從帽子下露出的微卷銀色短發,還有那雙和自己一模一樣的紫色雙眼,冷淡的模樣也與自己平時面無表情的時候一樣,這一切都在告訴小愛,這個男人就是安德烈·大澤,這座無字墓碑的所有者。
"你……活着啊。"
"你别怪阿成,他也是最近才知道我還活着。"發覺自己的眼神吓到女兒,連忙将視線移開,沒過一會便又看過去。安德烈·大澤望着女兒,看着她修長不同于霓虹人的身材和靓麗吸引人的外貌,同樣作為混血兒在這個國家長大的人,自然明白霓虹這個國家在這個時代對混血兒的存在是怎麼對待的。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和對方相處,畢竟在過去那麼多年,他都以為這孩子早就被打掉了,女朋友消失不見,而這孩子這些年過的也不是很好,種種原因都是因為他,他沒能給她們一個家庭,沒能做她們的避風港,他隻有這一個親人,他的女兒。
"我不怪成一叔叔。"
兩人也不知道該聊些什麼,他們都不了解對方,怕生的小愛低着頭玩弄着手指,而同樣不知道怎麼和女兒相處的安德烈下意識的從兜裡掏出煙和打火機,手有些顫抖的按下打火機要點燃煙,在看到小愛小心翼翼看着自己的目光後就收起來煙和打火機,嘴張了張,半天才憋出一句。
"如果你願意的話,能等等我嗎?以後一起生活?"
小愛沒理會他,再次蹲下去,将臉埋入雙腿中,這個反應讓安德烈更加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又或者說些什麼,生怕自己做錯。